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仇不报,我林云誓不为人,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林云站在门前,愤怒地咆哮着,但说起这骂人的本事,楚狂一个可以骂他‘一打’。
“林若虚,你个狗贼。”
“哈哈哈,林府之人都是缩头乌龟。”
“看我今天就打烂这龟壳。”
眼看着林府的人龟缩不出,楚狂在这边叫得更加欢实,直骂林若虚的祖宗十八代。
林府众人也不甘示弱,纷纷骂楚狂欺师灭祖,两边就这样开始了对骂大阵。
丫的那场面,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直骂得山呼海啸,大浪滔天。
“这,这,这下闯大祸了。”王宏回过神来,急得是原地打转。
这林府的大靠山那可是林若虚,得罪了林府,还指不定林若虚怎么收拾他们呢。
楚狂这边则有点债多不压身的意思,那林若虚是谁,可不就是他的死敌,反正两人已经是不死不休,也就不在乎这点仇怨了。
他这边不仅是自己打的火热,还一个劲招呼身边的人,开始的时候,那些散修还有着百般的顾虑,可现在,谁还管那么多,先打个过瘾再说。
“来呀!快活呀!”
林府那边可就不同了,他们躲在龟壳里能干什么,总不至于自己轰龟壳吧!一时之间就都蔫了。
过了半晌,楚狂这边直打到地动山摇,荡气回肠放才肯罢休。
要知道,楚狂停手可不是因为他良心发现,实在是体内的真元所剩无几,这要是再打下去,非得露馅不可。
楚狂这边停手可不代表别人也会停手,你看那边,那张远怎么也加进去了。
看到张远打的那么起劲,楚狂突然感叹道:“孺子可教也。”
相较之下,王宏则仍旧是在原地打转,这就让他有些不开心了。
“好了,都停手吧!这龟壳还真皮实。”
楚狂拍了拍手,大笑着向众人打招呼,他这话刚一出口,顿时引得在场众人一片哄笑。
张远也猴急地跑了过来,打着哈哈说道:“我都还没打过瘾呢!你这偷袭的招数还真是不错。”
楚狂也是被他给逗乐了,但还是义正辞严地驳斥道:“我这叫先礼后兵,你懂个屁呀,还偷袭!真是没文化。”
王宏听了一个踉跄,差点绝倒,偷袭还能说的如此冠冕堂皇,也真是没谁了。
林府的护卫何曾如此窝囊,他们一个个脸色铁青,青筋暴起,一副想要拼命的样子,可偏偏又不敢越过法阵,那滑稽的样子着实让人捧腹。
张远摸了摸下巴,笑呵呵地问道:“楚掌门这先礼后兵又是何道理呢?”
楚狂嘿嘿一笑,悠悠地说道:“不这般反反复复,他们怎么会印象深刻呢!不搞得轰轰烈烈,又如何让人相信呢?”
楚狂又跟众人打了几句哈哈,方才转身向着一家客栈走去。
......
“闯祸了,闯祸了,这下是真的闯祸了。”
楚狂刚一坐下,王宏就喋喋不休地说。
楚狂一副老神在在,悠哉悠哉的样子,细细地品了一杯酒,龇着牙说:“屁大点事,你慌乱作甚,记住,成大事者必先静气。”
“大事!大事!这可真是天大的大事!”此时的王宏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欲哭无泪,心痛呀!痛彻心扉。
“哈哈,过瘾,太过瘾了。”张远大笑道。
楚狂诧异地看向张远,倒不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而是惊讶于他心态的转变速度之快。
果敢老练,比起王宏,倒是多了不少的气势。
张远拖了张凳子坐下,冲着王宏说道:“今天真是过瘾,难怪咱们的楚掌门总是喜欢打脸,我就从来没感觉打架也能这么爽,你看林家那衰样,脸都绿了。”
“疯了,疯了,都他妈疯了。”
看着状若疯癫的张远,王宏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楚掌门,我们还是逃吧!逃得越远越好。”
他们三人,夹在林府和魔门之间,现在更是把两边都给得罪了,这简直就是死到临头了,现在王宏就一个念头,逃!逃得越远越好。
楚狂不以为意,慢条斯理地说道:“逃?我凭什么要逃?现在我好不容易立下了大功,哪有逃跑的道理?”
王宏看向楚狂,再看向张远,一脸的疑惑与不解,要说这闯祸他倒是见到了,可是这立功又是什么?
张远倒是面色平静,他虽然不知道楚狂的底牌是什么,但却对楚狂有着足够的信心。
等他们两人安静下来,楚狂才开口道:“眼光要放长远些,不要被眼前的假象迷惑了双眼。”
王宏、张远也是提了提神,等待楚狂给出进一步的解释。
“相信我,这一出戏唱完,肯定会有人找上门来,到时候你们可不要给我漏了陷。”
说到这里,楚狂咋舌道:“刚才要是一剑把林云给宰了,那可就完美了。”
张远,王宏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
……
黄昏时分,陆德海像往常一样关上酒馆的大门,屏退身边的伙计,然后便向着酒馆的后院走去。
当他来到一个昏暗的角落前,只见他伸手指点了几下,一扇古朴的小门缓缓浮现了出来。
陆德海向四周观望了一下,见并无异动,这才侧身走了进去,那古朴的小门也是一闪而没。
进入其内,这里竟又是一番天地,从外面看,这里破败不堪,但身处其中,却别有一番书香韵味。
此地的空间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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