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实在是不怎么对劲。很直白的一点就是,这个当爹的好像是拿自家闺女全然没辙一样。
仔细的看了一眼维瑟米尔的年纪,虽然他打扮的...很年轻,就跟现在的宅男一样。但光是看面相和稀疏的头发也能看出来,他最少也是差不多五十的人了。
所以,老来得子?捧在手心里舍不得教训?
卢修虽然没有把这话说出来,但也几乎是差不多写在了脸上。
而看着他的这个表情,维瑟米尔只能是轻叹一声的,一边给自己点燃了一根香烟,一边就很是无奈的说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怎么说呢?一半一半吧。一方面是我的确舍不得教训这个小丫头,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种事情真的不怎么划算。得罪了这丫头,她总会想办法找回场子的。而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她几次折腾。”
这小丫头,的确也挺能折腾的。别的不说,光是刚刚踹自己的那一脚,一般人挨上一下估计都可以直接拄拐了。
很明显,这个小丫头有些非同一般。只是卢修到底还不至于耿直到那种地步,当着别人的面去打听别人的秘密。
他只当是不知,脸上也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好吧,你自己的孩子,别人也帮不了你。还是让我们来聊一点正事吧。”
随手搬了个椅子,一屁股坐在了维瑟米尔的面前。卢修不客气从他面前的香烟里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在一阵熟练的吞云吐雾之后,他才这么说道。
“你刚刚给我注射的东西,一支抑制剂。它能作用多久?是把我永久变回这个模样,还是说,只是暂时的?”
“你会这么问,是不是已经感觉到了?”
紧盯着卢修的眼睛,仿佛是想要通过这个所谓的心灵窗口看到一些什么。但必然是什么也看不到的。对此,维瑟米尔只是扯了扯嘴角,然后就反问道。
“也许...当然更重要的是,我并不觉得这种事情是能够一劳永逸,一下子就给解决掉的。”
“很明智的判断,我的朋友。那个...你叫什么来着?”
“卢修。”
“老卢同志,我这么称呼你吧。我要说的是,你的判断很准确,因为就你目前的这个情况,它根本就不是一个短时间的治疗就能解决得了的。对了,关于你身上的情况,你知道多少?”
“知道多少?你觉得我能知道多少?”
卢修伸出了一只手,如同是在鉴赏什么陌生的玩意一样反复察看着。
他肯定这是自己的手,因为这玩意到底还听自己的话。但里面,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形状,他就不太肯定了。
感性上他希望不是,但是理智上。他就算是用屁股想也能想明白,那一层和怪物几乎是同源的玩意,是不那么可能被轻易消除掉的。
一剂抑制剂要是有这么大的效果,那眼前的这个秃子怕不是生物学界的神仙。而他会是那个神仙吗?想也知道是不大可能的事情。
卢修心里在评判着维瑟米尔的能力,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等着他的回答。
而维瑟米尔似乎也的确是有话可说的,他只是稍微的沉吟了一下,就这么对着卢修说道。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那么我就把你当做什么都不知道来处理。总之,我首先要恭喜你一下。因为怎么说呢,你现在能活着,并且以足够的理性恢复到这个人类的姿态,这真的是非常小概率的事情。这个概率小到什么地步呢?以数学模型来估算,少于四十万分之一。从现实实验的角度来说,你是数百例里唯一一个存活的个例,目前为止,我还没有找到能够复制你身上情况的可能。”
“听起来我很幸运...”
“除了那些能连续中彩票头奖的,我不认为有比你更幸运的了。”
维瑟米尔的这番话并没有让卢修觉得好受,因为这种见鬼的运气,真就是谁爱要谁拿去算了。也就是没得选,不然谁会愿意碰到这种破事?
心里是想要骂娘的,只是勉强忍耐了下来。而也是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掰扯,卢修扯了扯嘴角的,就这么说道。
“好吧,我知道自己是个幸运儿了,然后呢?难道我还能靠着运气,指望这玩意能自己好了?”
“这...怕是不大可能。”维瑟米尔摇头苦笑。“你现在的情况,恐怕只能靠着持续性的药物抑制才能勉强保持现在的这个状态,一旦说抑制剂的供给中断,或者抑制剂中的药物成分失去了抑制效果,那么你整个人的状况就会失控,向着无法预料的深渊滑落。”
“那情况,很糟糕吗?”
对于这种情况,卢修只能说是稍微有点预期,但到底会是个什么情况,他却是难以预料。
这种事情想来还是要让专业人士来解说才行,而专业人士...
“怎么说呢,这大概要从你的自我界定开始吧。请恕我冒昧,同志。你觉得,你现在和人类这个族群,到底有着多大的...差距?”
这话说得,让卢修感觉自己仿佛都已经是被开除了人籍一般。虽然实际上可能真就是差不多,但他到底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还有一点抢救的余地。
“我想再不济,我应该还算是人类族群中的一员吧。”
“那您可真就是太小看自己了。虽然我这么说会让你觉得有些太过于夸张了,但我还是要说,您已经是毫无疑问的在进化的道路上走在了全地球六十亿人类的前面。把您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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