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冷啊。”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的k1抱怨地说,“感觉我身上这件羽绒服是假的。”他打量着穿着厚大衣、戴着毛绒帽子的万国侯,“侯爷,您要是提前跟我说您要出来夜钓,我晚上就多吃一点了。现在我是又冷又饿,钓不动了。”
“你都抱怨一个钟头了,侯爷的鱼虾都被你吓跑了。”z2翻了一个白眼,“就数你穿得最多,还叫。”
k1很不服气,“对温度敏感,是健康的标志!”
z2哈哈大笑,“我敢跳下去冬泳,你敢吗?健康的小伙儿?”
“好了。”万国侯打断了两人,“再吵,我就把你们剁成馅儿喂鱼。”
两个大汉对视一眼,各自做了一个鬼脸,便不再吭声了。
天空中的乌云遮住了月亮,海面像一块巨大的琉璃,被狂风撕裂出无数旋涡一般的伤口。不知疲倦的海风不怀好意地咆哮着,好似在吹奏怪异的号角,而黑色的海水更像是愤怒到失控的士兵,恶狠狠地扑向狭小的石矶。万国侯站在一块形如馒头的岩石上,手里握着一根长约5米的矶钓竿。他盯着那狂野的海面,就像在看一座冰冷而又毫无生气的坟墓。
“阿嚏!”
k1忽然打了一个特别响亮的喷嚏,吓了z2一跳,“k1你干嘛呢?”
万国侯忍不住笑了,“k1,你去联系p2,然后就在船上等我跟z2吧。”
k1嘴硬地说:“我不去,我要跟您在一块儿。”
“你快走吧,你一会儿打喷嚏,一会儿怪叫的,侯爷还怎么钓鱼?”z2没好气地说,“我就知道你是虚胖,那一身膘一点儿用也没有。”
k1大怒,“虚胖?我哪儿胖了?看你那胳膊、大腿,跟杀猪的一样,还好意思说我!”
万国侯叹了一口气,“行了。”
两人识趣地闭上了嘴。几分钟后,万国侯忽然仰起头,看着漆黑的夜空,“钓到了南泽雨,这边的鱼儿就不上钩了。”
z2咧嘴一笑,“反正您不亏。”
“但我还是疏忽了,没查到南泽雨有头痛的毛病。”万国侯提起钓竿,检查了一下,而后又甩回了水鼠尾草、圆萼天茄儿、济楚草,这几种植物搭配在一起,目的是为了引发人的幻觉。”
k1纳闷地问道:“那为什么陶白荷没事?”
“因为她几乎不抽烟,也很少喝酒。”万国侯淡淡地说,“这几种花草只对老烟枪和老酒鬼有显著影响。我只想引发南泽雨的幻觉,并未打算惊动陶白荷。”
k1信服地点了点头,接着意识到在黑夜中万国侯可能看不见,便又赶紧说:“侯爷,您考虑得真全面。”
“可是结果并没有达到我的预期。”万国侯略带怅惘地说,“真是惭愧,居然没有查到南泽雨这个弱点。”
z2立刻叫道:“侯爷,您这样说,那我要没法活了,调查是我跟k1的事情,要怪,也是怪我俩。”
万国侯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地说:“南泽雨知道许多不仁社的秘密,他平时做事肯定非常小心。实际上,从2002年进入警界开始,他的这些秘密就不再好挖了,而长期头痛恐怕只有他身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
虽然他的语气平淡,声音也不算大,但z2和k1还是感受到了他的不悦——z2的脸色有些发白,k1则低下了头。显然,万国侯这种充满克制的愤怒十分令人胆寒。
“这不是你们的错。”看到两个男人不安的神情,万国侯改用一种温和的口吻说,“一个有准备的敌人,不会轻易被你们发现这个重要的弱点。”
z2的脸色恢复了正常,k1也重新抬起了头。
“我们还是有收获的。”万国侯凝视着远处的海面,“现在,只等南泽雨收钱了。”
“其实,我很意外他没有拒绝您关于赔偿的提议。”z2说,“南泽雨作为一个公务员,难道没有最基本的警惕吗?”
k1大笑着说:“所以你还是不了解我们东方人。东方人是不会随便拒绝的,因为拒绝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尤其是面对侯爷这样身份的人。”
“是吗?”z2疑惑地看着万国侯。
“或许有这方面的原因,但我认为,南泽雨可能会把这笔钱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这样一来,即便以后有人曝光他‘受贿’,他也不必担心。而且,你们要是看到陶白荷当时的表情……”万国侯冷笑一声,“我喜欢这样的对手,斗智斗勇才有趣,毕竟他是九条晴臣的儿子。”
“唉,九条晴臣对他两个儿子的保护真是做得到位,我们到现在也只知道南泽雨有头痛的毛病,另一个深居简出的小儿子听说是体弱多病,几乎没有人见过。”z2恨恨地说,“南泽雨平常表现得好像他是独生子似的,真难缠。”
k1愣愣地听着两人的交谈,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了高襄绮那张苍白的小脸,他心里一痛,下意识地问道:“那,侯爷,您下一步要怎么对付高靳?”
“等他回国再说吧。”万国侯装作没有听出k1的担忧之情,“也许他很快就要举行婚礼了,可怜的游津兰!”
“侯爷,我们要不要把游津兰给撤出来?”k1忧心忡忡地说,“我不放心她。”
“理论上高靳查不到她的过去,除非你做得不够好。”万国侯似笑非笑地说,“她的假身份不是你办的么?”
“我不是担心这个……”k1挠了挠头,“她是个女的。”
“别小看女人。”万国侯一本正经地说,“有些事情,只有女人办得到。而且,我认为应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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