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那公孙瓒,强抢我们的粮食,他只顾着自己能填饱肚子,却不理会我们的死活,如此的话,我们为何还要臣服于他公孙瓒?”平刚城内,许多的屋子里,都有着一个身穿锦袍之人在一众百姓的中央慷慨陈词,“城外就是辽东大军,你们不知道那辽东百姓生活有多么的好,每家每户都有房住,有衣穿,有粮吃,有田种,还有钱花!与其在这里没粮等着饿死,倒不如我们拼一把,帮助城外的辽东军将城门大开,我们归顺辽东侯,那样我们便也能过上吃穿不愁的日子了!”
“这位兄弟,你说吧,我们应该怎么做,那个公孙瓒太缺德,把我们家仅剩的一斛米都抢走了,老子早就想反了他了!”一个青年男子激动地说道。
“对!我们家那两斛米也被他抢了!”
“还有我们家正下蛋的老母鸡,都被他们抢了!”
……
一时间,群情激奋,若不是锦衣卫极力控制着,这些百姓险些就要冲出屋去。
“大家稍安勿躁,稍安勿躁!”锦衣卫平息着百姓的情绪,“我刚刚得到消息,辽东军今夜便要攻城,大家说,我们去助辽东军一臂之力怎么样?”
“好!”
“好!说吧,我们应该怎么做?”
百姓们纷纷表示同意。
“如此,我们便……”锦衣卫低声说道,“切记,此事万不可让那公孙瓒老贼知晓!否则我等都危矣!”
“兄弟放心,我等知晓!”
……
当天夜里,乌云满布,天色黑的可怕,这样的黑夜,使得平刚城守城士兵都打不起精神,一个个昏昏欲睡,城内,一股股百姓分别涌到东、南、北三处城门。
南门,没有守城将领,士兵一个个也都睡着了,连日来辽东军不攻城,使得这些士兵都已经习惯于夜间睡觉了。今夜自然也不例外。
“碰碰!”就在士兵睡着之时,斜刺里突然窜出一人,身穿黑色锦袍,正是林远。他身手矫健,将城门口两个守城士兵敲晕过后,又窜上城头,拔出佩剑,在似睡非睡的一群士兵之中游走着,无情地收割着士兵们的性命。
“举火!”林远下令道。
随即城头便有两个百姓点亮了火把,城头火光大作!
“开城门!”林远紧接着又下令道。
“吱~”城门缓缓被打开。
“全体听我号令!入城!”南城门外早已等在那里的徐晃见城头举火,城门大开,当即下令入城。
北城门外也是如同这般,在典韦的带领下,警卫营从北门而入,直奔城池正中央郡守府杀去。
但是东门的情况就不是这么的顺利了,东城门,正欲打昏守城士兵的锦衣卫恰巧被巡城路过的田楷逮了个正着。
“谁?!”田楷大喝,拔出佩刀朝着那锦衣卫杀去。
“大家不用管我,快大开城门,放辽东军入城!”锦衣卫也拔出佩刀,迎向田楷。
“快,去通知主公!就说城门告急!”田楷向身后的亲卫大喊。
亲卫长闻言,立刻转身,向着郡守府跑去。
“报!”
“报!”
“报!”
前后三个士兵来报,三个士兵都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待着公孙瓒的回话。
“什么事情?一个个说!”公孙瓒更是惊讶,怎么了这是?平时没有报,有的时候,一下子来了三个?
“启禀主公,南门失守!”第一个士兵说道。
“什么?!!!”公孙瓒大惊,“怎么会这样?”
“启禀主公,北城门失守!”第二个士兵说道。
“什么?!!”公孙瓒惊讶更甚,“你不会告诉我,东城门也失守了吧?”
“不是!”第三个士兵摇了摇头。
“呼。”公孙瓒稍稍松了口气,还好东城门没丢。
“东城门告急,田大人正在跟反贼搏斗!那里还有许多反叛的百姓!”士兵的这句话差点让公孙瓒喷出血来,告急跟失守,貌似也差不太多了吧?
“你……你是说,打开城门的是百姓,而不是辽东军?”公孙瓒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问道。
“是的大人!”三人同时回答,“城中百姓纷纷聚集在了一起,击杀了守城士兵,合力打开了城门!”
“好,好!你们下去吧!”公孙瓒大怒,披甲提槊,上马朝着军营赶去。
“白马义从,准备迎敌!”公孙瓒集合了白马义从,杀向北门,在他看来,北门距渔阳最近,实在不行他还可以退守渔阳!但是,他的这点小心思早就被周瑜料得一清二楚,是故周瑜才将警卫营安排在了北门,为的就是将公孙瓒彻底留在平刚城中!
白马义从冲到半路,正赶上迎面而来的警卫营。这些白马义从可没有见过警卫营,在公孙瓒的带领下,如同之前打仗一般地提枪杀向敌人。
“公孙老贼!纳命来!”典韦眼尖,老远便看到了公孙瓒,二话不说,挥舞着大戟,直奔公孙瓒而去。
公孙瓒只见过典韦一面,也就是在虎牢关下的那次,他只知道典韦是赵风的手下,至于武力如何,他可不知道。见其杀向他,公孙瓒二话没说,提槊迎上。
“砰!”典韦右手大戟挥下,正砸在公孙瓒双手持着的槊上。
典韦无甚大事,但是公孙瓒可就苦了,双臂发麻,两只虎口都是剧痛,不断地渗出鲜血来。这种感觉,只有他在虎牢关时,一群白马义从打吕布一个的时候才有过,瞬间,公孙瓒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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