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流霰冷哼一声,就这么赌气的和罗明互相望着。
罗明嘴角含笑,眼睛里也带着几分光亮,两个人望着望着气氛就变了。
空气变得焦灼,也许是周围的灯太亮,照到房间里黄晕,带着几分温馨,周围的气温急速增加。
两个人慢慢的靠近,慢慢的彼此靠近,呼吸渐渐的交缠。彼此的脸庞就在眼前,伸手触摸到对方的脸。
两个人互相望着对方的眼睛,似乎想要忘记对方的心里,眼神慢慢变得迷离。
就在双唇马上就要覆在一起的时候,突然有人闯了进来。
闯进来的人声音大啦啦的:“罗团长,我来给你处理伤口了。”
两个人之间暧昧的气氛被这一声突然打破,两个人也被这直愣愣的声音拉回了理智。
两个人再次相望,瞬间便只有几分局促和尴尬,还有点害羞。
流霰动的朝床的另一边挪了两下,离罗明远了一点。
突然闯进来的人,透过屏风看到床上坐着两个人,而且刚刚两个人挨得还特别近。
但是闯进来的这个人,没有多想。
可是架不住刚刚挨得特别近的两个人,听到自己进来和说话之后瞬间分开。
这就容不得对方,不多想了。
原本两个人坐的近,一点儿可能是在包扎伤口,但是没必要如此避嫌吧,自己进来就分开了?
“团长,我过去了?”小士兵试探的问。
“不用过来了,我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完了,你走吧。”罗明立马喊住了对方要走进来的脚步。
小士兵这下更加好奇了,透过薄薄的屏风,可以看到对方若隐若现的身形,穿的也是铠甲,和他们一样,那也就是一个士兵。
人是不可能偷偷溜进去赢的,他们军营里就没有女人,所以一定是个穿铠甲的士兵。士兵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给团长包扎,又在别人进来之后突然离团长远一点,像是在避嫌。
“团长,真的不需要我帮忙了,是不是这位小兄弟已经替您包扎完了?”熊熊燃烧的八卦之心,让士兵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反问。
“是。”罗明道。
“哦,不知是哪位小兄弟帮我给团长包扎好了,我这里还要多谢你帮忙呢。”
流霰坐在远处冲罗明眨了眨眼睛,是在说:这怎么办?让我怎么回答?他怎么还没出去?
罗明也是无奈的皱了皱眉头冲流霰眨了眨眼睛,像是在说: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还不出去,要不你回答他一下,把声音弄的粗一点,不然他听出来。
“不用谢。”流霰无奈之下,先是轻轻的动了一下嗓子,然后刻意压低声音,让声音变得粗重。
果然是个男人!两个男人靠这么近!士兵的心里呐喊。
谁说女人喜欢八卦,男人也喜欢八卦,也喜欢传闲话,只不过女人的风头更盛一点,所以男人喜欢传闲话这个特点,就被掩盖了。
但是在只有男人的军营里面,男人的这个特点被展现的淋漓尽致。
军营里面没有女人,但是还有很多八卦,闲话会被越传越远,越传越离谱,这都有赖于经营当中,闲来没事的男人们。
就好比罗明和流霰的这件事。小士兵当时只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模糊的影像,看到罗明和流霰靠的比较近,又听到流霰的声音很像男人,然后他居然就推测出罗明是断袖。
并且越传越离谱。
一开始只是揣测罗明是断袖,后来说罗明和军营里的一个小士兵有感情纠葛,后来又说罗明利用自己是团长的优势,挑选小士兵为自己暖床。
反正八卦越传越离谱。
直到第三次大战的前夕,这个留言也被传到了将军的耳朵里,将军觉得这种传言再传下去,很容易涣散军心。
于是直接就把罗明传到了帐篷当中。
罗明也听出了这么一点流言蜚语,但是也没太听得完整,因为很多人都是在他背后一个,等他走过的时候,这些人都闭嘴了,只是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古怪,总是偷偷的瞄着罗明。
所以明锐的罗明还是察觉出了几分异样,但是却没有人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今天将军把他召唤到帐篷当中,他才明白这几天在军营里的留言是传的多么离谱。
“将军,臣并非断袖。也没有和军营里的那个士兵有感情纠葛,更不会以团长的名义挑选士兵来为我暖床。”罗明的解释显得有些苍白无力。
所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罗明这简单的解释,显然是没有可信度的。甚至都不如以讹传讹的八卦,让人来的心情激动。
“你怎么证明?”大将军也很想把这件事情快点压下去,毕竟搞得整个军营里只有八卦的心,没有好好打仗的心。
“这些本来就是以讹传讹的谎言,我不知道该如何证明他们是谎言,但是这些谎言也不能证明我就是他们所说的那样。”罗明道。
要是盘逻辑还真的很少有人能够盘的过罗明,大将军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
但是仔细又想理儿虽是这个理儿,但如果不能澄清的话,还是会涣散军心。
“虽然是这样,但是你还是要解释一下。”大将军道,“就好比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就有人说你挑选士兵为你暖床。空穴不来风,总得事先看到了点儿什么,才能添油加醋的说出来。”
罗明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到底是哪一天会让人产生误会。想着想着,便想到了五天前流霰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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