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母这是何意?我与泽哥儿好意来武安侯府解释,也说清了。那事不过是泽哥儿一时糊涂!”镇英侯夫人忍不住气,开口冷声道。
李氏几乎气了个倒仰,解释?一时糊涂就算是解释了吗?那她女儿所受的苦难道就白受了!
“我说了,把那什么丽姨娘发买了,此事就可以不提。其他的没有什么好说的!”李氏冷声道。
镇英侯夫人脸色铁青,丽姨娘可是她嫡亲的外甥女,怎么可能把她发买了。况且她本就看不起武安侯府,不过是地里刨食的下贱户。
一朝得势得了个爵位就真当自己高贵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竟然还想发买了她外甥女,真是给脸不要脸!
武安侯老太爷确是一个庄稼户,因和圣主皇上一同打江山得了个从龙之功才被封了个武安侯的爵位。
但比之镇英侯夫人的娘家,一个已经落败,只剩下丽姨娘一人的家族不知要强上多少。
“丽姨娘虽然是姨娘可也是我唯一的外甥女,镇英侯府不可能发买了她!”镇英侯夫人坚定道。
镇英侯世子越泽则是想了又想,最后一撩袍,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厅内众人皆是一惊,就连一直冷着一张脸沉默不语的武安侯也不由吃了一惊。
唯有陈老夫人神色淡淡,捧着一杯茶不时呷上一口,半点也不为所动。
镇英侯夫人惊呼一声,“泽哥儿你这是干什么?难道不知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随随便便就下跪!”
“镇英侯夫人说的哪里话,这里那个不是世子的长辈,晚辈跪长辈乃孝道。怎么到你嘴里就是随随便便,不能跪了?”崔氏微微一笑,笑意却不达眼底。一双温温柔柔的眸子看着镇英侯夫人,却叫她说不出话来。
见镇英侯夫人讷讷无语,崔氏又道:“如你所说丽姨娘是你外甥女,你不想委屈了她。但清和更是我武安侯府的大姑娘,难道就应该在你镇英侯府受此罪过吗?”
镇英侯夫人一张脸青一阵白一阵。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还是越泽狠狠磕了个头,闭目痛苦道:“岳父、岳母,各位叔叔婶婶。都是越泽的错!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惩罚。但是……”
“但是什么?”武安侯沉声道。
“但是……”越泽似乎不知道该如何说,最后一咬牙才道:“但是表妹已经怀了身孕,不……不能发买!”
一口气说完,立时大厅内安静的可怕,所有人包括镇英侯夫人皆是瞪大了双眼看着越泽。
好一会镇英侯夫人才惊喜道:“可是真的?可有请大夫来看过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镇英侯夫人的连连发问让越泽更加觉得无地自容,他在妻子生产那日和表妹在一起本就不该,害得妻子病重他既内疚又觉得妻子气度太小。
如今表妹有孕对自今只有一个孩子的他来说,更多的还是高兴。可也不能在岳家表现出来啊。
于是他冷着一张脸,淡淡道:“大夫已经确认过了,说是已经两个月了。”说给镇英侯夫人听,更是说给这里所有的人听!
李氏觉着自个儿的心都要碎了,为了清和,为了她苦命的女儿。要是她知道了这事……怕是要更加病重了!
当初她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不然哪有如今这糟心的事啊!
崔氏也忍不住叹气,若是没有怀孕这一出,她或许还有法子叫镇英侯夫人发买或是将那丽姨娘另嫁了。
可如今……只能说清和的过于软和,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以至于到如今的地步!
一时间所有人都无话可说,除了喜不自胜的镇英侯夫人。
自以为扳回一城的镇英侯夫人,沾沾自喜道:“既然丽姨娘怀上了泽哥儿的孩子,自是不能发买了的。泽哥儿到如今也才一个子嗣,丽姨娘这胎一定是个男孩!”
她自顾自说着,一点也不顾脸色越来越难看的众人。甚至心中想着,等到夏清和一死,泽哥儿妻子的位置就只能是丽姐儿来坐!其她人都没有资格!
正当她以为武安侯府的人应该无可奈何,只能就此作罢时。
陈老夫人不轻不重的放了手中茶杯,慢条斯理的抽了帕子擦擦手。随手一扔,好巧不巧的盖在了镇英侯夫人的脸上。
见她双目冒火,怒火中烧的看着她。于是毫无诚意的凉凉说道:“太脏了,镇英侯夫人要不要洗洗脸?”
镇英侯夫人只觉脸上肮脏的要命,可她敢和李氏呛呛,在陈老夫人面前却是什么都不敢反驳的。就连她把擦过手的帕子扔在了她脸上,她都不敢明摆着生气。
只能在心里暗骂一声老妖婆,怎么还不去死!活到现在干什么,成精吗!
其实不止镇英侯夫人不敢在陈老夫人面前放肆,哪怕是镇英侯府的老夫人来了也是如此。
原因却是陈老夫人这些年虽很少出府交际,但每次她一出府都会搅得满城风雨。哪怕是得罪了宫中的贵主子,当今皇上都不会说句重话。
有人猜测是因为当年陈家的事皇上心生愧疚,才会对陈老夫人宽宏大量。
“老夫人说笑了。”镇英侯夫人尴尬一笑,心中对丽姨娘怀孕之事突然生起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就听陈老夫人,呵呵笑了一声,随后忽然就说。“李氏啊,明天你就带了琰哥儿去镇英侯府,将清和那丫头接回来吧。啊对了,可别忘了我那可爱的曾外孙啊。”
李氏闻言,虽不知老夫人是何意。但她对接清和回来是很赞同的。便点头道:“是,老夫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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