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阳整了整衣衫,脸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这场架干的就是爽。
“这些人是谁?”白素贞小声问道。
刘阳如实道:“师叔祖,你不知道,这渝州城中,除了我们,还有其他宗门的人。刚才那个孙大炮,来自正阳观。我听师父说过,这正阳观的后山就是茅山上清派。不过,这帮人没啥能耐,正阳观被他们弄的乌烟瘴气。”
“那今天是故意上门挑衅?”
“咱们与正阳观,那是井水不犯河水。也不知道这孙大炮脑子抽什么风,竟然找上门来了。”刘阳也是颇感意外。
白素贞寻思片刻道:“那龙虎山的正一派呢?”
“正一派在渝州的分支叫长春观。这长春观有点特别,均是女弟子。所以,师父走动的也比较频繁。”
“哦?你师父是有了意中人?”白素贞好奇问道。
刘阳嘿嘿笑道:“师叔祖慧眼。师父就是个闷葫芦,每次去了,就是打个招呼,然后看两眼就走。回来后,就坐在门槛上唉声叹气。”
“你师父是个痴情人。”白素贞沉声道。
“还痴情,我看是痴傻才对!”
白素贞神情严肃道:“这世间,唯有痴情,不容他人取笑。等你遇见自己心仪的女子,未必会比你师父做的有多好。”
刘阳见她神色不悦,暗道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抱拳躬身道:“师叔祖说的是,弟子知错了。”
“不是错与对的问题。而是你喜欢一个人,哪怕对方不喜欢你,也比你连一个喜欢的人都没有,要幸运的多。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等你大了,自然会明白其中的真意。”
说完,白素贞转身离去。
刘阳看着她的声音,眼中写满了疑惑。他不明白,师叔祖如此年轻,为何让他有种阅尽沧桑的感觉?
是自己的错觉吗?
正阳观。
紫衣男子怒喝道:“孙封,你真他娘就是个废物,连个小屁孩都摆不平,你还有脸说自己是茅山的人吗?”
孙封额头冷汗涔涔,身子战战兢兢,想说话,但又不敢说,生怕又触霉头。
“师弟切莫动怒,伤了身子可不好!”一个中年道士打起圆场道。
这个中年道士乃正阳观的观主,名叫杨桂清,因资质普通,境界至今还停留在五气朝元。
不过此人很会来事,既然在茅山混不下去,那就去山下混。所以早早来到渝州,成为正阳观的观主。
来到渝州,便抓住各种机会混迹于渝州官场权贵之中,成为众人的座上宾。不过,正阳观的香火倒是每况愈下,尤其是云台观崛起之后,更是一年不如一年。
倘若不是杨桂清的名声撑着,恐怕早就关门大吉,沦为无人问津之地。
“刘师兄,若不是我每年在宗门那边给你美言几句,你还能在这里过的风风光光?”紫衣男子冷声道。
杨桂清装起孙子,赔笑道:“师弟放心。你交待的事情,师兄肯定为办好。到时候,师兄还有重礼相送,以报师弟这些年对我的关照!”
紫衣男子脸色稍微缓解,然后看了一眼刘维,拂袖而去。
杨桂清吐出一口浊气,绷紧的神经也松了下来。
孙封跳了起来,道:“师父,凭什么让这小子跑到我们头上拉屎撒尿!”
杨桂清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寒声道:“你懂个屁!你知道他是谁吗?”
孙封心中一颤,但脸上还装着不怕死的模样:“管他是谁,在这里,师父才是老大!”
“他是宗门执法长老唐海最疼爱的孙子,名叫唐袁。唐袁天资聪颖,悟性极高,如今已至三花聚顶之境。这次下山,就是为了寻找机缘,能够结金丹,进入人仙之列。”杨桂清脸色沉重道。
听到这些内幕,孙封脸色大变,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得罪了这种天之骄子,这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
“这次让你过去,就是试探一下云台观的底。虽然失了手,倒也不是什么大的过错。不过,确实没料到,刘阳这小子深藏不露,还真有点本事。”杨桂清皱眉道。
孙封小声问道:“师父,弟子纳闷啊,为什么唐师叔一到渝州,就跟云台观过不去啊?”
杨桂清冷笑了几声,道:“这些你不用管,用心做好交待的事情就行了。”
孙封谄媚笑道:“师父放心。这件事弟子已经办的差不多了!”
杨桂清点了点头道:“此事事关重大,除了你之外,莫再让其他人知道。不然,要是泄露出去,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孙封顿时觉得脖子有一道寒意掠过,冷不丁打了两个寒颤,脸上神色如故道:“师父放心,这件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不会出任何纰漏。”
“最好是这样。”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渝州城的夜晚,依然热闹。
不过,最热闹的地方当属荷花巷的天水阁。
白天的天水阁灰瓦青砖,雕梁画栋。到了夜晚,灯光亮起,在黑色夜幕的衬托下,便又平添了许多金碧辉煌的气势。
天水阁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每座楼高三层,西楼是天水阁主楼,也是五楼中最大的一座,也是陈设最富丽堂皇的。
每栋楼的功能定位皆不同。
中楼名为“天香”,是天水阁艺伎的住处,配有琴房、书斋等,内设精致,环境淡雅幽静。
西楼名为“紫阳”,用于接待达官显贵和文人雅士。
南楼名为“望月”,是富商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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