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晏晏还是从杨琸君那得知今日朝堂上发生的事。
当然她并未担心,被参在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萧潜这么容易就应付过去了。
信阳公主府上。
信阳公主面色凝重坐立不安,封逸尘昨日去顺天府,结果人到现在还没出来,被萧潜给扣下了。(修改中,大家稍候再看)
根据打听到的消息,封逸尘没被下狱,也没被审问,只是被滞留在府衙的会客厅。
萧潜到底什么意思?
而且今天早朝,百官齐参萧潜,也是雷声大雨点小,皇兄给了萧潜三日时限,三日后即便破不了案也得解封鑫隆钱庄。
“萧潜,你屡屡坏我好事。”信阳公主恨得直咬牙。
苗嬷嬷担心道:“殿下,您得赶紧想想办法,虽说十殿下信誓旦旦只查案不查账,可账册如今都在他手中,连封公子也在他的掌控下,万一……”
信阳公主郁卒,她已经发动官员们参萧潜了,要不然今天早朝会有那么大的阵仗?可这都没用,还能有什么办法?
她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是万一,而是……她觉得萧潜这次兴师动众,怕是别有所图。
只是她想不明白,萧潜图什么呢?
要说萧潜冲着两湖去?
了沈伯谦留下的东西,已经被封逸尘拿到且销毁了。
要说萧潜是为了林晏晏……
可红莲和白霜也没交代什么,且人已经死了。靖王做了替罪羊。
如果萧潜是冲着封逸尘,直接抓人就好,鑫隆钱庄再有钱,封逸尘也不过是一介草民,有什么好顾忌?
突然,信阳公主想到一件事,神色一凛。
“苗嬷嬷,准备笔墨。”
她要立即休书一封去两湖,问问被贬去江陵当县令的纪大人的情况。
搞不好就是两湖那边事发了。
姓纪的是块难啃的骨头,皇兄不喜欢他,几次贬谪又起复。之前皇兄将姓纪的贬去江陵,她不是没有过怀疑,命人暗中观察了一阵,没发现问题这才作罢。
可两湖那边圈地圈的厉害,事情闹大了,姓纪的肯定要上书朝廷,说不定暗中已经收集了不少证据。
又是一个沈伯谦啊!
信阳公主写了密信,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往两湖。
这只是为了确定萧潜的行动是否与两湖有关,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让萧潜立即停止调查鑫隆钱庄。
怎么办?
“苗嬷嬷,林郎中的东西可收着?”
“回殿下,都收着呢。”
“挑一件,让人送去礼部给林郎中。”
苗嬷嬷道:“只是送去?”
“约他中午怡韵阁茶楼一叙,叫周沛去见他。”
林仲坤正在跟同僚说鑫隆钱庄的事,听到外边有人找他,便出去看看,谁知人没见着,只留下一个匣子。
林仲坤打开匣子一看,吓的魂不附体,连忙把匣子盖上回到自己的值事房,把门关上。
匣子里是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是他极喜爱的宝贝,时常把玩,所以,一看便知正是他交给叔齐处理掉的那一颗。
林仲坤只觉寒气从脚后跟直冲后脑勺。
上回神秘人送来账册,他就知道有麻烦了,还以为把东西都处理掉就没事儿,结果处理掉的东西又被神秘人给送了回来。
这意味着神秘人一直盯着他,他那些东西怕是都在这神秘人手中。
林仲坤再仔细一看,发现夜明珠下压着一张纸条。上写着:午时一刻怡韵阁芳汀居一叙,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神秘人终于要露面了,怕不是什么好事。
可林仲坤不敢不去,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林仲坤告了假,直奔怡韵阁。
林仲坤走进怡韵阁芳汀居,只见里面坐着一个戴面具的男子。
从身形上判断是男子。
“林大人,请坐。”男子声音低沉,似乎刻意压低了嗓音。
林仲坤迟疑片刻,在男子对面坐下。
“君山银针,大人可喝的惯?”男子提起茶壶斟了杯茶,放到林仲坤面前。
林仲坤道:“你到底是谁?”
“林大人,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上回烧掉的册子只是副本,我这还有,想知道我是从哪得到的册子?”
林仲坤死死盯着对方的面具。
“林大人呐林大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若是善待姚氏,姚氏也不会出卖你。”对方轻嗤道。
“挑一件,让人送去礼部给林郎中。”
苗嬷嬷道:“只是送去?”
“约他中午怡韵阁茶楼一叙,叫周沛去见他。”
林仲坤正在跟同僚说鑫隆钱庄的事,听到外边有人找他,便出去看看,谁知人没见着,只留下一个匣子。
林仲坤打开匣子一看,吓的魂不附体,连忙把匣子盖上回到自己的值事房,把门关上。
匣子里是一颗鸡蛋大的夜明珠,是他极喜爱的宝贝,时常把玩,所以,一看便知正是他交给叔齐处理掉的那一颗。
林仲坤只觉寒气从脚后跟直冲后脑勺。
上回神秘人送来账册,他就知道有麻烦了,还以为把东西都处理掉就没事儿,结果处理掉的东西又被神秘人给送了回来。
这意味着神秘人一直盯着他,他那些东西怕是都在这神秘人手中。
林仲坤再仔细一看,发现夜明珠下压着一张纸条。上写着:午时一刻怡韵阁芳汀居一叙,过时不候,后果自负。
神秘人终于要露面了,怕不是什么好事。
可林仲坤不敢不去,等到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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