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可以。”
仙云阁阁主笑意盈盈的把挽玉引到了试衣间。
挽玉试好衣服后,阁主又给挽玉仔细添了些妆。将她未施胭脂的粉唇涂成了清丽的朱红色,仿佛更配这一身氛围感浓烈的黑色嫁衣。眼前又刻意点了一颗红痣,是她的眼神看起来既冷又媚。
头饰则是选用了花样简单的红宝石金冠,面前垂下的珠帘令她精致的容颜若隐若现。
“果然是适合她的。”
晏亭看到试好衣服的挽玉忍不住感叹一句。
黑金沙华的美被挽玉发挥到了极致。挽玉穿上之后,气场全开,女王一般的尊贵姿态,倒是很符合她城主的地位。
宗妙惊艳道:“这衣服穿上,新郎见了都得倒吸几口凉气。”
挽玉看着镜中的自己,甚是满意。她朱唇轻启:“按这套的配色和装饰,阁主可否再做个配套的男款出来。”
仙云阁阁主立马道:“这没问题,又女款的自是早就准备好了男款的。”
挽玉又试探性的问道:“这衣服上装饰的花可否换成凌霄花?”
“自是没问题的。凌霄花本就是金黄色的,与这黑金沙华更配。”
仙云阁阁主本不喜欢同意客人随意更改她的样衣,但挽玉一提,发现凌霄花确实更适合黑金沙华。
随后,仙云阁阁主给挽玉量好了尺寸,挽玉付了定金后,又选了几套平日穿的衣服和饰品,才离开了仙云阁。
挽玉看着手里一叠子账单,不免心中肉疼,只好自我安慰道:今日花了不少银子,我得回去找温瑄报销。就是不知道温瑄会不会从聘礼当中扣......
“玉姐姐,我们去看戏可好,顺道喝口茶歇一歇。”
宗妙还未玩尽兴,便又拉着挽玉去顾春堂听戏。毕竟回了千悲城可就看不上这一出了。
宗妙朝晏亭眨眨眼,问到:“叔,你去吗?”
晏亭摇着那把凌霄绕雪图样的丝面折扇,笑眼千千:“当然去。陪玉儿。”
宗妙不禁调笑道:“小心温公子知道了揍你!”
“好啊,让他尽管来找我,夺妻之仇不共戴天。”
晏亭俨然一副挑事儿不嫌事大的模样。
“叔,你真不要脸。”
晏亭拿起折扇使劲儿一拍宗妙的屁股,怒骂:“我看你想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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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千年未下界,是比神域热闹的多了。”
顾春堂,一白衣女子戴着遮面的斗笠坐在二楼的雅座之上。她身姿纤瘦,气质非凡尘俗子,倘若一朵惊世的白莲般冷寂孤静。
“我容雪来了,这出戏就成了。”她口中喃喃自语。
“哇,今天人可真多。”宗妙一边吐槽着顾春堂宾座爆满,一边拉着挽玉找空位去做。
容雪看着一楼新进来的三人,斗笠遮盖下的目光炯炯。
挽玉为了不引人注目今日本就是一身素雅装扮,却奈何不过容颜亮眼。三人并排而行,容雪一眼撇过去,却也只被她先吸引,随即心中掀起一阵波澜。
她想,她这未来的儿媳与她素日的老情敌梨宛可谓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别无两样。难怪姜澄愿意赖在下界不走,也难怪自家的儿子对她衷心耿耿,痴情到底。
她甚至怀疑,梨宛就是挽玉。把她身边的男人一个个迷团团转。
挽玉一进这顾春堂,就隐隐感受到了一股不寻常的气息,但她没有细究,毕竟有晏亭在,他的地盘应该不会出什么大的差错。
挽玉和宗妙津津有味的看着戏,晏亭的目光则是一直黏在在挽玉身上。
容雪一下便参透晏亭看挽玉的眼神:“魔君晏亭,当时神尊邀他上界做神,还被他给拒绝了。如今看了,三界还是有他不舍的东西。”
容雪隐隐的能够感受到玲珑心传来的强大的神力。但三十万年的神力比起她此时拥有的天机轮来说还是差远了,毕竟天机轮拥有着整个异世的能量。只是天机轮现如今缺失了两样最重要的部件,她还不能和挽玉得以对峙。
容雪伸出手腕,露出一只琉璃手钏,这手钏便是由天机轮所改造而成的。手钏上镶嵌着三颗颜色各异的晶石,这三颗晶石散发着璀璨的异彩,她用手指轻轻抚摸上去,心里一惊,这三颗晶石正在隐隐发烫......莫不是,其他两颗晶石就在附近?
自从挽玉走进顾春堂,这三块晶石才出现了异常。容雪的目光警惕,心思杂乱。若是晶石真在挽玉身上,她的胜算岂不是更低了?
她之前一直以为这手钏上的其他两枚晶石是被神尊藏在了神域的某个地方,如今看来是她错了。是她下界下迟了,让挽玉趁了先机。想到这里,容雪将手里的茶盏一把捏碎,滚烫的茶水将她的手烫红了都不觉得痛。
她紧绷的表情显露一丝狰狞,目光燃起火辣的妒火。
“是时候打打照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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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出戏挽玉听的心不在焉,因为她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听戏听到外面天色已晚,挽玉觉得是时候回千悲城了,这几日也不宜在外过夜。
她催促道:“宗妙,我们该回了。”
宗妙点头,她再不回去,家里那个该着急了。
“我送你们到城外吧。”
晏亭目光里都是不舍。
“好。”
挽玉前脚刚踏出顾春堂,忽然就感觉到一抹白色的身影从她身边恍然经过。她回头,却发现那抹身影早已不见。
挽玉觉得那抹身影有些熟悉,却也没有放在心上。
回到千悲城后,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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