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彻一听秦修要去买内裤,哪能错失良机,你要我搬我当然搬!果断又上门了,背着包爬上露台,先去洗手间将必备用品洗劫一空,然后又上楼想去把书架上也都清干净。
一钻进书房,才装了两本大部头,就听见背后啪地一声关门声,回头一看,门从外面咔嚓就反锁了。
沈彻吓一跳,连忙去拉门把:“秦修!你没去买内裤啊!”
“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信呢?”秦修靠在门外心情愉悦地道,“不过我也没骗你,我这就去买内裤,也会顺带帮你买几条,不过不是淘宝爆款,恐怕要委屈你的黄瓜和菊花了。”
“喂……你不会把我一直关在这儿吧?”沈彻忙掉头推开书房的窗户,下面是三层楼高的陡坡!“秦修,拜托开开门!有话好说啊!”
“我也不想监|禁y,这都是你逼我的,”秦修对着紧闭的门扉道,“从今往后这就是你的窝了,我会好好喂养你的。”
沈彻被关在巴掌大的书房里,转来转去焦头烂额。秦修是真狠得下心啊。他转了快一个钟头,秦修还没回来,偏偏他突然就尿意涌来,赶紧给秦修拨电话过去,对方死活不接。
他只得对着语音信箱留言:“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尿急!”
过了一会儿秦修才回他:“名堂这么多,我在路上了,再忍十分钟吧。”
沈彻忍了二十分钟了,又给拨电话过去:“拜托,要人命啊!你怎么还没回来?”
秦修也很恼火:“堵车了!怎么这么倒霉!”
“你骑战斧怎么可能堵车?!”沈彻捂着裤裆,心说太狠了,这种收拾人的方法真太狠了!
“我是走路去买内裤的,你说你尿急我才半路打车回来!”
沈彻绝望了:“堵得严重不?”
然后听见秦修在手机那头问司机,司机回了句:“好像是连环车祸,估计还得堵个把钟头。”还好心问,“你家里是不是有重病号啊?”
秦修当然不好意思说他家里有人尿急,只能付了钱下车,对手机那头道:“我跑回来了!”
秦修的声音都在抖动,因为跑动的缘故,四周的背景音也是呼啦啦一片,沈彻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就感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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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秦修边跑上楼边喊他的声音,沈彻激动得有如革命会师一般。
秦修赶紧开了门,门一开,捂着裤裆的卷毛青年跳着脚就冲下楼了。
这泡尿沈彻撒了很久,心满意足地提上裤链,走出洗手间,见秦修正翻他的背包,里面剃须膏,剃须刀,毛巾牙刷什么的装得满满当当。
沈彻正有点心虚,却见秦修将东西又塞回包里,一拉拉链,沉了口气道:“算了,我跟你回去。”
“真的?”沈彻难掩欣喜,不过胜利感并没持续多久,他意识到其实这次倒是自己在勉强秦修,也许秦修是真的想搬出来自己住呢。他走过去坐在秦修隔壁,想了想,“不然……你还是住这儿吧,我每周过来就行。”
“你又不会住在这儿,”秦修看他一眼,“把你绑着又没用。”
沈彻看着秦修低头收拾东西的侧脸,嘴巴紧抿的弧度透着小小的不甘,看得人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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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霸又组织了一次火锅聚餐,为搬出去八天又打道回府的秦修接风洗尘。
“我记得秦修那会儿刚搬来公寓的时候我们也聚过一次餐,”贺兰霸边喝酒边道,“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宅男编剧老泪纵横地撩起眼镜抹了抹眼角。
欧哲伦也喝得有点醉醺醺的,特别能跟上贺兰霸的节奏:“是啊,遥想当年,校花有多绝情啊,差点让沈二活生生地睡在大马路上啊。”
沈彻噎了一下:“也没到那地步……”
贺兰霸吸吸鼻子,一手搭在沈彻肩头:“可不是嘛,沈二你脚瘸了他都死不载你。”
欧哲伦接嘴道:“还说死也不载天然卷,虽然我也不喜欢天然卷,但这也不是沈二的错啊!”
贺兰霸重重一搁酒杯:“蠢也不是他的错啊!”
沈彻赶紧把酒瓶拿走:“你们喝多了……”
贺兰霸看向欧哲伦:“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欧哲伦回望贺兰霸:“相爱相杀的一家人……”
凯墨陇在阳台用不晓得是德语俄语还是阿拉伯语和电话那头的人侃侃而谈。秦修隔着一张桌子瞅着正从贺兰霸手上夺酒杯的沈彻,喃喃道:“我那个时候是对你挺糟的。”
沈彻扶了一把往他身上倒的欧哲伦:“那不都是误会嘛。”
“你怎么都不怪我?”
“我知道都是误会啊。”不过老实说那段日子一直被秦修误会成变态偷窥狂,是挺憋屈的。连脸上沾了一粒饭都能变成蓄谋已久的阴谋,现在回想真是好笑。
“别动,”秦修忽然说,“嘴张开。”
沈彻丈二和尚,还是张开嘴:“怎么了?”
秦修歪头瞅着那两排狗板牙:“牙齿上有片香菜叶子。”
沈彻正准备起身去洗手间弄掉,秦修忽然隔着桌子起身靠过来,抬手扳在他下巴上。
贺兰霸和欧哲伦不约而同打了个酒嗝,四目迷蒙地看着探过身子凑到沈彻面前的秦修,被酒精熏得梦幻绮丽的画面里,仿佛看见美仙女的舌尖在卷毛牛郎牙齿上飞快地一刷。
蜻蜓点水的一下。贺兰霸和欧哲伦对视一眼,果断向后栽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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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门事件依旧尘埃未定,而且因为文博落井下石的一番话,公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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