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卿芫的掌心滚烫,手掌翻转,他用力握住秦寐语的手,一双眼眸落在秦寐语的脸上,神情克制:“阿芄,我和你说过,不要闹,你现在还不能有孕。”
“……那亲我一下。”
秦寐语仰起脸在他唇边亲了一下,笑着看他。
楚卿芫克制再三,这才低头在她唇边亲了一下,很轻很轻的一下。
想吃的糕点,没吃到嘴,只是闻了个香味,秦寐语很不甘心地抿了抿唇。
可她哪里会是善罢甘休的人啊,她可不是剑道大能,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凡人被七情六欲所摆布,在红尘之中打滚过活,图的就是一个痛快。
山不来就我,我就去就山。
……
许久之后。
秦寐语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了,人窝在被窝里,昏昏欲睡。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边的人神清气爽,欠起身子不放心地问道。
往他怀里钻了钻,秦寐语嘟哝着:“……腰断了……”
楚卿芫轻笑,伸手把人抱在怀里,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扮猪吃老虎,清濯真人真是炉火纯青啊。”偎在他怀里,秦寐语懒懒地轻咬一口,小声抱怨道,“说好一次的……”
担心她真的累坏了,楚卿芫犹豫:“……那以后我……”
“别说……”秦寐语及时打断他的话,“别再说什么忍不忍的了。”
鼻尖在他心口蹭了蹭,她仰起脸,耳语道,“我喜欢。”
这次,楚卿芫没脸皮薄得红了这里,红了那里,抱着人,掌心下是红色的罪证,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真的没有哪里不舒服吗?”
“五年了,我的身子早就好了,也就你,老是把我当作娇宝宝。”秦寐语在他怀里困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来,“我找过山下的郎中看了,他说我身子很康健,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就是血气虚了一下,平时注意点就行了。我现在除了不能修习御剑,真的就是一个健健康康的正常人……”
“医者真的这么说?”
“是,清濯真人,你是担心则乱。”秦寐语伸手搭在他的肩上,撑着精神劝解着这个满脸写着我打算去熬避子汤的男子,“我已经很健康了,明年准给你生个大胖小子。”
“阿芄……”楚卿芫伸手抚着她的发,“生个女儿吧。”
“不行,阿爹都会疼女儿,萧胖子就是例子,我才不要生个女儿和我争你……”秦寐语直接拒绝。
“那你偏疼儿子,我要如何?”
“我不会,我把他交给你,等他长大,你们可以一起去除祟……”秦寐语困得话都说得含糊不清了,搂着人的手臂紧了紧,“让他帮我看着你,陪着你……”
“阿芄……”
楚卿芫定定瞧着安心睡在自己怀里的女子,满心的怜爱和心疼。
她天赋极高,若不是为他,以后的造诣或许能超过他。如今,却只能做一个普通女子。
***
秦寐语连续两三日都没精神,楚卿芫以为是那次折腾得厉害了,很是自责。一日三餐,按照秦寐语的口味做的精致且可口,奈何秦寐语还是少了胃口,吃不了多少。
清濯真人更是忧心忡忡。
那日秦寐语喝了风,又在雪地里待过,他还那般不节制,自责之余,更是担忧,夜间都睡得不安稳,一夜醒来几次,生怕秦寐语发烧犯病。
好在秦寐语也就是精神恹恹的,好在没有别的病症。
楚卿芫给她把了脉,诊出来的结果让他惊疑不定。风雪一停,他就将秦寐语裹得严严实实抱下山去了。
能下山,秦寐语自然是高兴的,不想楚卿芫直接把人抱到了一家老字号的药堂。坐堂的医者是个胡子都白了的老者,给秦寐语把完脉之后,直接开了一个药方,干脆利落得和他的年龄极其不相符。
拿着药方看了再看,楚卿芫终于问出心中最想得到答案的问题:“……这是安胎药?”
“是,尊夫人已有孕一月有余,胎儿小,也就是我这老头子能把的出来,”老医者捋了捋胡子,瓮声瓮气地说道,“胎相不是太好,有些弱,不过也不用担心,多吃几贴安胎药就没事了。”
“是母子……哪一方偏弱……”楚卿芫脑袋里还是嗡嗡的,他的声音都颤抖着。
“都还行,胎儿很健康,大人的身体有点虚,小心照顾着就行了。”老医者见多了这种欣喜若狂的小夫妻,乐呵呵道,“看你也是懂医的,怎么自己夫人的脉倒不敢确定了,哈哈哈……”
“多谢……”楚卿芫拿着药方,激动不已。
对于屋里两人说着什么,秦寐语一点也不知道,诊脉之后就被楚卿芫抱到坐在外间烤着火炉,往她怀里塞了一堆好吃的。
秦寐语也不客气,饭食她是没什么胃口,这些开胃的小零嘴她倒是馋了些,身上被暖炉烤得暖烘烘的,她老老实实地坐着,捧着刚才路上买来的酸枣吃。
不一会,手里一把酸枣吃完,她拍了拍手站起身来。
人真是有意思,这不值钱的酸枣她以前可是看都不看的,如今却是吃得津津有味。
楚卿芫在里面和医者说了有一会话了,还没有出来,秦寐语扭头看了看那道厚帘子,兀自瞎猜着楚卿芫在问什么。
她最近这两天是有些不对劲,身子乏力,不想吃东西,还老是想反胃,这些都是小毛病,左右不过是受了风寒,她忍着不说,就是不想他胡思乱想。
楚卿芫已经为她做的太多太多了,这辈子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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