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黄瓜一个苹果进肚,打个饱嗝,朽灵符依然安静的躺在我的头上。
我安慰自己,没关系,慢慢来,既然要培养感情,那就真得拿它们当活的看才行。朽灵符不是纸,是身,怨灵们不是傀儡,是魂。
两天后,又到了“探监日”,小粉启动了车,我打开车门,满心抗拒的站在原地。
小粉压低着头,看向我,“怎么不上车?不想去了?”
“你说对了。”我说道,“那狗日的这次再不出来,就真是找打了!谁没事干大老远的总往那跑啊!欠他的吗?老子现在也不是闲人了,我每天还要练兵的!他最好是能在我练成之前就滚出来,不然我就让灵王亲自去请他!”
小粉看了眼我怀里抱着的一盆车厘子,“记得到时,也让你的灵王抱一盆去。”
“我这是要路上自己吃的。”
我扔进嘴里一个,还是觉得一般般。
到了黑市,我跟小粉还没走到旁室,就看到火哥四处张望,不知道在找什么。
“那小子还禁闭呢?”我对火哥喊了句。
火哥跑过来,“没有,今天一早就出来了。”
我有些意外,“真的?终于想通了!我就知道,就那小子的性格,他也憋不了多久,他人呢?”
我四处寻着。
“不知道,一天没见到人了,是不是回家找你们了?”火哥道,“哎呦,别是跟你们走岔了!”
我说道,“不可能,他车还停在树林外面呢!他走回去啊?”
火哥道,“这么说他还没出树林,要不你们在这等着,我出去找找。”
我看了看小粉,小粉点点头,我对火哥说,“我们一起去。”
找了几个小时,嗓子都喊冒烟了也不见水墨,我们又折回了黑市。
走到旁室前,小粉看着冰墙,说道,“回来了。”
“啊?谁回来了?”我问道。
火哥走近冰墙,侧着头,片刻道,“水墨在里面。”
我叹口气,吼道,“你个狗日的!你大爷来了!快滚出来!”
里面没动静。
我继续喊着,“三顾茅庐了啊!差不多行了,我们刚刚在外面找了你半天,你听听老子的声音,嗓子都喊出茧子了!”
半晌还是没动静。
我越来越火,“水墨!你小子到底什么意思?是存心躲着我们吗?有什么不能出来大家当面说清楚,你究竟是什么事过不去?”
火哥也看不下去了,喊道,“狗崽子你别等老子哪天逮到你,赶紧出来!上仙和小老弟来回都跑了几趟了,你这不是折腾人呢吗?”
“水墨!你出不出来?水墨!”我恼火的拍着冰墙。
水墨还是没反应。
火哥看着我,叹了口气,“还没见过像这狗崽子这么倔的,这哪是狗,明明就是头驴!你看你还特意给他带的礼物。”
我把车厘子往火哥怀里一塞,对着冰墙吼道,“不是礼物,是祭品!”
出了黑市,我一路叫着,“不来了不来了!他娘的,老子再也不来了!就让那狗日的烂在里面吧!”
小粉在后面跟着我,也不说话。
我继续道,“你见过这样的人吗?啊?这他娘的还是人吗?我们找他这么多次面都不着一下,不想跟我们回家就直接出来说一句,老子还能把他绑回去吗?”
我停下来,不断的深呼吸,强压怒火,“哎你听火哥说了吗?他一大早就从旁室里出来了,我们出去找他时,他又偷偷回去了,什么意思啊!躲我啊?就这么不想看见我?我长得很丑吗?”
小粉看了看我,认真回道,“不丑。”
接下来的半个月,我再没有说去找水墨,小粉也没有主动提起。
每次想起那小子,都不免气的胸口发闷。
有几次气到头昏时,我甚至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我做了什么让水墨不能原谅的事,以至于他这么讨厌我。
今天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我一早就起来了,在湖边一直坐到傍晚,晚上又心绪不宁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时钟慢慢指到十二点。
越临近午夜时分,心里越慌,今天是十五。
十二点整,日期也跳到了第二天,我一下懵逼了……“小电影”呢?等了一天,怎么没播啊!
我慌慌张张的往二楼跑,“小粉!小粉!”
小粉摘下耳麦看着我。
“没了没了!小电影没了!”我一下跪坐在他的吊床旁,“小电影没了啊!”
小粉疑惑道,“小电影?”他顿了顿,问道,“预知?”
我使劲点头,“对啊!今天是十五吧?啊不是,是昨天,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昨天一天都没有看到预知!”我猛地站起来,“难道我现在在预知里?我要预知的就是我的预知消失了?”
小粉无奈摇摇头。
我弯下腰,把脸凑了过去,“来,打一下!”
小粉皱着眉,不解的看着我。
“没事,你对这用力打!你先把我从预知里捞出来……哎算了,估计打不醒,你等我下,我去拿把菜刀上来,你直接砍!”我撒腿就要往楼下跑。
“胡闹!”小粉呵斥一声。
我立马站住,转过身无望的看着他,“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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