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国家都能像是欧罗巴或者新联邦那样,光是靠着喊着这些高大上的口号就能供养一大帮人吃喝的。
很多时候,很多地方,这种只顾着自己而不顾别人的家伙在大众的眼里都只会是一个麻烦。而绝大多数企业和政府机关,都不会容许自己手下的岗位里有这么一个麻烦的存在。
没办法,人家也是要混饭吃的。谁也不想吃着饭的时候突然间手底下人爆了个雷,一下子把饭碗都给砸了。诚然,这里面或许会有一个高大上的理由。但高大上从来都不是别人能够接受或者原谅你的理由。
人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而负责,而不是让别人来给你买单。这是一个最基本的自知之明。而如果连这样的自知之明都没有,那么也活该你被排挤。
清水泉作为一个受过高等教育,同时也有着一个体面工作的人,自然不可能和这种家伙沾边。而把这种怀疑当做是一种羞辱的她,也是暗地里把老胡给记恨了起来。
很好,胡桑...你给我等着吧。
女人的心思一向变化莫测,老胡自然是想不到自己已经是不自觉的得罪了清水泉。他只是打了个哈欠,就在酒足饭饱之后,找了个舒坦的姿势瘫倒在了火堆边上。
“那啥,你们聊...我是没那么大精力掺和进去了,我先睡了!”
他说着,很快就闭上了眼睛打起了鼾来。而也是瞥了他一眼的。刘老把手里有些破碎的竹简一合,一边摘下了眼镜,一边就摇着头的说道。
“小卢啊,你们带回来的这些东西,我怕是一时半会弄不好了。太零散,也太破碎了。不花点功夫我也找不到个头绪。你们要是不急,就先放在我这,等我理出个头绪以后,我再跟你们仔细说说?”
“这事您老说的算。其实也不用那么着急,您只要能把里面的东西给剥离出来,哪怕就是再晚上几天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竹简上的内容,卢修虽然好奇,但也没有说好奇到一定要马上弄清楚其中内容的地步。因为这竹简他也看过,和之前的刀刻不同,这一次的竹简里有许多都是墨笔写上去的。其保存的就没有刀刻的那么完整,再加上之前的那么一番折腾,自然复原翻译的难度也就变得巨大了起来。
刘老能有把握说翻译出来,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指望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就交出一份令人满意的答卷,这未免就太强人所难了。
对于刘老,卢修自然是不敢轻易的造次。所以他也是回答的非常客气。而也是对这个回答基本满意的,刘老揉了揉自己的鼻翼,就把手边的东西都给收拾了起来。
“那这样,我这就不瞎忙活了。年纪大了,天一黑就有点看不清楚东西。等明天我再继续吧。”
他说着,也是找了个位置的就开始打起了盹来。事实上不仅仅是他,周围的人除了要守夜的卢修和清水泉外,有一个算一个的都已经是在深深的疲惫之中陷入到了梦乡里。
这两天的颠簸对于她们来说可不是那么的好受,也就是这暂时算是安稳了下来,不然怕不是某些人就要承受不住了。
清水泉对此感到庆幸,她觉得自己这伙人多少还算是幸运的。能从那么多风风雨雨,惊心动魄中幸存下来,这真的是有很大一部分运气使然的因素在。
但不能总是倚靠运气,因为就算是运气再好的人也会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人总会有走霉运的时候。
按他们如今的这个情况,一旦走了霉运怕是直接就要打出gg。所以相比较于运气,她倒是更希望他们能依仗一些别的,也是更加切实际一点的东西。比如说,实力。
但,实力...假使说之前,她还对他们的实力有着足够的信心,毕竟卢修一直以来的战绩堪称辉煌。但现在,即便是有着卢修在,她的内心里也是难免有些忐忑了起来。
村子里发生的故事,卢修他们已经讲述了一个大概。而即便只是一个大概,也给清水泉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
说真的,在最初听闻那个故事的时候,她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像是神原她们,是个听不懂汉语的无知玩意。
因为有时候无知的确是个很好的保护层,可以让你避免到一些不该你了解的事物的伤害。
就好比现在,在得知了那样一种诡异、恐怖的玩意存在之后,她的内心里就已经是浮现出了一种惶恐的感觉来。
那是一种世界观正在动摇的感觉,是一种自己感觉原本熟悉的世界骤然间变得陌生的恐慌。之前她表现的不是那么明显,是因为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仅有的三个成年人之一,并且还是明日香她们的老师,她必须要有足够的镇定。但现在,在这个只有她和卢修的场合里,她实在是维持不了那种外在的伪装了。
周围的黑暗在火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浓重,而夜风下簌簌作响的竹林也开始让她暗自里疑神疑鬼了起来。
她紧了紧自己的衣襟,有些像是怕冷一般的战栗了一下。而就在一阵又一阵的欲言又止之后,她这才悄悄的对着卢修张开了口来。
“卢桑,你觉得...我们以后还会遇到你说的那种东西吗?”
“不清楚...或许有可能。怎么,你害怕了吗?”
既然是接了老胡的班,卢修自然也是要找点事情做的。而正好他手上的长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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