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的话声刚落,那光溜溜的脑袋的主体便从李香覃肚皮上破开的血窟窿哧溜一声爬了出来。
是血婴儿!
若雪闪电般就捏住了血婴儿的脑袋,格格笑道:“这可是金蚕蛊最后的晚餐,秀兰,谢谢了!”
说完若雪对我一笑,道:“你继续,我去去就来!”
我冲上去一把抱住了李香覃,悲伤不是,高兴也不是。她的情况不妙,肯定活不了。
“阿妈…;…;你把话说清楚,告诉我十三在哪?”
“你…;…;你…;…;是你…;…;”李香覃双眼的眼珠子快要爆了出来,高高抬起双手,死死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可不到两秒钟便捶了下去,停止了呼吸!
“混蛋!”我骂了起来。
可秀兰不给我任何悲伤喘气的机会,她的声音异常的怨毒了起来:“杨十一,我早就警告过你,如果你把我儿子弄丢了或是养死了,我要让你痛不欲生,这是你自找的,我要让你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死!”
我生命中最要的女人?
除了我妈妈还能有谁!
“秀兰,你别乱来,别乱来,我向你保证一定把十三找到,我保证!你他妈要是敢动我妈妈,我发誓绝对不会放过你,贱人!”
我暴跳起来,可是内心里都觉得一切都是徒劳,我的语言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我放下李香覃站起来,这次秀兰不是在手机微信里警告我。
“晚了,她必须死!”
声音是从我身后的树林传来的,我判断秀兰距离我并不远,我和若雪对视一眼,几乎是同时向身后的树林跑去!
妈的,这是第一次我能感觉到秀兰离我如此近,特别真实!我几乎是不落若雪,两人飞速跑进了树林里。
很快我就发现脚下的草有被人踩过的痕迹!
“秀兰…;…;你出来!”我大叫一声,若雪让我别出声,她已经起蛊,若雪的蛇蛊沿着草丛中的痕迹追击。
我不敢怠慢,和若雪紧紧地跟着蛇蛊。我有一丝激动,因为很有可能这一次我就见到秀兰了,我做梦都想见到她。
我无数次幻想过和她见面的场景,我无数的幻想过她到底他妈的长什么样!14年前她还只是个夭折的女婴,而我也只不过8岁的小屁孩。
对于她的面貌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
追了一会我们跟前突然多一具稻草人,拦住了我们的去路,若雪的那条蛇蛊似乎很害怕那稻草人,瞬间就窜回了若雪的衣袖里。
这时候秀兰的声音传来,只是这一次能感觉到秀兰离我已经非常远了。
“这么想见我,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还是想想刚才我说的话,如果你现在就赶回西林市,兴许你还能见她最后一面!”
我妈妈已经从越南回来了?在西林市?
我直直地立在那稻草人跟前,猛地飞起一脚将其踹飞了出去,扑上去将脑袋拧了下来,咬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抹到上面开始念咒语!
破了稻草人的符印,她的胳膊上显现出了一圈暗红色的蛊印,很是奇怪,我看不出来是什么,看起来像是某种虫子。
若雪看了几眼,轻声道:“这好像是蛊字的古体形象字啊,我明白了,找到手背上有这个蛊字的人,她一定就是秀兰!”
我恍然大悟,若雪又敲了我脑袋一下,格格笑道:“你可以呀,这两天道行提高了几个层次,这下好了,现在总算是有希望了。”
“这等同于大海捞针,不过如你所说,我们终于找到方向了,走!”
当天我和若雪赶到了老家,坐上大巴直奔西林市。可是到了以后并没有见着我妈妈,我给她电话她居然还在越南,而且平安无事!
难道秀兰骗我?可我一时又想不出哪出了问题,只好提醒我妈妈注意,告诉她有一个叫阿k的人已经到了越南,要抓她。
结束了与我妈妈的通话,我接到了苏婷生前好友的电话,她告诉我李老师出事了,好像是中蛊了?
中蛊?
难道秀兰指的人是李老师?
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不是她啊,李老师是我最敬重的老师,不对,不对…;…;我来不及多想,问了是哪家医院后直奔过去。我现在顾不上杨十三了,李老师是无辜的,我不能让她出事。
我说过李老师是我遇到过的最好的老师,也是我最敬重的老师,小时候因为秀兰的事情我上学后脑子有些迟钝,而且身上总是有一股怪味。
所有的老师和同学都不喜欢我,除了寥兴权他们,我没有其他的朋友,直到上了大学遇到了李老师。
当然现在我身上的那股怪味没有了。
从小学到大学我的成绩一直都是班里的老末,在这个只看成绩的年代,可想而知我是多么的令老师讨厌。
只有李老师,她像我妈妈一样爱护我!
如果说现在还有什么能让我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真实,那就只有李老师!无论现在将来我遇到怎样不可思议的事情,无论我变成什么。
只要想到李老师,我就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实的!
可是到了医院看到李老师的时候,我还是惊吓住了,她的脖子上居然长了一颗光溜溜的小脑袋,那颗脑袋是活的!
眼睛贼溜溜地转溜着!
那瞬间我几乎崩溃了,但很快冷静了下来。
这绝对是中蛊了,而且那脑袋绝对是秀兰亲手种下的蛊种!
“我先回家,顺便溜进你们教室看看!”若雪的表情平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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