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奇怪,真是奇怪……”少爷一边不停地抚摸着青铜人佣,一边摇头晃脑地道。
“有什么奇怪的?”我反口问道。事实上我心中也是震惊无比,难道说这条长长的铁链就是为了锁住这个青铜人佣?可这也不合理啊!一般来说既然是为了陪葬将青铜筑成武士的模样,本意也是为了守卫墓主怎么会用铁链锁住?
少爷摇头道:“老许你说这玩意要是弄出去得值多少钱?”
我闻言嗤之以鼻,冷笑道“我说少爷你现在连小命都未必能够保得住,我们有没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都成未知数,还想着财?再说了这青铜人佣一旦出土,只怕可以与四羊方尊齐名,你要是想要变卖嘿嘿等着吃免费的国家粮食吧”
丫头冷笑道:“如果你们想要变卖这玩意,恐怕不是吃免费的国家粮食那么简单。”
我知道丫头说得对,点头不语。看着人佣身上已经腐蚀得厉害的鳞片,心中一动吩咐少爷道:“你们两个在上面看着点我潜水下去看看。”说话之间我也顾不上他们两人答应与否,举着丫头的防水手电筒径自潜入水中。
这地下水浑浊得很,就像是滚滚黄河水带着腐烂的黄沙臭味。我憋着一口气潜水下去,水下不是太深,也就两米左右再下面就是腐臭的黄沙。我用手电简在水下四处照了照,水下不比水面更是幽暗一片。我一边摸着青铜人佣一边一点点地下潜。果然正如我所料这人佣上半身露在水面上的完全是人类的模样,可是在水下的部分却显得有点恐怖,居然是纠缠在一起的蛇尾巴。
我顺着蛇尾摸了下去现蛇尾的根部盘成一圈,却是中间中空似乎是原本盘住了什么东西。如今年代久远盘在蛇尾的东西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是开始就没有放入,还是过后让南爬子给爬走了。
想想也对,我与少爷两人处于这等绝境中都对青铜人佣动心,何况是别人?大件拿不走,小件自然得顺手牵羊。
我又在蛇尾摸索了片刻依然是一无所获,正欲翻身上去不料脚上带动水底腐烂的黄沙,一个圆形白色物体露了出来。我好奇地潜了过去在近处一看,不禁吓得魂飞魄散。
那个白色的圆形物体居然半个骷髅头。一只空洞洞的眼睛正瞪着我,半边的牙齿全部露了出来,如同时犬类动物的獠牙说不出的难受。活人与死人的概念实在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尤其是已经化成骷髅的死人。
我的一口气已经憋到了极限肺部隐隐作痛,慌忙从水下潜了出来。
“呼呼……”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正欲将水下的现告诉丫头与少爷,抬头一看四周黑黝黝的一片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
“丫头……少爷……”我慌乱了起来。这黑黝黝的甬道内根本就没有藏身之所,少爷与丫头去了什么地方?总不会丫头又闹肚子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四处乱看可是依然没有现他们的影子。
我原本已经被水湿透的背心几乎要冒出火来。体温迅上升可是心却越来越冷。在这样一个漆黑的封闭空间中独独剩下了我一个人活着,只怕比死了更痛苦。惊惧升上心头压抑得我几乎喘不过起来。
“丫头!别玩了快出来!”我感觉到我的声音都在颤抖,带着哭腔的颤抖。但是黑黝黝的甬道内仅仅只有我的回音在不停地回荡着“出来……出来……出来……”
我愣愣地站在水中无神地看向旁边。青铜人佣那空荡荡的、呆板的眼神冷冷地向我扫了过来,如同活物……
我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在这寂静的、漆黑的地下甬道内我感觉一切的时间已经停止,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终止。没有开始也没有结束。
忽然一个巨大的声音响起让久处寂静中的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事实上倘若我不是在水中,只怕已经吓得跳起来了。我木然地抬头向着声音的来源看了过去,只见那尊魁梧的青铜人佣缓缓地向一边移动着带动着连接的铁链喳喳作响。
丫头说她要潜水下去看看我与少爷都不放心无奈她执意要去只能将唯一的一只防水手电筒给了她。我与少爷就守在青铜人佣旁边看着水面上溅起一朵水花丫头潜了下去。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总隐隐感觉不安好像有什么危险要生。
幸好丫头潜水下去不到三十秒就再次浮现出水面连连摇头道:“真是奇怪,我居然看不出这青铜人佣到底是属于什么年代?”
我说:“丫头,管它什么年代现在可不是考古的时候要,是你想要考古等你回来了将来手中有了权利想法子将这里来个大揭秘将它公诸于世岂不是好?”
少爷也说:“找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为妙。”
丫头摇头沉吟不讲。我又问少爷甬道的那一边是什么样子的?有些什么?虽然仅仅一壁之隔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感觉这里邪气得很,说不出的怪异,尽快离开才是正途。
少爷说隔壁也是一个大水潭,空间很大。他们手中的手电筒太暗了,看不分明,刚才又忙着找机关担心我在这边有问题所以没有细看。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这边的铁链一直延伸到那边好像还有鸟尊与人佣。
我见丫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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