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琬琰知道言穆清不会无缘无故提起这些的,便问道:“你是说,那钟芹可能是贤妃指示陈妃安排的?”tqr1
言穆清点点头,道:“她是有这个可能的,虽说陈妃娘家极为普通,而且也不在洛安,但是,我那三哥瑞王却是有这个本事的。”
“瑞王?”在卿琬琰的印象中,瑞王就是个贪图美色,只懂得饮酒作乐的纨绔子弟罢了,可如今听言穆清这么一说,这瑞王莫非一直是在装的?
看出卿琬琰的想法,言穆清抿唇一笑,“琬琰,你当知道,很多事都不能看表面,就比如我三哥,在谋逆一事被揭发之前,大家都以为他是个老实忠厚之人。”
这点卿琬琰倒是深感认同,不说远的,她身边的陆姨娘和卿明,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你这么肯定的说是他们,是查出什么了吗?”
“这倒还没有,只是根据这几年的观察,他们是很有可能会这么做的,当然,还有一个人。”
卿琬琰好奇的问道:“谁?”
言穆清低头看着她,缓缓吐出两个字,让卿琬琰很是吃惊,怎么也没想到,还有这个人,却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紧接着就听到佩画的声音传来,“王爷,王妃,婢子有事要禀报。”
卿琬琰刚想叫她进来,突然想到这会儿自己正坐在言穆清腿上,这个样子可不适合让佩画看到,便从言穆清腿上跳下,改端坐到他旁边,见一切妥当了,才扬声道:“进来吧。”
“诺。”得到卿琬琰的回应,佩画便推门进来,只见她手上拿着个帖子,面上带着几分愧疚,在离言穆清和卿琬琰几步远的距离,站定并跪下,“回王爷,王妃,济国公府大夫人适才遣人送了拜帖,当时婢子看王爷和王妃在练字,不便打扰,便想着过会儿再说,可婢子糊涂,一时竟是忘了,这会儿才想起来,还望王爷和王妃责罚!”
一提到济国公,卿琬琰便想到了冯宝珠,倒是没想到那济国公府大夫人居然送来拜帖,心里讶异,拿过拜帖,看着低垂着头的佩画,好气又好笑,道:“你呀,总是丢三落四,罚你一个月的月例小惩大诫,若是下次再犯,就不是罚些银钱就能过去的事了。”
佩画忙点着头,言辞恳切道:“王妃放心,婢子一定不会再犯了!”
卿琬琰摇头一笑,挥了挥手,道:“好了,你先退下吧。”
“诺。”
待佩画退下后,卿琬琰便打开拜帖看了看,从上面的意思大概看出,是济国公府大夫人想带着女儿冯宝珠来亲自登门赔罪的。
卿琬琰有些奇怪,她同冯宝珠的交集也就宫里那一次,可距离上一次已经有好几日了,怎么这时候才发来拜帖?
将拜帖递给言穆清,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言穆清倒是并不惊讶,随意看了看,就把拜帖放置在一旁,道:“济国公夫人的胞妹之前得了病,济国公府大夫人便陪同她一起去看望,想来今日刚回来。”
卿琬琰眨眨眼,道:“你还真的有派人盯着济国公府啊!”
言穆清好笑道:“我何曾骗过你?”
“哦。”卿琬琰拿过拜帖随意翻看了一番,眼珠子转转,“这会儿天色已晚,现在回帖不大合适,便明日再派人去回帖,让她们母女二人后日再来,然后,在你回来之前,便把她们打发走就好。”
听出卿琬琰话中的酸意,言穆清伸手将她拽来躺在自己怀中,理了理她的鬓角,故作不解的问道:“为何要在我来之前打发她们走?”
卿琬琰白了他一眼,捏了捏他的俊脸,没好气道:“这还用说吗?不管那她们是不是真的来赔不是的,那冯宝珠对你的心思可是昭然若揭的,说不定她就是想着和你在王府相遇,让你对她动心呢!”
拉过她作怪的小手,“你当让我动心是那么容易吗?我这二十二年来,也不过就对你这个磨人精动了心,只动这一次心便觉得甚是磨人,可不想再招惹旁的麻烦了。”
这一下,怀中的人儿炸毛了,只见她鼓着腮帮子,气哼哼道:“怎么?王爷这是嫌妾身麻烦了?”
谁知言穆清却笑着点点头,“嗯,是有些麻烦。”接着低头亲了亲她撅起来的樱唇,声音谙哑呢喃着,“不过,这个麻烦,我很喜欢。”
说罢便抱着她向拔步床走去。
外面明月高照,屋内春意绵绵……
——
济国公大夫人唐氏原本想着昨日送了拜帖却不见宣王妃的回帖,可能那宣王妃还有些生气,却没想到这会儿就接到了宣王妃的回帖,倒是松了一口气。
看完回帖之后,便让婢女将冯宝珠叫来。
冯宝珠进门瞥到桌子上放着的回帖,心里猜着可能是宣王府的,心里便起了波动,但是在母亲面上就没有显现出来。
规规矩矩的对大夫人行了礼,故作迷茫的问道:“母亲叫女儿来是何事?”
“宣王妃回帖送来了,说是让咱们明日下午过去,你回去好好准备一下,到时候可不能再让宣王妃不高兴了,知道吗?”
去宣王府能见到宣王,冯宝珠自然是乐意的,可是一想到要对卿琬琰赔不是,心里就觉得有些不舒服。
“母亲,女儿不明白,那日惹恼宣王妃的分明是明珍公主,为何要女儿前去赔不是?”
“因为那日你在场,而且那话头多多少少也是你挑起来的!照理说你早就该去赔不是的,可却拖到现在,为娘如今也是拉下脸面才去送了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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