司仪,隋唐时期隶属鸿胪寺,衔职卿,掌凶礼丧葬。历经世朝更迭,直到清军入关后,才被渐渐废除。
到了现代,阉割了凶丧葬,只保留了的礼,成为婚礼上必不可少的闪耀新星。
我叫孟星焰,是名司仪。两年前也曾站在红毯上,在万众瞩目中光芒闪耀。但现在却回归了司仪的本职,掌凶礼丧葬。
晚清的八宝王郎说:“隔行如隔山!”
真正入了这行,才知道隔行简直是隔了一个世界。要遵循的规矩,是世人难以理解的。就拿睡客来说,摆明了就是死人,却都说“死人”不吉利,为了图踏实,非要称为“睡客”。
又比如说,我们这行不开明店,却又聚集在一条老旧街上,门前还要放块板子,而且是从棺材上卸下来的。
自从转行后,我就在这条街上开了家diy小店,平日里也有几个常客,赚点烟酒钱。到了晚上,便会将门前的木板子翻过来,露出背面的“阴冥婚司”四个字。
这天,店里来了个媚妇,翘着胳膊挂着lv,打扮的花里胡哨,说起话来总是不经意地带出后鼻音。
天未黑,她便开口。
“我要找个姑娘,嗯哼!一定要正儿八经的姑娘,最好长得比我俏丽!嗯哼!时间紧迫,三天内送到这个地址。”媚妇说完递过一个鼓鼓的密封袋,指着封面上的一行小字说道:“地址记住后别忘销毁,嗯哼?”
“日出隐,日落行,朝霞接,月明送!”按照行里的规矩,开市前的买卖,利再大也不能接,但此时天色渐黑,几家店铺已经转了牌子……
北方十月,忽冷忽热。
行人匆匆,世事百态。有的棉衣夹裹佝偻似妪,有的黑丝短裙,站在昏暗的街角等待着。
独身来到陌生的城市,总让人产生liè_yàn的悸动。
站在百叶窗前,望着绵延的红灯区,像个花红柳绿的少女,扭着妩媚的腰肢向我款款走来。
“叮铃铃!”
屋里突地响起电话声,打断我的思路。记得当时我跑到门外,将板子翻过来时,分明感觉到袖口掠过森森凉风。
呼!
原来是房间里的固话。我深吸口气,掐掉烟蒂去接电话,刚刚拿起听筒,便听骨酥的声音突入耳海,荡起千层浪花,让人难以抗拒。
“先生需要服务吗?”
“什么服务?”不知不觉,心底的那丝悸动被勾起,随后无限放大。
摩挲着手中的小卡片,靓丽的女孩,青春的容颜,洋溢着甜甜的笑容,似乎就在眼前。
“那要看您购买什么套餐咯!”勾魂的声音还在继续,但我果断挂了电话。
笑话,哥是那么随便的人么?
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脑补着明天的行程,不知不觉困意来袭。
深夜。
窗外的霓虹停止闪烁,整座城市瞬间陷入黑暗。这时,静寂的楼道里,突然响起高跟鞋的声音。
“笃,笃笃~”
节奏平缓而清脆,像是摩斯密码,将我从浅睡中惊醒。
以为是隔壁叫了服务,也没太在意,翻了个身继续睡觉。紧接着,诱人的娇声精彩呈现,妖媚的声音简直堪比苍老师的巅峰之作!
霎时间我睡意全无,拿起遥控器想要分散注意力。
血气方刚的我虽然眼睛看着电视,耳朵却忠实地听着床与地板撞击的节奏。
阅片无数,心中自然无码!
即使面对这堵墙塞克全码,也遮不住我犀利的苍(老湿)眼。
不出三分钟,“哗哗哗”的冲水声由远及近。“这么短?”我撇嘴嗤笑,竟然比“三秒哥”还逊!
关掉电视将遥控器甩在一边,我顺手将小卡片塞进垃圾桶。
或许正是这个举动,才引发了接下来的奇遇。
耳边的流水声越来越清晰,似是就在房间里,“哗哗啦啦”响个不停。抬起头仔细听,忘我的喘息还在继续,那么是谁在洗澡?
“双飞?真特么的爽!”我一改前观,心中对隔壁的哥们肃然起敬。
正感慨隔壁的三人行,借着微弱的灯光,忽然瞥见浴室下方晃动着半截小腿肚。
谁?
我急忙打开床头灯,伸长脖子望向浴室。只见白净的芊腿上方,是磨砂玻璃后的妖娆身影……
这一次,再也难以淡定。
各种酒店碰到怪事的花边新闻,随着灰色的大字头标题,一溜烟儿地拍在眼前。
她是怎么进来的?难道是走错房间的妹子?
可是……,我并没有下床开门!没有开门,只能说明——她一直就在屋里……
莫名地,忽然感觉室内气温开始下降,涤荡着神经紧紧绷起。
人在极度紧张的时候总会想入非非。
或许她是酒店的服务员妹子,拿着房卡到没人住的房间里偷偷洗澡?
嗯!
肯定是这样!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有学习《葵花宝典》的冲动。
送上门的好事,大家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况且这个女孩长得玲珑可爱,瓜子脸、俏琼鼻、尖尖耳,特别是那双大眼睛,嵌在乌黑的发浪间,长长的睫毛忽闪着纯真。
骨头都酥了!
更加迷人的是她那甜甜的笑容……
女孩自称茉红颜,在前台值夜班。因为白班的疏忽,误以为我的房间没人入住,才做出肆无忌惮的举动。
她说着看了垃圾桶一眼,此时我感觉,当初丢掉小卡片的举动是多么明智!
听着隔壁的云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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