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绕着棺材转了一圈,然后嘴里不正经地“啧啧”了两声说道:“老许,你看她这模样,天哪,我保证,她的肌肤一定还保持着水分和弹性,简直是太完美了——哦,看到她,我忍不住想要做一件我一直想要做,又不敢对丫头做的事情。”
“你想要做什么?”黄智华也绕着棺材。闻言好奇地问道。
少爷凑近黄智华的耳边,低声笑道:“我一直想要把丫头给强暴了,把生米煮成熟饭,就不怕她跑了,只是,我又不敢——哎,有那个色心没有那个色胆啊——”
我就知道,少爷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但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对这一具千年老尸,他居然能够说车如此大不敬的话来。
在我们手电筒光柱的照耀下,棺材中的女孩突然睁开眼睛,我和黄智华大吃一惊,后退了两步,而少爷如同是吓傻了一样,愣愣地站在棺材边,一动都不动。
在我和黄智华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的时候,棺材内的少女已经扑向少爷,我挥舞着青铜古剑正欲阻止,但就在这个时候,棺材内的少女却做出一我熟悉之极的动作,对着少爷踢了一脚。
我举着青铜古剑,呆呆地看着站在眼前穿着金缕长裙的少女,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你要强暴谁来着?”丫头又踢了少爷两脚,怒问道。
“丫头?”我还是难以置信,狐疑地问道。
“哼,还有你——许大哥,你居然连活人敌人都分辨不出来,亏你海华丝做古董盘子生意的!”丫头似乎很生气,水灵灵的大眼睛横扫了我一眼。
她这么一说,我再无半点怀疑,确实——她就是丫头,只是我想不明白,她怎么躺在了棺材内,而且打扮成这等模样?
黄智华叹了口气,讲枪收了起来,忍不住问道:“丫头,你怎么在棺材内?”
我以为丫头会说不知道,就和上次和广川王陵中一样,她搞不明白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躺在白玉棺椁上,但是出乎我的意料,丫头被他一问,徒然向他扑了过去,一把死死地抓住他的衣服,怒道:“你还问,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就将我炸死在古墓里——别以为你穿着那么一身皮,就可以胡乱扔炸药。”
我忙拉开丫头,她一头扑进我怀里,忍不住痛苦起来,刚才是凶蛮强悍,在一瞬间都换成让我心痛的泪水,可是,在丫头扑入我怀里的瞬间,我感觉她的身体好冷,我好像是抱着冰块,我以为是她在水中漂流多时,或者就是她穿着金缕衣造成的,毕竟数千年的敛服,又有这金色特色,冰冷透骨也是正常的,反而等价心疼丫头,因此也没有在意,只听得丫头哭着唠叨道——
“许大哥,连你都不理我,我跟在你们的背后,扯着嗓子拼命地叫你们,可是——你们都拼命地跑,谁也不理会我——呜呜——”丫头一边哭,一边说。
原来,在上面的墓室中,我们想要开馆的瞬间,不小心激动了机关,全部掉入地下水中,不知道什么原因,悬挂在墓室内的圆木棺材也掉了下来,丫头和我们没有掉在一起,她在水里游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出路,水靠破了,全部浸了水,灌了水的水靠在水里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成了累赘,丫头无奈,只好将水靠脱了。
在水里游了很久,就在她筋疲力尽,以为非得淹死的时候,却无意中发现了漂浮在水面上的棺材,虽然丫头也很害怕,但求生的yù_wàng还是让她忍不住趴在了棺木上。
“然后你就躺在了棺材内?”我好奇地问道。
“我没事躺棺材内做什么,都怨他啦!”说着,丫头指了指黄智华,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然后接着说——
丫头在水面上漂了很久,就在她自己快要失望的时候,徒然,圆木棺材好像撞在了什么东西上,就将丫头撞得清醒过来。
丫头的矿工灯,手电筒都坏了,摸索了好长一会儿,才找到了打火机和半截蜡烛,好不容易讲打火机点燃,却震惊地发现,这是一处庞大的地宫,丫头当场就傻眼了,四处看了看,发现这地宫修建得实在太过宏伟,看样子应该是什么帝王陵寝。当即随手讲蜡烛放在圆木棺材盖子上,正欲一看究竟,但就在这个时候,丫头惊讶地发现,棺材盖居然没有盖好,手指粗细的缝隙内,发出耀眼的金光。
她趴在棺材上半天,再加上以亲又是做考古工作的,翻过的古尸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也就不那么害怕,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推开了棺材——却惊讶地发现,棺材内居然没有尸体,仅仅只有一身宫装金缕衣。
丫头身上的水靠破了,里面的衣服也大都湿透了,想了想,她居然异想天开地将金缕衣取了出来,直接穿在了自己身上。然后抱着湿漉漉的水靠,进入地宫。
再后来的事情,我是可以猜到的,丫头发现的那个地宫,也就是我们发现那个——她抱着湿漉漉的水靠走了一阵,一只手还得举着蜡烛,实在是累赘,所以就索性丢下了。
她比我们先一步进入了地宫中,而后,黄智华不知道发什么神经,一通炸药,差点就把她炸死在里面。
“我见到光,又见到你们,正想要招呼,不料他居然转身就跑。”丫头万分委屈地说着,还给了黄智华一个老大的白眼。
黄智华讪讪地笑了笑,事实上我明白,在那样的情况下,确实怨不得黄智华毕竟,进入到昆仑风眼后,四处所看到的少女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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