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洛哥,我觉得你应该做好心理准备,长老们正在气头上,估计又要把你当成出气筒了”风广急促的喘息几下就被被平复,小声说道。
“那又如何,这几年我被长老们骂的还少吗?”风洛想笑一下,可又笑不出来。
“这七长老真可恶,全然不把哥哥你放在眼里,他们已经全权掌控族内大小事务,哪里还有哥哥你的事,好歹哥哥的族长之位也是爹爹禅让下来的,名正言顺,他们这么对哥哥你,等爹爹回来了,彩儿一定要告他们一状”风彩儿很是生气,一想起七长老他们那副刻薄的嘴脸就来气,太欺负人了。
“不,他们骂我越狠,说明他们对族中之事越是关心,只怪哥哥现在能力太小,扛不起整个风族”
风洛解下手腕上不到两寸大小的小小包裹,这是用来储物用的腕包,平时系在手腕上,虽然看上去不大,里面可是有着不小的空间,放进去的东西完全不占重量,很是方便。像风洛手中这个比较平凡的腕包里面也有几个立方大小的空间,越是宝贵的腕包,储藏空间就越大,有的甚至装山储海都绰绰有余,那种腕包都能算作一件宝贝了。
顺手一丢,直接丢给了风广,“这点灵药宝材拿去给兄弟们使用吧”
风广略微查看了一下,里面五光十色,储存的满满当当,小嘴圆张,他已经很久没见过这么多资源了。
“这么多,那小洛哥你呢?这么多资源对你的帮助也很大啊”
“已经不需要了,如果不够,那我下次再多弄一点回来”星城里大大小小的斗兽场,都是风洛赚取资源的地方,但是想要获取更多,危险就更大。
曾几何时,偌大的风族需要靠这么维持生计,往日风族无上的荣光如同天上的烈日辉耀长存,但繁盛的宗族就因为眼前的冰川被彻底封冻,包括里面的族人,日薄西山。而这魏延连绵,牢不可破的冰川却又是因风洛而起,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这种痛,深入骨髓,痛彻灵魂,一般人根本承受不起。
“好了,我该走了”他们两人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风洛已经转身开始离开。
铺满碎石的路面上因为寒冷结着一层层细碎的薄冰,这并不影响风洛的的速度,如一道微风,轻盈迅捷,只是他的心情却是一片凝重。
虎落平阳被犬欺,更何况风族这样已经接近垂死的边缘,风族的没落已经接近三年,族中产业也被人瓜分殆尽,这是任何一个没落家族必然的结果,但风族却有着不同之处,如今的风族就算做二流势力都还勉强,却被别人深深的忌惮着,哪怕是那些顶级势力。
而之所以这样,除了是因为风族的根基一直都在,只是被冰封,从未被削减,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风族自古流传的神秘武诀。
在星城中,风族是唯一一个从远古传承下来的宗族,历史久远可以追溯到星城建立以前,虽然经历大大小小的祸乱却从未倒下,深得众人敬佩的同时更多的是忌惮。
无论什么时候,哪怕是三年前风族最艰难的时期,也没人敢落井下石,有的甚至还是毕恭毕敬对待,但是今天姬族的那些人看向自己的眼神完全不同往日,那是一种贪婪和残忍,这是不祥的征兆?还是自己想多了。
“笃笃”
风洛轻轻的敲打眼前的大门,这里就是风族现在的议事厅,简陋无比,就是一座十几丈高的小山切割而成,里面被完全掏空用作议事,这是三年前祸乱爆发的时候临时造就,后面就被保留了下来。
大门自行开启,一股沉重的压迫感扑面而来,气氛压抑。只见大厅正中央一块被削得整齐的长形巨石旁围坐着七八个年纪不小的人物,一个个气息悠长,眼历沧桑,这些人都是族中长老们,只是排名较后,真正排名靠前的长老们已经被冰封在冰川中,至今无法救出,在座的这些长老都是当时处于外围,没有被波及到才得以保全。
石桌旁没有准备多余的椅子,风洛毫不在意,径直的走向最前端那应该属于自己位置的地方。
随意扫了一眼,众长老一个个面色微沉,但是没有看到七长老风谷溪,风洛也是比较疑惑,族中大小事务他管得最严。
“有什么事吗?”
“很大的事”一声炸响在风洛耳边响起,只见在风洛旁边的空间波动起伏,一个人凭空出现,扬起一片灰尘。这人白衣黑发,寒眉星目,在众长老里面显得很年轻了,这就是七长老风谷溪。
“你的环风佩”一枚小小白色玉佩直接落在风洛面前,玉佩上青色光华流动,掩盖了玉佩的本来面目。
“族中规定风族弟子玉佩不得离身,为什么不带?你身为代族长更加需要以身作则,以正纲纪”七长老不愠不火的说道。
风洛默默收下玉佩,没有回答,他知道无论怎么辩解总是会招来责骂。环风佩是族中弟子身份的象征,同时也提供着该弟子的位置信息,除非自己解下,否则不可掉落。
“这几天你去哪了”见风洛不做声,七长老严声说道。
“没去哪,到处逛逛而已”风洛眼神略带躲闪,并不想直视他,有些事自己确实瞒着大家。
“到处逛逛?你还有心思到处逛逛”七长老语气愈发凝重,“你以为你身为代族长就无人可管你了吗,要知道你族长头衔上的那个代字可不是代理的意思,而是,代罪。”最后完全是厉声吼出,罪字咬得格外之重。
这句话如同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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