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太子还没想到这梦姑娘居然是东灵帝君的公主,既然你已经知道延庆殿谁下的毒,那么也该说出来,好让我们大家伙明白,不至于无端冤枉好人。”
这时候看到默不作声的众人,心里冷笑,这孜月国的皇帝有意隐瞒此事,这孜月国的太子完全不相信,不过这皇帝的模样必然是深信不疑,既然那日她能救众人,必然也是因为真的能够解毒,这是不是很她下的毒,那就不得而知。
“已经不需要我说了,书暮带来的人已经等候在大殿外,若是可以,请皇上让他们进来。”
“图德,让他们进来。”
皇上月启民收敛起自己的怒气,继而转头看向身边的图德,心里想着先解决这件事,回头再跟这个大儿子算账来着。
图德公公出去一会后,人就带上了大殿,两个禁卫军带着一个五花大绑头发花白的驼背老翁,众人不免又一阵窃窃私语,这梦千瑶搞什么鬼,居然让书暮侍卫抓一个老头上来,该不会是糊弄人的吧。
“奴才叩见皇上。”
自然皇上月启民也是一阵的疑惑,除了月元志或许没人会相信梦千瑶了的。
“东灵公主可是在糊弄我们,这么一个老头能做什么?你该不会说这毒就是他下的吧,谁信呢。”
东梁国太子总是第一个对于梦千瑶的不满,这会儿看着带上来的人是个身强力壮的倒是可以怀疑,可这么一个年过半百的驼背老人,能做得了什么啊,这不是找来多的替死鬼么。
“本王相信,相信瑶儿一定可以把延庆殿的事情给各位一个交代。”
月元志铿锵有力的话语一时间整个大殿都安静了下来,皇上月启民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人,怎么都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的。
“书暮这是何人?为何抓他来?”
书暮拱手禀报:“回禀皇上,这便是管理刺茶的花匠。”
“管理刺茶的花匠,朕记得是让人安排了一个专门看管刺茶的花匠,可朕不明白的是,这花匠和这延庆殿的事有什么关联?”
别说皇上月启民不明白,估计除了知道这刺茶就是盛毒的容器几个人外,在场的都觉得无比的奇怪。
书暮看了看梦千瑶,然后继续说道:“皇上有所不知,这毒便是从刺茶哪里散发出来的,而经手下毒的人就是花匠。”
“什么?你说这毒是他下的么,这不可能,禁卫军已经一再确认,御医也是查点过大殿的所有物品,均没有装有毒物的东西,那些花自然也是查过的,可却没有查到任何有毒的。”
书暮的话让人不免大为震惊,可是随即想起禁卫军和御医们事后禀报的事,月启民觉得不可能会是,可若是他又是怎么做到的,这毒都可以毒死人,更何况是区区一朵。
“检查不到,不代表做不到。”
梦千瑶笑了笑,这些人以为查不到就代表别人做不到么,真是愚蠢。
“那你倒是说说,这毒是如何下的。”
东梁太子就是不相信,若不是说出实情,没能说服自己,这孜月国肯定是包庇嫌疑犯,有可能是共犯,为了别的目的。
“我觉得阿志说过,当日大殿歌舞升平,由于那日夜晚钦天监说夜里寒凉,于是命人在大殿中放了暖炉把酒温着的事,那日大殿是否比室外要暖和许多?”
“的确没错。”
皇上月启民点点头,这酒温热一些在冬天里喝起来也不冷,自然是舒服的,而且前几日也是如此,她没留意么,不过这不是重点。
“这牛马不相及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扯出来。”
太子月向磊冷哼了一句,这梦千瑶说来说去都没说到重点上,根本就是左顾而又,想要推脱自己的罪。
川凤国的二皇子笑了笑说道:“有没有关系,太子殿下何不听下去呢。”
月启民冷眼看了一眼太子,意思明显让他闭嘴,太子看着父皇都如此,心里再不服气也得闭嘴。
“花匠,接下来是我说,还是你自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梦千瑶看向花匠,这件事艾利和书暮已经问过了的。
花匠不慌不忙的看了看梦千瑶,这下毒的事情本来是已经水到渠成的,可是没想到居然能有人解毒,看来这个计划是失败了,既然是失败,主子必然不会让自己活着的。
“呵呵,小娃儿倒是聪明,没错,毒就是老朽下的,只是老朽不明白,这么多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小娃儿是如何知道我下的毒?”
大殿所有人都看着这个花匠,他怎么看都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老头而已,为何会有如此厉害的毒药。
“禁卫军和御医,在事发后便对大殿的所有任何物品进行了搜查,之后便得知所有酒水石屋器皿都没有毒,而所有的东西都是经过层层筛选的,相关的人也都查过,并没有发现或者沾到任何类似的毒素。”
“所以老朽才好奇,这么天衣无缝的计划怎么就被发现了的。”
花匠百思不得其解,禁卫军带人搜查皇宫时候,还以为是再度搜查清楚而已,却没想到是被摆了一道,目的是抓自己,若是及早发现,自己早就离开了的。
“因为这阵子的宫宴都是用百花做装饰,然而那日的宫宴却换成了刺茶,不觉得奇怪吗?”
“这很正常,这装饰的时候宫人门觉得那个跟适合自然就换那一种花而已,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回皇上,说起这件事,臣有件事要禀报,关于那日宫宴一样是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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