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陆姨娘自从从卿琬琰的芙蓉居出来之后就一直不安,但是接下来的几日一直都是风平浪静的,而安平侯因为觉得前些日子让陆姨娘受了委屈,对她更是宠爱,使得陆姨娘也没有多想这些。而这一日,云姨的夫君孙管事来府里给卿琬琰送庄子上的账册,这原本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所以陆姨娘知道后只叫人盯着,并没有思虑太多。
而卿琬琰也确实如往常般询问了孙管事一些庄子上的事,就让他走了,并无其他异常,更没有让那些陆姨娘安插进来的暗线有所怀疑了。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孙管事留下来的账册里却另有乾坤。
屋内,卿琬琰翻起一本账册,里面果然夹着一个精巧的香囊,拿起来细细端详了一番,娇唇弯起:“云姨选得人果然不错,这丫头办事倒是不错。”
佩画闻言似乎有点不服气,拉过佩心,道:“她是有几分本事,但若不是佩心的易容术高明,她以后想进侯府也是不可能的!”
“大丫年纪小,你这个做姐姐的还和一个小妹妹吃醋不成?再说人家佩心还没委屈呢。”瞧着佩画小脸满是委屈,遂哭笑不得,“好啦好啦,大丫也好,你们几个也罢,都是有本事的,我都看重,不然我也不会留在身边,是不是?”
佩心对佩画这撒娇的架势表示很是鄙视,拨开她的手,走开几步,一脸嫌弃道:“你吃人家小丫头的醋可别拉上我。”
佩画闻言一双水润润的眼睛瞪得圆圆的,道:“喂!我这可是在为你打抱不平好不好?”
佩玉忍不住捂嘴笑道:“嗯,佩画这个理由还真是让人信服!”
“信服”二字故意咬得重重的,任谁都听得出来这是反话,这下,其她几人也没忍住笑了出来,佩画跺跺脚,走到卿琬琰身边,委屈道:“小姐,你看她们,都在欺负婢子!”
佩琪打趣道:“这可真是冤枉了,我们哪敢得罪佩画姑娘,怕你一个拳头打过来我们招架不住呢!”
“好呀,你们几个今儿是故意要讨打是不是?那本姑娘就不客气了。”边说着边撸起袖子,作势要追过去打几人。
卿琬琰觉得再这么放任下去怕是这丫头要玩闹好一会儿了,便拉过她没好气道:“谁还敢欺负你呀,就你平日最调皮了,待会儿隽儿该回来了,你过去等着,让他来我这一趟。”
见有正事做,佩画才收起玩闹的心态。
而卿隽回来后知道卿琬琰要见他,也不敢耽误,便直接来了芙蓉居。
“姐姐,你找我有何事?”
“怎么,没事我这个做姐姐的还不能找你了?”
卿隽闻言忙摆起讨好的笑,道:“姐姐这话说得,您是我姐姐,想怎么见我就怎么见我,有事没事都可以!”
“噗嗤!我看你去书院别的学会没学会不好说,这油嘴滑舌的本事定然是学得很是精益。”瞧着自己弟弟消瘦不少的小脸,到底还是心疼了,“怎么最近瘦了那么多,可是书院的饭菜不好?”
卿隽每日去书院都是早上去晚上才回,故而午膳都是在书院食用的。
“姐姐放心,书院的饭菜都很好,我也没有饿着自己,虽然我没长胖,但是个子长了一些,最近裤子都觉得有点短了。”
经卿隽这么一说,卿琬琰也察觉出来,这小子瞧着确实高了一些,这才放下心来,又问了他这几日的功课,才将香囊给他。
卿隽孤疑的接过,绣工精巧,但是对见惯了好东西的卿隽来说,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香囊,但他知道姐姐不会无缘无故给自己看一个普通的香囊的,便将香囊翻开来,里面只有几块铜钱,再翻了翻,在褶皱处看到两个金线绣出来的小字,双眸一亮。
“姐姐,莫非这是……”见卿琬琰点头,卿隽这才肯定,“姐姐要这个人的香囊是打算做什么吗?”
“嗯,你所住的院子除了咱们从扬州带来的人,其他的人,你可用得放心?”
“自然不能放心,不过我有听姐姐的话,贴身之事只交给罗进几人做,旁人都是在屋外伺候的。”
“不错,只是你总不可能一直防着,总有让人钻空子的时候,侯府其他院落的人虽也都有不少让人不放心的,但是到底不是在自己跟前伺候的,这自己院落里的人,整日在自己跟前,还是找几个让自己放心的好。”
听卿琬琰这么说,卿隽便知道她已经有了主意,不无好奇地问道:“姐姐快说,有什么法子?可有需要我做的吗?”问完之后便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姐姐都叫他来了,肯定是有他要做的。
果然,接下来卿琬琰便在他耳边将计划一一说了清楚,卿隽听罢后,不禁有点跃跃欲试。
外头人不知这兄妹二人在说什么,只是他们姐弟关系一直很好,像这样在一起说说话也实属常见,而且他们也没有在屋里呆太久,就一起去了存善堂看望老夫人,就更加不让人存疑了。
之后几日过得平静安顺,之前发生的一切仿佛早已被人抛诸脑后。
这一日,太阳如往常般升起,照亮了整个洛安城。
卿隽在逸安居用过早膳之后,就领着罗勇罗中罗平几人准备出发去书院,原本已经出了逸安居,可没过多久,却见卿隽急急忙忙的又跑了回来,不理会其他仆人的问安,直冲自己的寝房,还将门关上,没过多久,又开门出来,脸上虽然已经没有方才的慌张,但是却有些许不安,只见他叫来罗进,低声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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