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任务看进度肯定又是一番嘉奖,与以往不同,这次完成以后积累的功勋能够升一级。身为丁队的工头肯定能落下不少好处,这让钟离眛焦急起来,想要取回自己原本的地位!
“肯定是这样!老子忙了么几个月才取得辉煌的胜利成果,能让你这么轻松的摘了去?现在可不是你当值的时候了!”刘季暗道一声朝着钟离眛道:“怎么地?难道彘肉不好吃吗?还是闪了你的腰,酥了你的骨干不了现在的活计!?吃肉的时候也没见你少吃一坨!”
钟离眛叉着腰脖子一梗怼道:“那也不用每月多做那么多!你当大家干活儿不费力气?”
“别扯那么多!你不愿意干是你的事儿,可别把别人看的恨你一样蠢!”刘季掐着小指头比划一下道:“超那么一丁点,你以为会让监作府的人另眼相看?没有人注意到还想吃肉?吃土还差不多!”
钟离眛双臂一抱蛮横道:“我力气最大出力也最多!吃肉也没多吃一份难道还不够意思?多劳多得不懂么?”
钟离眛的意思不言而喻——我做的最多,大家就该听我的!刘季岂能听不出来,又岂能让他如愿,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训斥道:“这几个月可都是大家伙儿共同努力完成的,一人一份儿力,也没见你帮别人做事儿,凭什么你出力就多了?你想拿头功把大家撇在一边儿,也不问问大家答应不答应!”
刘季反手将所有人拉上自己的战船,让钟离眛丝毫占不到理。钟离眛气急,伸手握着沙包一样大的拳头挥舞着恨恨道:“不答应,先问过我的拳头!”
“文斗不行来武斗?”刘季眉毛一挑:“怎么,想打架?铁牛,你去会会他!”
铁牛立刻会意,憨憨一笑站了出来。
钟离眛一卷衣袖上前几步就要开干,铁牛麻溜的往地上一躺,打了两个滚抱着肚子看向钟离眛,扯着嗓子道:“钟离眛,你敢打我,我一定告诉监军让你去劳作营吃土!”
“我还没动手,你装什么装!”
钟离眛提起脚丫就想往下踹,一动手立刻意识到自己差点上了当,脚一歪跺在地上,抬头道:“你们可看见了啊,这是他自己躺倒的,不是我打的!”
刘季嘴角划出一道弧度抬起下巴得意道:“我看见了,就是你打的!不信你问问别人!”
成蛟向他人看去,看到的是一双双吃味的双眼。
这事儿刘季似乎早有预料,私下里和大家伙儿说过。
“大家可别怕钟离眛,那个家伙儿要是敢动手,我就是拼着奖励不要也一定送他进苦力营!哪怕他只做出打人的意思没有打,只要咱们都说是他打的,那就是他打的!他又不是憨娃,到时候一定怂!”
一圈人互相看看,一副彼此彼此的样子。跟着刘季喊道:“我们都看到了,就是你打的!”
一圈人心里清楚,坐实了钟离眛打人的事儿,他肯定没好果子吃!刑营有刑营的规矩,凡斗殴先出手者,刑!这个刑视情节而定,若是严重直接处以极刑都有可能。最次也是发配苦力营,吃最少的东西干最苦最累的活儿。你不是力气多的没地方用么,来,苦力营欢迎你!不叫你掉三层皮才怪!
钟离眛总算反应过来着了刘季的道儿脸色铁青。被送进苦力营哪怕自己力气大也会过得生不如死。一边是马上就要到来的奖励,一边是少府无情出处置,要怎么选基本不用考虑。钟离眛压下暴打刘季的冲动低头道:“刘季,刚才是我不对。功劳是大家的。我就像吓唬一下,真没想打人。”
“诶呦,你的样子太恐怖,吓得我小心肝都快裂开了!”刘季拍着胸口一副怕怕的表情,然而装模作样的样子也是在太假了些。众人看着二人的表演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几乎拍手叫好!
钟离眛心里恨不得把刘季大卸八块,却迫于形势不得不再次服软道:“刘哥,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和你作对!”
把钟离眛逼急了谁也落不了好,刘季拿捏的恰到好处,点头道:“行,那成吧!我去夯筑队看一下,你要是想干什么,一定趁我不在干了啊!”
刘季说完施施然走开,钟离眛狠狠握了握拳头终究没敢动手愤愤的坐下,寻思着刘季有什么后手等着自己。
夯筑队就在小路的另一头,沿着大车走的方向不一会儿就到。
紧邻筛土丁队的是夯土丁队,工头是英布。英布原是楚人,大秦攻陷殷都后英布父母才成为秦民。但英布一家与楚国干系很深,处处受到秦庭管控。英布一家不服秦法避于云梦泽中。没想到大秦追查楚将还是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英布父母力战身亡,年仅十三岁的英布从此浪迹街头,为了生存少不了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再后来便因罪处以黥刑发配骊山,这已经是他在骊山的第五个年头。
英布父母是楚国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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