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说到丁思甜扎着两个麻花辫,戴着军帽在火车上跳忠字舞,并教旅客们唱革命歌曲的形象,二人依旧回味不已。心里也有这别样的情绪,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初恋的感觉,但也有了懵懂的躁动。
现在重逢在即,尉迟真金明显感觉这俩货,心跳都有些加速了。而胡八一也确实想着,能不能和丁思甜把战友之间的革命友谊在升华一下,要是那样他就留在草原上不回山里了。(
想到此处眼睛一转,便怼了怼胖子,想让他帮忙问问丁思甜,自己在她心目中的位置究竟是什么?
“我说老胡,你别这么不纯洁行不行?”听到胡八一这么说,胖子立即眼睛一瞪,让他别想那么多;不过随后话题却是一转,又接着说道:“再说我还想让你帮我问问她,我在她心目中的份量呢,你怎么倒让我先替你去了。”
胡八一一开始听胖子说自己思想不纯洁,罕见的红了红脸,但听胖子随后说的话,脸色一变,暗道这死胖子还有这贼心呢。便给了胖子一下,然后说道:“小胖你说,我他妈的平时对你怎么样?你摸着良心说说,人民导师说忘记过去可意味着背叛啊。”
“你平时对我当然好了,简直就跟对待亲兄弟一样,所以我想……
一旦到了关键时刻,你一定还会让着哥们的,你说是吧,难道你变了?”
胖子见胡八一打起了感情牌,立即拿出了他那副二皮脸的劲,直接把胡八一要说的话给堵了回去。
胡八一见此,指了指胖子,见他一脸诧异的表情,硬是没说出话来。眼看僵持不下,最后只好妥协了,决定分别替对方去问丁思甜,看看谁有戏。
一旁的尉迟真金听这俩货的对话,不由笑着摇了摇头,他不看好胖子,却也知道胡八一的缘分不在现在。
可就在他摇头失笑的时候,却被胖子拉了一下,然后就看见胖子一脸难为情的看着自己,露出想说什么又不好说的样子。
“怎么了,有什么事直接说?”看见胖子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尉迟真金也好奇起来,直接笑着问道。
“那个,那个,老金知道你厉害,会看!那个能不能看看我和老胡谁在丁思甜心里重要一些!”
尉迟真金还以为胖子要说什么呢,没想到他吭哧瘪肚的竟然问这个事,不由直接笑了起来。给胖子笑的连忙摆手让他小声一些,同时也不好意思起来。
一旁的胡八一听到胖子这么说,眼睛也是一亮,看了一眼前面的牧民没听到他们的对话,便同样凑了过来,小声的说道:“老金,胖子说的对,你给我们俩相相面,要不算一算,看看我们在丁思甜心里怎么样?”说着指了指自己和胖子的脸,然后期待的看着尉迟真金。
尉迟真金没想这俩货会这么问,内心大笑不已,但却双手一摊的表示,相面可以,但光看他们俩也看不出来啊,还得看丁思甜才行。
听到尉迟真金这么说,二人对视一眼,然后一起表示等看见丁思甜了,可得给他们好好看看,看到尉迟真金笑着点头同意这才作罢。
……
说完这件事,没走多远三人搭乘的勒勒车就停到了两座蒙古包前,只见丁思甜穿一身蒙古族长袍,头上扎了块头巾,正在挤羊奶。
看见她这个打扮,胡八一和胖子差点没认出来,这和他们印象里的,改变的也实在太大了,要不仔细看他们还以为是个蒙族姑娘。
尉迟真金看他们吃惊的样子,也知道了这个姑娘就是丁思甜,便直接拉着发愣的二人下车。
正在挤奶的丁思甜听到动静就向尉迟真金他们看来,不过她万万没有想到胡八一和胖子会突然来探望她,同样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然后立即向胡八一和胖子冲了过去,和他们拥抱在一起,激动得哽咽难言。
战友们久别重逢,都有说不完的话想说,可心中往事千头万绪,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丁思甜插队的这片区域,只有三四户牧民,包括来插队的知青,整片草场的人加起来,竟然不超过二十五六个人,而且这三五户也没有在一起,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所以丁思甜身边,只有落户牧人老羊皮这一家三口,平时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如今突然见到当年旧时的战友,虽是相顾无言,但却喜极而泣。
胡八一见丁思甜哭了,立即安慰起来,同时也把他和胖子没能当兵,到山里插队落户的事情对她简略讲了。
丁思甜听胡八一说完,轻叹一声,似乎极为他们惋惜,但她也是开朗之人,随后便打起精神表示那也挺好的,并转移话题让胡八一看看草原的景色有多壮丽,然后又说蓝天做被地当床,黄沙拌饭可口香,插队的生活最锻炼人。
说完之后看着胡八一情绪还有些低落,知道他和胖子喜欢刺激,便让他们来了就多玩几天,明天带他们去骑马。
听到丁思甜这么安慰自己,胡八一情绪这才好了一些。而胖子却没想那么多,在丁思甜说完的时候,笑着应了一声,像起想起什么,连忙在斜挎包里掏出一把水果糖,便塞到丁思甜手里让她吃。
随后又连忙转身,去拿车上给丁思甜带的东西,将两个口袋一手提一个,送到丁思甜面前,咧嘴笑着表示这都是给她带的好吃的。
胡八一正在抒煽情,没想到胖子突然来这么一手,立即将一只口袋给夺了过来,表示这袋是他的心意。
丁思甜手拿着水果糖,被胖子的举动都有点弄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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