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个月里,“莲花盗”排查了近海的所有岛屿,并未有任。info玄七与夏冲宵三人,关平江三兄弟,苗路等丐帮四大长老共同商议,都是将目标锁定在武荣与琉球之间的澎湖群岛上。
此时正是七月底,海上飓风高发的季节,准备了三天之后,玄七终是上了海船,向着澎湖群岛出发。
“忘尘,这么多年了,你还忘不了那个女人吗?”柳书瑶始终不愿意提起夏雪静的名字。
“书瑶,你这又是何苦呢?十九年了,你还不知道我的想法吗?”
柳书瑶叹了口气,将去了皮的葡萄放入面前李忘尘的嘴里。李忘尘也不拒绝,嚼了几下,将葡萄籽吐到柳书瑶端着的碗中。
望着这个四肢被锁在铁链上的男人,瘦削的脸上,依旧是那么迷人,那眼神就像是深潭一样,让人心动。这二十几年来,自己就像是疯了一样,爱着这个男人,偏生这个男人,心里只有夏雪静那个女人。这十九年,自己大多数的时间都花在与这个男人的相处上,哪怕是抱着这个男人,他也不再拒绝。可是,自己终究是走不进这个男人的心。一切都是为了那个贱女人。
“心儿呢?怎么好几天没见她了?”
“想见心儿?”柳书瑶脸上露出一丝媚意:“你始终忘记不了那个女人,那你还想着心儿做什么?”
“不管怎样,心儿总是我的女儿。我见见自己的女儿也不行吗?”
“你这个落魄的样子,敢让自己的女儿见到吗?虽然心儿不知道你是她的父亲。”
“唉!你自己不告诉心儿也就罢了,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她呢?”
“你配做心儿的父亲吗?”柳书瑶眼睛有些发红,歇斯底里的狂笑了起来,震得山洞的四壁沙沙作响:“你始终不肯答应和我成亲,我柳书瑶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有一个你这样的父亲的,一个不愿意与心儿的娘亲在一起的父亲。”
李忘尘看着眼前这个女人,这样的争论已经发生过不知道多少回了。这个将自己锁在山洞中十九年的女子,同样也是深爱着自己的女子。除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那个让自己至今痛苦的夜晚,自己未曾给过这个女人什么。哪怕是事后,这个女人承认在饭菜中下了药,但自己终究是做了不该做的事,还有了两人的女儿,已经九岁的心儿。
哪怕是柳书瑶始终不让心儿与李忘尘相见,只是每年在心儿的生日那天,抱着心儿远远的站在远处,李忘尘也未曾怪过柳书瑶。
有的时候,李忘尘也是会忍不住想要大声的叫着心儿的名字,但李忘尘知道柳书瑶的脾气,只要自己喊了出来,恐怕就真的永远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了。这十九年来,李忘尘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夏雪静,那个自己一生挚爱的女人。还有自己的儿子,宁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自己该恨眼前这个女人吗?李忘尘摇了摇头,或许曾经无比的恨过。自从九年前,心儿出生以来,自己已经不恨了,也许,是恨不起来了。
对于柳书瑶,李忘尘如今更多的是愧疚与怜悯。
柳书瑶终于安静了下来,看着李忘尘问道:“你知道那个女人现在怎么样了吗?”
李忘尘摇了摇头,说道:“你想说自然会说。”
“听说,这十九年来,那个女人每日里对着你的画像,以泪洗脸。”
想着如此柔弱的夏雪静留着眼泪的模样,李忘尘眼睛都有些红了。
“那个贱女人有什么好?”柳书瑶咬牙切齿的道。
“这十九年来,不管我怎么问,你始终不愿意提起雪静。哪怕是到了现在,你还是不愿意提起雪静的名字。而你失踪的那段日子,雪静像疯了一样,到处找你,就连晚上做梦的时候,都会叫着你的名字。”李忘尘红着眼睛,继续道:“这就是雪静比你好的地方。”
“李忘尘,你住嘴!”柳书瑶喘着粗气,大声吼着。
“书瑶,放下吧!唯有放下,你才能真正的快乐!”
啪的一声,柳书瑶一掌甩在李忘尘的脸上,随即又是用手摸着李忘尘的脸,为李忘尘擦掉嘴角的一丝血迹,有些哽咽的道:“对不起,忘尘!你疼吗?都怪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李忘尘摇了摇头,望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说道:“如果打我可以让你忘记仇恨,你可以多打我几下。”
柳书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抱住李忘尘,泪水已是湿透了李忘尘胸前的衣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书瑶抬起头来,伸出手摸着李忘尘的脸,有些责怪的说道:“真是的,胡子又长出来了,看这胡茬,多扎人。书瑶帮你刮了。”
柳书瑶放开李忘尘,转身打开石桌上的盒子,取出一把铮亮的剃刀,慢慢的帮李忘尘剃着胡茬。
剃刀到了咽喉的时候,柳书瑶用刀背轻轻的在李忘尘的脖子上一拉。李忘尘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退了一步,喉咙上并无疼痛的感觉。
柳书瑶大笑着,笑得弯下了腰。李忘尘只是怔怔的看着柳书瑶。
“有的时候,我就想着,要是就这样用力一划,会怎样?”柳书瑶终于止住笑声,幽幽的说道:“那样,你的鲜血就会从喉咙喷出来,流了一地。”
柳书瑶拿着剃刀,在自己的喉咙上比划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继续说道:“接着,我就这样,在自己的喉咙也划上一刀。看着我的血和你的血流到了一起,再也分不清是谁的血。”
说到这里,柳书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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