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的朱唇微微张开,空洞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戏虐对在下面的殇月说道:“呦!小屁孩,这么久不见了,还记得我么?”
这身装扮与这个女人所使用的手段,殇月哪里敢将她忘了,只是自己却不明白,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想起了两人分别之前,自己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殇月开口问道:“辛德拉,你是来杀我的么?”
抬起自己的纤纤玉手一挥,盘桓在殇月头顶的三个木桶,倒飞回了诺克萨斯人的军阵中,不过好在力量并不大,被那些诺克萨斯人联手给接住了。
可就算这样也仍旧产生了几条裂缝,逸散出来的毒气瞬间就将几个士兵毒倒。
他们的指挥官见状当机立断,一边让人用旁边的木材将裂缝封死,一操起自己手中的战刀,将那些士兵的中毒部位砍了下来,而若是在头部中毒的,那他也会毫不犹豫的直接杀死,或许对于那样的伤者来说,杀死他确实是最好的办法。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辛德拉呢?看着下面的殇月意念一动,从坐着的姿势变成飘在了空中的状态。
然后又缓缓的落在了地上,光洁的脚丫与满是灰土的地面接触后,让女人的眉间皱起,不过她还是一步一步的来到殇月的面前。
收起了自己的魔法,双眼重新变成了那幅宝石蓝的眼球,仔细的打量了一遍殇月之后,较有兴趣的说道:
“杀你??我倒是无所谓,不过某些人可能舍不得吧!”
说到这里,辛德拉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满是繁星的夜空,然后带着嘲弄的笑容说道:
“也许他...勉强算个人吧!”
不懂这个女人葫芦里卖什么药,但是殇月也知道,跟这种动辄毁天灭地的强者打交道,没有什么拐弯的必要,所以他直接问道:
“既然不是来杀我,那你干嘛从斐珞尔不远万里跑到尚赞专门来救我啊!?别跟我说你路过,我可不相信你在尚赞行省有什么认识的人!”
并没有马上回应殇月的话,辛德拉歪头看着少年身后,已经重整旗鼓的诺克萨斯士兵,晒然一笑之后说道:
“等会再说吧,我先把那些人解决之后,会跟你好好聊聊的!”
辛德拉的话音落下,重新飘向了空中,只是这一次她并没有飘的过高,只是让自己的脚裸在殇月的面前晃悠着,殇月看着面前沾满尘土的白嫩脚丫,无奈的转头看向了另一边。
而这一切,辛德拉也都砍在了眼里,略带揶揄的一笑之后,她轻轻的抬手无数颗暗黑法球凝结。
只是一个念头之间,在辛德拉的身后,布满了漫天的暗黑法球,随着她挥动自己五根青葱玉指,向前猛然一推。
这些暗黑法球就像是出膛的子弹一样,向着刚刚移动起来的诺克萨斯士兵射了过去。
暗黑法球在接触到那些士兵手中巨盾的一瞬间,法球消融钢盾的速度,远比烧红的铁球融化冰块的速度还要快。
轻易的穿透了巨盾的法球根本不受任何阻挡,将整整一排士兵一个接一个的穿透。
仅仅只是这一个意识,辛德拉就将眼前这2000多人的士兵彻底击溃。
过后还剩下不到100多个士兵,他们望着刚刚还和自己并肩作战的战友,转眼间就倒在了自己的身边,生机在逐渐失去,只有肌肉与脑死亡前最后的抽搐。
这些仅存士兵的内心在这一瞬间被恐惧所占领,他们抛弃了手中的盾牌与战刀,下意识的向两边四散逃跑。
而做完了这“简单”的一切后,辛德拉再次回到了地面,望着眼前只是一年没见,就已经和自己身高差不多少年,嘴角带着调侃说道:
“看到实力的差距了么?”
殇月闻言仔细一想就明白了,他不由得皱眉说道:“你早就到了吧?”
“也不是很早!”耸了耸自己的肩膀,辛德拉抬手抱在自己雄伟的胸前,幽幽的说道:“但不得不承认,你刚刚将那个木桶抛回去的手法确实很巧妙。”
殇月闻听此言也明白了,她就是那个时候来的,这样一来艾瑞莉娅一家的惨剧发生时,她还没到这里。
想起了艾瑞莉娅,殇月挪动着沉重的身体,一边越过辛德拉的身形,一边对她说道:“等会再跟你说,我去那边看看。”
挑了一下自己左边那秀美的眉头,辛德拉并没有反对,只是跟着转身看着殇月踉踉跄跄的向着刚刚炸药爆炸的方向走去。
艰难的来到刚刚的事发地,殇月抬手扶在一个成年男人的肩膀,语气中带着焦急的问道:“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众人回头看到疲惫的殇月后,人群中最里面一个看起来像是医生一样的人起身,对殇月说道:
“怎么说呢,既是不幸,也是万幸吧!”
“一家四口,母亲受了重伤,恐怕将遭到伤害的左臂截掉,孩子没有事,由他的母亲,还有她怀里抱着的东西,给她当了不少伤害。”
“听说那个东西是她家的家惠吧,我记得还是一个能发出声音的乐器来着,可惜碎掉了。”
“至于孩子的父亲和奶奶......,很不幸!”
听着这个医生将结果告诉自己,殇月不知道是该哭好,还是该笑好。
按照原有剧情来看,艾瑞莉娅的一家,包括整个尚叶村,在这场战结束后一个活下来的都没有。
而现在呢!有了自己的干涉,大部分村民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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