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未了,猛然听得旁边一个阴沉沉的声音说,“嘿嘿,老许,你好威风啊……”伴随着声音,我旁边一缕昏黄的灯光亮了起来。
少爷一手举着手电简,一手握着竹箭,颤颤巍巍地站在我的旁边,而旁边还站着脸色苍白的丫头。我先是大喜,随即不禁大怒,吼道,“我说少爷,你什么意思,刚才一片黑色,老子我叫了你那么多声,你难道就不能应一声儿?”
少爷呆了呆,问道,“你有叫我吗?我也叫了你好多声,你为什么不答应?”
我一呆,刚才少爷有叫我吗?我怎么就没有听到?丫头的手电筒就掉在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我忙着走了过去,将手电筒捡了起来,拍打了两下。还好,丫头这手电筒确实质量过关,防水防震,里面的小灯泡居然没摔碎,经过我一翻折腾,居然又重放光明。
我走到少爷与丫头身边,举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我们依然在高台上,不远处就是那尊带着帐篷的棺椁。原本那影影绰绰的黑色鬼影,出现得莫名其妙,消失得更是莫名其妙,如今整个高台上,除了那尊棺椁外,就只有我们三个,别无它物。
我将手电筒递给丫头。眼见丫头眼泪含在眼眶中,身子簌簌发抖,我忙着安慰了她几句。丫头嘴角哆嗦着,却不接我的手电筒,而是满脸惶恐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不解地问道。
丫头依然不说话,身子却抖得更厉害,伸手指了指我。眼见我要靠近,竟然如同见着鬼一样,猛然向少爷身后编去。我吓了一跳,原本丫头明显对我有着极强的依赖心理,如今这个样子,自然是有缘故的。我心中狐疑,忍不住就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来下去。
这一看之下,不禁也吓得魂飞魄散。我原本穿着一身米色的牛仔裤,被水一泡后,贴在身上很不舒服。经过一翻恶战,牛仔裤倒是半干了,可是,如今这米色牛仔裤上,居然斑斑点点的,尽是殷红色的血迹。
我没受伤,这血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心中一惊,却见着少爷手中抓着弓弩,搭着竹箭,护着丫头向后退了几步,满脸警戒地看着我。
我一见之下,不禁怒火上升,他妈的,他们这算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血迹吗?居然把我当成贼看待了?可是,还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少爷用竹箭指着我,恶狠狠地问道,“我说老许,不是兄弟我不厚道,但是你得告诉我,你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我闻言大怒道:“老子刚才砍了几个鬼影,想必是溅上的!”
“不是……不是……”丫头连连摇头,哆嗦着嘴唇道,“许大哥,刚才那些鬼影,是没有血的……”
我也知道刚才的那些鬼影是没有血迹的,否则,地面上必定有血迹。而且少爷与丫头也与它们一翻恶战,要是沾染上了血迹,绝对不止只有我一个人。我心中也是狐疑,一边想着,一边再次看向牛仔裤上斑斑点点的血迹。这血迹是成pēn_shè状喷上的,如同是被顽童用水枪喷散上的一样,在这等情况下,那鲜红的色泽,触目惊心。
“我说,老许,你回答我几个问题。”少爷依然用竹箭指着我。
“什么?”我哭笑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少爷一本正经地问道。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我大人大量,不与这混账小子一般见识,等他妈的从这里出去了,再找他算账。
“老子叫许三庆,是你爷爷!”我实在气不过,忍不住口头上就占了他一个便宜,然后才道,“不就是血迹吗?别他妈的将老子当鬼看!”
少爷不说话,转首看了看丫头,丫头迟疑了片刻,弱弱地说,“许大哥,不是我们不相信你,可是,你总得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身上有血迹,而你又没有受伤?”
我闻言大怒,这臭丫头居然指望着我受伤?当即将青铜古剑反手插进剑鞘,就在青铜古剑插进剑鞘的瞬间,我猛然心中一动。刚才似乎有什么东西,与我争夺这青铜古剑后来被我大力所伤,难道说,我身上的血迹,就是那时候沾染上的?
我心中一边想着,一边举着手电筒,仔细地向地上照了过去。由于四周都是一片的黑暗,仅仅就靠着我们手中的手电筒发出一缕昏黄的光,原本我们都没有注意地面上,直到这个时候,我有意寻找,这才发现在距离我们不远的地面上,也有着一滩还没有干枯的殷红血迹。我“咦”了一声,走过去仔细地观察了片刻,回想着刚才的情景。很明显的,这里就是刚才有什么东西想要夺取我手中的青铜古剑,最后反而被我所伤,导致了它仓皇逃窜。而那些影影绰绰的鬼影,想必都是为了掩护它而来。
这个时候,丫头与少爷也小心地走了过来,我想到刚才少爷和丫头对我的怀疑,忍不住就狠狠地瞪了他们两人一眼,吓得丫头忙着向少爷的背后躲去,少爷回瞪了我一眼说,“老许,你凶什么凶?”
“你这个时候不怀疑我了?”我憋着一肚子的怒气道。
“怀疑你?”少爷提高声音道,“你还没有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靠!我解释什么,这里的一切,只怕都不是那么好解释的。这里是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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