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村子里避免不了议论昨晚之事,老支书等人酒醒后,也好奇昨晚为什么会来那么多黄皮子?后来想到胡八一他们说套了黄皮子,还去了黄大仙庙,便明白八成是胡八一他们惹的事。
找胡八一一问,见胡八一东扯葫芦西扯架,就是不说正事;在一找胖子,知道他拿黄皮子出山去公社,就更加肯定了。但心却是提了起来,他们可知道黄皮子有多能闹妖。
不过最后听尉迟真金表示没事,黄皮子都解决了,老支书等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对尉迟真金他们还是信的过的。
但对于这件事,他们不好说尉迟真金,却好说胡八一和胖子二人。等胖子回来拿糖贿赂,那怕拿酒贿赂也没好使,还是罚他们二人,在加上燕子去削坟砖了,并且老支书还派出了老伴监督她们。
可是胡八一和胖子二人鸡贼的很,用几块糖便将老支书老伴收买了,所以去削坟砖也是磨洋工,不干正事。
而老支书老伴也是心善之人,那怕不给她水果糖,也不会太难为胡八一几人的,不过胡八一胖子二人给了水果糖,在加上嘴好,因此去削坟砖,也变成了去侃大山。
如此这般过几天,胡八一是越发无聊,望着村子外沉默的群山,突然感到一阵莫名其妙的失落,在想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内心深处竟然立时产生阵阵恐慌,在一想到一辈子窝在山沟里,鼻子不由发酸,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而在胡八一彷徨的时候,心宽体胖的王胖子却没有想那么多,闲暇之余,竟然还帮村里杀了一头病驴,分了好多驴下水。
见胡八一这几天神色古怪,便问他想什么呢?怎么整天愁眉苦脸的。
胡八一见胖子关心的眼神,皮劲不由又上来了,长叹一口气,表示自己是为了亚、非、拉各洲人民的解放事业发愁。
胖子听他这么说,还真劝了起来,让胡八一别发愁,在愁他们也是顾不上;再说没准人家用不着他们操心呢。
随后眼看着快下工了,便表示晚上请他吃驴下水,到时候敞开了吃,可劲儿造。那个气势听得一旁的燕子和老支书老伴都咽了一口口水。
胡八一听胖子这么说,内心好了一点,用袖子抹了抹淌下来的鼻涕,也来了精神,和胖子商量怎么收拾驴下水。
……
而这个时候却被老支书告知,村里有他去大队去办事时,顺便取回来寄给知青的邮包。
一听村里来了邮包,胡八一和胖子瞬间都来了精神,兴奋的就向老支书家里跑去,其实别说他们俩,其余知青也是如此。
这帮知青来村里插队也好几个月了,因为在山里交通不便,几乎快和外界失去了联系。头一次听到有邮包信件,不禁都是不喜出望外。
而胡八一和胖子最记挂的,当然是家里的情形,可在哪堆邮包里翻一一都被取走,也没有他们二人的,对视一眼不仅都有些失落起来。
哪怕知道家里出了事,没有机会寄来东西,但见其余知青兴奋的神情,他们俩心在大,内心仍就很不是滋味。
而就在他们俩转身要走之时,老支书却叫住了他们,然后在兜里掏出了一封信举在手里,说这封信是寄给他俩的。
胡八一和胖子听老支书这么说不由微微一怔,但还是赶紧冲过去把信抢了过来。
即使心里十分纳闷,怎么会两个人一封信?但胡八一还是按捺着激动的心情,看拉着胖子和凑过来的燕子,就向尉迟真金家跑去。
……
等到了尉迟真金家,这才迫不及待地看了看信封,见信封邮寄的也比较转折,更是纳闷起来。
但还是将信件拆开,一个字一个字认真的读了起来,在他读的时候尉迟真金也好奇的凑了过来。
而给胡八一和胖子这俩货寄信的人,却是一个叫丁思甜的姑娘。
这姑娘是胡八一和胖子全国活动时候,在火车上结识的战友。三人年纪相仿,并且一见如故,曾结伴去了大半个疆土;在人皇的故乡,三人抓了一把当地的泥土,愣是整整一天一夜没有放手;又结伴去了圣地,更接受了最高级别的检阅,三人这一路可是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等活动结束分手的时候,三人还互相留了通信地址。这事已经过去好一段时间,胡八一和胖子却万万没想到今时今日,会在山里收到她的来信。
……
而丁思甜的父母都是高级知识分子,植物学家,丁思甜本人不仅能歌善舞,文采亦是斐然,关键长的还极为漂亮。当胡八一和胖子二人见到她时,都是惊为天人,在躁动的青春期了,二人不仅对这姑娘都有别样的想法,朦胧的喜欢。
如今收到她的来信,看到信里丁思甜怀念曾经的日子,缩诉说说现在插队的地方,并且想要他们的穿着军装的照片,二人的心态瞬间就炸了,脸都憋的通红。
燕子识字不多,不知道这俩货为什么这样,但尉迟真金却是知道,看着躁动的二人,不由撇了撇嘴,暗道一声“青春啊”,便扭头干别的去了。
相比于胖子,胡八一心思要细腻一些,从丁思甜来信的字里行间中,竟然隐约感觉到了对方的孤单。在心中也知道了丁思甜插队的地方,比他们这里还要单调,已经属于草原上的牧区了,不仅环境恶劣,而且人烟更加稀少,胡八一不由担心起来。
又联想到心中的姑娘,不是唱歌跳舞的画面,反而变成了放牧拾粪的场景,连忙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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