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丝络,丝绸的丝,经络的络。”为了打破尴尬,陈丝络以自我介绍转移话题。
“丝络?真是个好听点名字。《针经指南》中有言,络有一十五,有横络三百余,有丝络一万八千,有孙络不知其纪。”
“哇哦,你懂的可真多,我都不知道,我的名字还有这样的出处呢。”
陈丝络双手合十,收在饱满的胸脯前,有些崇拜的望着曹直。曹直则在心里默默地嘀咕道:“我其实也不知道啊。”
“哼哼,现在知道本座的强大了吧?”
直直收起投影在曹直视网膜上的《针经指南》电子版,默默地变身成一个缩小版的钥匙链挂件,不再以电波干扰陈丝络的视线。
“嗯,你强大!我才发现,你简直就是个泡妞神器啊!要是能说出每一个美女名字的出处,而且还都这么有深度,有内涵,我特么不就成搭讪小王子了?”
“可是,如果你的搭讪对象都是暴力女警花这样的,我想你成功搭讪的越多,死的就会越惨!”
面对直直的无情打击,曹直丝毫不以为意,他又不敢真的去到处勾搭美女,只是想想而已,难道意淫也有罪么。
“对了,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陈丝络好奇的问道。
“啊,我叫曹直,曹操的曹,但不是他儿子的那个植,是直接的直。”
“直接的直?好奇怪的名字啊。”
“我是孤儿,是被村长在曹家洼村头的大槐树下捡到的,那槐树又直又挺,村长就给我取了曹直这个名字。我其实也不太喜欢。你也知道,农村人想法比较单纯嘛。”曹直说道。
“啊,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名字很好听的。”陈丝络实在是担心自己的某些反应会刺激到曹直的敏感神经,毕竟,残疾人的想法总是会比普通人多些。
“嘿,曹直,幸亏你当时不是被发现在满是污泥的马圈里,不然你就得叫曹泥马了。你们这个年代,好像有一种澳洲小羊驼,小名就叫草泥马。”
“直直你大爷的!”曹直一个没忍住,直接骂出了声。
“你说什么?”陈丝络望向曹直。
“啊,没什么。”曹直要多尴尬有多尴尬,指了指倒在地面上的毛三苟四,转移话题道:“这两个人,怎么处理?报警?”
“嗯,报警吧,你带电话了么?我的跑裙不太方便放东西,没带电话。”
“带了,”曹直说着,从口袋里翻出了他那部用了两年多的华为p6,拨通了110,将情况简单描述了一下,警方让他将电话交给陈丝络。
陈丝络挂断电话,有些歉意的说道:“你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警方需要你在这里多等一会,需要录一份口供。”
“还要录口供啊?”
“当然了,不然怎么定这两个坏蛋的罪啊。”
“也是,那就等等吧。录个口供应该不麻烦的吧?”
“不麻烦,不麻烦,有半个钟头足够了。”
“那就好。”
“你都这样了,还自己出门,真是辛苦。”陈丝络有些同情的说道,“对了,你是住在附近吗?这么早出门,是要去上班吗?这里这么偏僻,真不太适合你一个人走,还有,你的轮椅上挂那么说手绢干什么?”
陈丝络这么一问,曹直才发现,可不么,自己身下这台轮椅两侧的扶手下方,足足挂了七八个手绢,而且都是那种被洗的发白的老物件,一看就不是年轻人用的东西。
“直直,这轮椅究竟是哪儿来的?”曹直默默地向直直发出了一个询问的信号。
直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
“直直!”
“好吧,我说。”直直有些难为情:“这个,其实是我从地上那两个坏蛋那抢来的。”
“从坏蛋手里抢的?那还好,卧槽,等等,你说什么?从他俩那抢的?”
曹直被直直的回答吓得一哆嗦。大脑开始飞快的思索起来。
地上两位是劫匪,他们的东西很可能都是赃物,我用着从他们两个那抢来的轮椅,这算什么?打劫了劫匪,伸张正义?还是黑吃黑?
还有,等下警察就要来了,两个劫匪借题发挥,倒打一耙怎么办?会不会把我当小偷抓起来?要是被查出我不是瘫痪,陈丝络会不会以为是我设局骗她,靠,那暴力妞不会把我撕了吧?
瞄了一眼痛苦稍有缓解的毛三,曹直顿时感觉到裆下很是忧郁。
“放心好了,他们的那部分敏感记忆已经被我抹除了,你不用担心他们会认出轮椅,但是,如果轮椅的原主人报案,我就很难确保你平安无事了,毕竟,伟大如我,也不是万能的。”
直直大大咧咧的回应了一声,说完便继续挂在曹直的钥匙链上装死,丝毫不曾在乎前者杀人般的目光。
“那个,陈警官,能不能改天再去录口供?我忽然想起来,今天公司有很重要的事儿,不能迟到,真的很急!”曹直一脸真诚。
“这样啊。”
虽然不解曹直为什么忽然变卦,但陈丝络下意识的将曹直当成了弱势群体,一想曹直这腿脚,找个工作肯定很不容易,万一因为这事儿丢了饭碗,实在是对不住他。于是果断点头道:“那好吧,我现在还不是警务人员,我也是可以作证的,有我先指认他们,你晚些时候再去倒录口供倒也没什么,可是,我现在需要看着他们俩,还需要等警察过来,没办法送你离开啊。”
“啊,我自己可以的!”
曹直如获大赦,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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