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她发完微博的第一天,以及粉丝嘲笑她别扭傲娇其实爱江先生爱得不行的第一天。
她恨恨地说了句:老夫老妻了,爱什么爱的,早就没有激情了,一看你们这些就是没有结过婚的。
然后她就出门了,打算去逛街买买买。
江御凡和江柚宁出门了不在家,她一个人乐得自在。
她开着车独自出了门。
雪越下越大。
她从商场出来的的时候,茫茫一片的白,鹅毛大雪铺天盖地地往下坠。
她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然后在内心深处叩问自己的灵魂:我……可以把车开回去吗?
在挣扎了半分钟之后,她摇了摇头,然后毅然决然地给江衍修打了电话了。
江衍修正在上班,埋头签文件的时候接到了她的电话。
电话里林景娴吸着大鼻涕,冻得哆哆嗦嗦地在跺脚,“你几点下班啊?”
他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雪花纷乱,寂静无声,磅礴而盛大。
他没回答,只问了句,“你在哪里?”
不用想都知道她想干什么,或许这就是老夫老妻的默契吧!
“商场,门口,我开车出来的,感觉……开不回去了。”
江衍修抬腕看了看表,低声说:“找个暖一点的地方等我,我大概……十五分钟后过去接你。”
林景娴一边吸鼻涕一边感慨:“老公你真是太好了。”
“少拍马屁,不然我会以为你又闯了什么祸。”
林景娴哼了他一声。
她没有找个暖和的地方,因为她觉得雪挺好看的,外面的世界像是加了一层隔音的真空罩,即便处在城市的最中央,也显得静谧起来。
她缩着手脚夹着脖子在原地画圈圈,偶尔抬头看一看那条路。
这种等待的感觉很微妙。
有一点点焦急,但更多的是期待。
你知道你在等,而对方一定会来。
她看见车子缓缓从那方驶了过来,因为大雪堵车,他在路上耽搁了几分钟。
车子缓缓开到她面前,他下了车,撑了把伞,踩着厚重的积雪过来,然后罩在她头顶,抬手把她衣服拉链往上拉了拉,握住她冻成冰块的手,板着脸教训她,“不是让你找你暖一点的地方待着吗?你几岁了?”
林景娴却一下子抱住了他脖子,脸上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我发现你从车上走下来的样子好帅诶!”她拿手比了比,“有一点点浪漫的感觉。”
江衍修把她塞进了副驾驶,掸了掸她衣领上沾的雪,没好气地说了句,“笨蛋!”
他系好安全带,林景娴倾身把手塞到他怀里,一层一层摸进去,最终摸到了他的肚子,撒娇,“给我暖暖手嘛!”
江衍修白了她一眼,但还是默默把车里空调温度调高了点,把她手搁在肚子上暖了会儿,摸着不太凉啦,然后才开车回了家。
林景娴一路上都以一副没见过世面的热情开心地看着外面的雪,下了车,还是偷偷笑着,江衍修实在看不过去,问她,“有那么开心吗?”
“有。”林景娴咧嘴又笑了起来,然后抓住了他的手。
他很自然地把她手放进了自己口袋。
林景娴觉得,虽然老夫老妻了,但她真的还是很爱他呢!
当然,也很有……激情:)
但她是不会承认的。
打死都不会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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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
好吧,你们想看我吐血也是要写的,就随缘吧!我能写几个是几个,尽量多写点儿有趣的日常给你们看,比心
nbspnbsp番外五:江御凡
下雪了,柚宁和一只叫叮当的大猫坐在飘窗上看雪,阿姨给她煮了柚子茶,放了一碟姜饼人饼干。
面前竖着一个平板,播放的恰恰是哆啦a梦。
她开了一罐鱼罐头喂叮当,一人一猫端端正正盘腿坐在小矮桌前吃东西。
毛绒绒两小只,都很乖巧。
外面雪慢慢地越下越大了,屋子里暖气开得足,她只穿了一件单衫,还觉得有些热,她把袖子挽起来一些,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胳膊,细细的,仿佛随时能折断了,胳膊上面系了一根红绳,是哥哥给的——她自小体弱,每年都要在医院待几天,今年更甚,有一天醒来的时候,胳膊上就多了一只缠绕了金线和转运福珠的手链,虽然哥哥不承认,还说那手绳丑,但她知道,肯定是哥哥啦!只有他才会那么别扭。
猫发出咕噜咕噜的满足声音。
她伸手揉揉叮当的脑袋,叮当终于舍得把大脸从罐头上拿出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手心,然后又争分夺秒去吃三文鱼罐头了。
柚宁把姜饼人的脑袋一口咬下去,怀着满满的对姜饼人的负罪感小心地咀嚼着,最终抵挡不住饼干的诱惑,把姜饼人一口吞了下去。她觉得有一些些的无聊,哥哥来找珉澜姐姐请教作业,非要拉着她一起。
哥哥好坏。
这样他就可以光明正大赖在这里不走了。
如果回家晚了爸爸责怪他,他还可以说:“柚宁黏着珉澜不走。”
明明是他想和珉澜姐姐多待些时间,其实爸爸妈妈都知道啦!
嗯,哥哥最别扭了。
哥哥马上要高考了,珉澜姐姐去年以市状元的成绩考了b大的法学院,寒假刚回来,哥哥就问她,“柚宁,你想不想去见见你珉澜姐姐?”
她没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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