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启民看着手中的瓷器,的确是那套瓷器的一件,当年他也是看过的,那套瓷器极度精美,也正是因为老八性子温厚,所以才会赐予老八。
“来人呐,去八皇子家中查查,整套十六件的白底青花米瓷是不是少了一个!”
月启民知道这是证据,也是唯一的能说明当年那件事是老八做的,虽然不能想看到是他做的,但还是让人去查证一番。
“父皇!儿臣……”月高明心里明白,他手上的那套瓷器只有十五个,少了一个的,禁卫军查就肯定发现。
云锦秀看向八皇子月高明说道:“皇上,臣妾被人救走之后身体上的毒足足用了五年的时间才清完,也就是三个月前,臣妾才醒过来的,身体很差,那怪人给臣妾医治了三个月,臣妾身体才好转,咳,咳……”
“图德,快去让太医过来。”
话还没说完,云锦秀就咳嗦了起来,脸色有些苍白,月启民不由得心里担心,立刻示意图德去让太医过来。
“皇上,臣妾没事的,只不过前些日子夜里着凉,有些风寒未根除而已。”
“那怎么行,得让太医看看。”
图德很快就找来了太医,给云锦秀看过之后,太医爷说只是风寒未痊愈,开几幅要清除就是,身体并无大碍。
皇上听着太医的话,心里才放下来,心里担心这个心里愧疚的女人,会因为那些毒素伤了身子,一定要好好治疗的,不过若是伤了身体,入境梦千瑶已经是七的媳妇,治病的事倒是已经不用担忧。
这么一折腾,去搜查八皇子王府的白底青花米瓷的禁卫军已经回来,手中拿着的那套瓷器呈给了皇上月启民,上面本来是一十六个的,确实是少了一个,也趁着方才给云锦绣看过后的,让太医看了瓶子曾经装过的是什么,太医也给出了答案,虽然瓶子已经干涸了许久,但是里面还残留着,正是鹤顶红。
“老八,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承认那瓷器少了一个,但是不是道歉的,而是丢失的,儿臣绝对没有像那个女人说的那样,用它来装鹤顶红!况且那个瓷器少了不是当年就少了的,半年前丢失的,儿臣王府里失窃,儿臣为了怕父皇责怪,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可是儿臣怎么也想不到那瓷瓶居然会被她拿来栽赃嫁祸。”八皇子依旧没有承认,他焦急的指着云锦秀,指出这瓷器少了原因。
皇上月启明怒声质问月高明道:“朕问你,你家中如此贵重的瓷器失窃,可有人证?”
“有,儿臣的身边的近侍小录子,不过他半个月前暴毙身亡了……父皇儿臣真的没有说谎,真的是丢失了的,儿臣不是凶手,也不是当年陷害云贵妃的人!”
月启民看着如今还不悔改的老八,不由得大怒:“老八,你还有个男人的样子吗?敢作敢当,如今罪证确凿你还敢说不是你做的,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吗?”
“父皇,儿臣没有用米瓷装鹤顶红毒杀那个女人,当年母妃的是死才是她做的!”八皇子声泪俱下,心里似乎前所未有的恨意尽显露在严重,恶狠狠的盯着云锦秀。
众人闻言,又是你看我我看你的,至于八皇子的生母,有相当多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多少也听说过当年宫闱秘事里传出了八皇子生母与一个禁卫军私通,后来皇上开恩禁足终生不得踏出她所住的寝宫,不过后来听说她上吊自杀了的。
此刻八皇子又提出这件事,莫不是真的是后宫中嫔妃勾心斗角的缘故,才会因此而已使得八皇子报复来着。若真是这样的话,这云贵妃手上不也是沾满了鲜血。
自古嫔妃争斗,不亚于朝堂上的明争暗斗,只不过前者是女人的战场,后者这是男人的战场而已,头破血流尚好,往往都是你死我活的才能善罢甘休。
“放肆!朕亲眼所见,你以为朕是瞎子不成,来人啊,把老八打入天牢,择日定罪!”
“父皇,儿臣没有说谎,那个女人才说谎,她害死了儿臣的母妃,父皇你不公平,为什么她可以网开一面,为什么对你母妃,你却是如此狠心,放开我!”
八皇子一巴甩开抓住他胳膊的禁卫军,顺道从其中一人身上抽出了佩刀,顿时整个大殿的人都退散开来。
“你想做什么?连你也要造反不成?”皇上月启民看着老八手提禁卫军的佩刀,一双眼睛盯着他。
“父皇,是你逼儿臣的!”
月高明话音刚落,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一根小哨子,吹了一声,顿时从外面跑进三十几个禁卫军。
“老八,你居然敢造反!”
月高明站起什么冷笑着说道:“不错,父皇都是因为你儿臣的,儿臣从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日,你太过于偏袒这个女人,明明就是她故意设计害死了我的母妃,而你却是只是相信眼睛看到的东西,还口口声声说母妃是个不守妇道伤风败俗的女人,可你完全忘了母妃是个什么样的人,枉费母妃对你一心一意,最终总落得个如斯田地,你从来就没有反省过吗?”
皇上月启民看着那些进来的禁卫军已然全部撤掉了身上的盔甲,全身都是黑色衣服,分明就是杀手来着。
“八皇子,我并没有栽赃嫁祸于你的母妃,我和你母妃情同姐妹,又怎么会加害于她呢。”云锦秀楚楚可怜的看着八皇子,让人看了就觉得是冤枉她的。
月高明看着云锦绣的模样,当年就是因为这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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