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然迟疑地望着凌冽：“陛下，她好不容易才进去的，还没有到特别需要发光发热的时候。”
凌冽有些不悦地望着卓然：“我不需要她发光发热，我只需要她健康平安。如果不是她擅自做主，我又岂会舍得让她真的进去？况且，这段时间里在亲王府中的一切，她能探到的消息都给了我了，她已经发光发热过了。”
卓然有些忐忑道：“是，陛下所言极是。”
可是，云轩却是不懂了。
亲王府中有他们的线人，这个他一早就知道，但是他从来没有跟线人亲自接头过：“陛下，敢问她是谁？不然我要怎么带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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