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受不了,更别说这么大年纪的马老太太了,我立刻站在帐篷外面,道:“她失温了,你把衣服脱了,把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后背抵住你的胸口,并且用手给她搓揉胸口部位。”想了想,我又对梭梭道:“这个效果不太好,你也进去,三个睡袋裹一起,前后把马老师抱住,人体失温后,要最先保证胸口心脏位置的热度,快去。”
心脏是供血的地方,血液流动,身体才会暖和,人在落水失温的时候,最先冷的是手脚,其次是胸口等位置,因此很多不懂的人,会先去搓揉伤者的手脚等部位。
事实上这种时候,根本不用管手脚,首先让前胸后背回温才是最重要的。
我说完,梭梭赶紧点头,钻进了马老太太他们的帐篷里,由于要脱上衣,因此原本在里面的郝胖子就出来,挤在了我们的帐篷里。
小黄毛裹着睡袋,哆哆嗦嗦道:“没想到,你懂的还挺多啊,还敢说自己没选过‘生存课’。”我没搭理他,心说有靳乐这个喜欢玩户外的医生当兄弟,这些基本常识早就被他科普好几遍了。
我这会儿也挺冷的,身体回温没那么快。
小黄毛出主意道:“冻僵了,要不……咱们也脱了衣服抱一抱?”
我道:“那我宁愿冻死。”
郝胖子难得幽默一回,说道:“加1。”
旁边的安巴也道:“加2。”
盘左道:“加3。”
弯刀闭目养神,没理我们。
只有盘右一个人在外面烤衣服,我在睡袋里裹了会儿,身体稍微回暖了一些,便拉开帐篷抬头往外看。
篝火烧的很旺,架在旁边的衣服被烤的冒白气,好在周围的杂草很多,燃料充足,盘右不停的翻衣服,再加上搬燃料,在火堆边居然还冒汗了,见此,我决定还是出去烤烤火,于是把睡袋拉开,当被子披在身上,坐到了火堆边上。
这时没有了那些蚊蝇的遮挡,站在湖边,可以眺望整个湖面。
这是一片大湖,形状呈不规则状态,湖水清澈湛蓝,如同一块蓝宝石,镶嵌在金色的草场上。
我不禁想到:这里会不会就是落月湖?
旁边的盘右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说道:“湖的面积很大,对这个湖周围展开搜索很费功夫,而且草场里蚊虫太多了。”
我看向他,深表赞同:“是啊,而且草场这么茂密,即便延骨草再生了,它躲在草丛里,要想找出来也很难。”
他淡淡的看着湖面,道:“再难也得继续下去。”
盘右的性格比盘左稳重很多,虽然两兄弟都眼高于顶,比较傲慢,但相对来说盘右要好一些,我俩聊了一句,便也没什么话了,于是我开始帮着一起烤衣服。
我有些担心马老太太的状况,现在的她可不能轻易出事,她出事,许开熠就完蛋了,烤了会儿,我朝着帐篷喊话,询问梭梭马老太太的状况:“马老师现在情况怎么样?”
梭梭道:“好一些了,醒了,不过有点儿虚弱,你们把水烧好了吗?”受了寒,喝点儿热水是最好的,水烧开了,但是还比较烫,为了让马老太太尽快喝上热水,我往滚烫的开水里加了些冷湖水,兑凉一些后,给她们递了进去。
帐篷掀开的时候,我往里面瞟了一眼,只见马老太太已经醒了,被梭梭和傅雪莉贴身抱着,三人裹在睡袋里,看起来保暖措施做得不错。
这一烤,便一直烤到了当天晚上,才将所有人的衣服都弄干了。
其余人在帐篷里缩了一下午,都睡了午觉,晚上也不太困,众人坐在火边烤火,将火堆的另一边,压了一点沾湿的草,这样一来,便形成了一道的浓烟,升到一米多高的位置,被风往周围吹开,一时间也没有蚊虫再靠近了。
梭梭躲在帐篷里不敢出来,估计是怕自己再惹出事来。
我心说这么躲着不是办法,今晚在帐篷里,又有篝火熏烟,到是没问题,可明天白天怎么办?让她也躲着?恐怕弯刀不会同意,除非告诉他真相。
鬼知道弯刀这人,在知道真相后,会怎么对梭梭,他这人不懂得怜香惜玉,对一个姑娘,那是一点儿情面都不讲,更别说知道梭梭惹麻烦后的反应了。
正思索间,弯刀抬头看了看天上。
今晚没有星星,天上的一轮明月特别亮,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站起了身往湖面眺望。
众人跟着起身看,便见月光下的湖水中,赫然有一轮圆月,和天上的明月相互呼应。
难道这里就是落月湖?
这么一想,我不禁问了出来。
马老太太这会儿已经恢复了许多,她也跟着眺望,频频点头道:“很有可能,你们看,这个湖里倒映的月亮,和普通的倒影不一样,它是有层次感的,像是在水的深处,而一般的倒影,都是浮在水面上的。出现这种情况,往往意味着这里的水质比较特殊,里面可能有某一种成分超标了,使得湖水里的物质出现了水压分层。”
“水压分层?什么意思?”小黄毛显然有些不明所以。
郝胖子现在除了给我点面子外,对小黄毛等人还是不假辞色的,顺嘴道:“说了你也不懂,问这么多干什么。”
马老太太闻言责怪的看了郝胖子一眼,道:“对待求知的人,不能是这个态度。”
小黄毛立刻道:“还是马老师好啊,怪不得能当老师呢。”
郝胖子冲小黄毛撇了撇嘴,没说话,这时,马老太太面露喜色道:“看这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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