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怎么会这样?”
“我怎么知道,或许是中术了?”
“......”云秀只觉荒唐:“不说魅惑之瞳对你这种意志坚如铁的武者毫无作用吗?”
“嗨!”
唐罗老脸一红,呐呐道:“感情这种事,谁说得准,王八拳打死老师傅,毕竟地级血脉,中术也不丢人。”
秀儿想要起身,却因重伤未愈,又悲怆嚎啕,一阵眩晕跌坐在地。
唐罗上前要扶,却被一只张开的小手拦下:“别过来!”
“哦...”
唐罗顺从蹲在原地,看着艰难的云秀起身,还后撤数步,无语道:“...至于嘛。”
退到一个自以为安全的距离,云秀才歉声道:“我并不是有意要这样的,只是当时形势所逼,才不得已用了瞳术,你..你是魔主勾陈,肯定能想到办法破解的,对吧?你连少霖宗师的法阵都破了!肯定没问题的,对吧?”
“那可说不好。”蹲在不远处的唐罗看着云秀如临大敌的模样撇撇嘴道:“有那么可怕么,我要是想用强,这点距离也没法保证你的安全啊!”
武道为尊的世界,一个如魔主勾陈这般强力的武者口中的喜欢,几乎就跟势在必得的占有宣言没有两样。
唐罗自然能理解云秀的害怕,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对方好像还没真的认识自己的为人。
或许是前两次逼迫对方做出选择吓到对方了,唐罗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云秀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给唐罗带去了一点伤害,讪讪放下戒备的架势,结结巴巴道:“我只是..我只是..太紧张了,毕竟..毕竟你是...”
“不用解释,我都理解。”
叹了口气,唐罗幽幽道:“眼下好像确实不是谈这个的时候,还是先将其他的手尾先解决了吧。”
“手尾?”
“少霖宗师在阵眼杵上埋了五道氤氲,聚合成阵与阵图呼应,眼下这暗阵刻在你身上,得将其抹去。”
“该怎么做?”
“先脱了衣服背过身去...喂喂喂,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这暗阵刻在你的后背,我得走穴度气将它化去,穿着衣服认穴倒是没问题,但导气流转的时候,不还是得把衣服撕坏么...”
所以说,没有绝对把握之前,不要先暴露好感表白,哪怕是普通的行功度气现在看来都有种别样的意味了。
云秀看着唐罗,咬着下唇扭捏道:“我能自己找到暗阵将其化去么?”
“怕是不太行。”唐罗摊摊手道:“那绘阵的氤氲灵力来历不凡,以你的灵力强度很难绞杀,只能我来出手。”
看出云秀眉眼间的犹豫,唐罗又道:“处理了这事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这次你们云家的人虽然全都战死朝昌,但焚岛某位弟子好像被俘了,督天王巡的手段你是知道的,我们得注意下安元希的动向,别让他带人抄了焚岛老巢,到时候牵出萝卜带出泥就不好了,得早做准备。诶,不对!我差点忘了,云家都把你放逐了,你和云氏已经没有关系了,那就不着急了,那群狼心狗肺的家伙,管他们去死!”
“等等。”
听到唐罗说法,云秀焦急道:“快,帮我将暗阵拔了,然后我们往内城靠。”
说着,云秀背过身子宽衣解带,露出雪白的背脊,肤如凝脂。
……
朝昌一战突如其来的大阵,牵涉了近两百位凶境,数个强横的势力。
督天王巡、朝昌项氏、荒古血楼、白骨门、天道庵...
这些人不知原因的在朝昌大闹一场,不光打碎了内城两座豪府,更是让人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项府主战场上,亮眼的自然是羽神安元希与项氏两位宗师以及血楼的尸骨护法。
但眼睛亮的也已经发现,尸和尚身上的八宝袈裟以及骨道人手中的鬼氤流云锁,正是荒原一战被幻梦宗师劫走的云家四神器。
如今一转眼到了血楼的两位护法手中,让人不由得猜想幻梦宗师与荒古血楼的关系。
而另一方面洛府的二号战场,亦有一战成名的绝世强者。
头戴角宿面具的男人已一己之力扣押十二位世家主,并与三十支凶境小队放对,最终竟然还被他潇洒离去。
即便是拥有一件神器,这种实力也令人侧目,虽然心知丢丑的十二豪商都对此事闭口不谈,可一些风媒倒是煞有其事的将这位强者的事迹记录下来,向四方散布。
作为毗邻朝昌的龙西联盟自然不会有所错漏,所以盟主唐志的案头上,自然多了一份关于朝昌大战的详细情报。
而他一经翻看,便脸色大变,秘密唤来匠作司的工匠询问一番后,心中便有了分数。
“这还真是个,大惊喜啊...”
……
龙州历1786年
二月初二龙抬头
任谁都以为项家经此大战会在朝昌彻底失势,朝昌好几位内城豪族想要借着云冀身份向项氏发难。
可谁能想到这边项府的废墟都还没拾干净,几位议员的尸体还在城头挂着,这儿新的云端议会已经成立好了。
没有经历任何通气的成分,项家连同内城十二位豪商,重新选拔了治理朝昌的议员。
除了十二位豪族之长顺利上榜外,云家赘婿项楼兰也占据了议会一张坐席。
而新的云端议会在对城主云秀宣誓效忠之后,开始了内城的重建,而新的议长,便是大临叶氏的家主,叶擎苍。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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