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到底当时是经历了什么?为什么连医生的话都不听?非要觉得肚子里怀的是一对双胞胎呢?
我搞不懂母亲是怎么想的,莫非,在这个时候,我师父就介入进来了么?
我觉得,虽然我母亲到这个医院做了两个b超单子的时候,她怀胎遇到的鬼事还没彻底出现,但是……也有查询的必要。
我又仔细看了看我母亲当年的转院声明。
转院声明里面,写了当时主治医生的名字,叫刘熊蓉。
我询问档案室的大妈,问她认识这个刘熊蓉吗?
大妈说认识,这个县医院的妇产科还算比较出名的,刘熊蓉在医院里当了十几年的妇产科主任,后来还当了副院长,前两年才退休。
她说刘熊蓉是个好医生,责任心很强,虽然现在退休了,但经常会去老年大学上课,帮老年人普及一些养生的知识。
尽管她只是去普及养生的知识,但依然有很多孕妇慕名去听课的。
我问大妈有没有刘熊蓉医生的居住地址?
她既然还在这边的老年大学授课,那说明刘熊蓉医生还住在县里。
大妈想了想,说道:具体住哪,我不知道……你自己去问一问,在县里的车站小区,那小区里住的都是医院的老职工。
“哦!谢谢。”
我跟大妈道了个别,和冯春生一起,开车直奔“车站小区”。
这个小区是个老小区了,我们在小区里先找保安询问刘熊蓉医生的家庭住址,我编了一个谎,说我媳妇怀孕了,有挺大问题的,来找刘老医生问一问。
那保安估计接待过不少像我这样的访客,他先给刘熊蓉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我们的情况,询问刘熊蓉是不是让我们上去。
过了一会儿,保安挂了电话,告诉我们刘熊蓉医生的具体住址,让我们去找刘熊蓉。
他说刘熊蓉是个活菩萨,这些年帮了不少孕妇呢。
我连忙跟保安道谢,然后和冯春生去了刘熊蓉的家里。
到了刘熊蓉的家里,刘熊蓉已经泡好了茶,十分和蔼的等着我和冯春生。
我们两人进了门,刘熊蓉就站起身,热情的问道:你媳妇怎么了?
我连忙跟刘熊蓉说:刘老医生,实在对不起,我刚才是编了一个瞎话。
“哦?”刘熊蓉看着我,不是很有友善了。
我把我在医院里找来的我母亲曾经的病情资料,和转院声明,递给了刘熊蓉看,说道:您看,这是我母亲,曾经在您手上住院时候的病情资料,您还有印象吗?
刘熊蓉一边去带老花镜,一边叹着气,说:我这一辈子啊,接手的病人太多了,你这个小伙子,少说也有二十岁,二十年前的事情,我可能真的是记不起来了。
要说刘熊蓉,不愧是有好医德的医生,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依然接过了我的病情单子。
她看了几眼之后,猛地取下了老花镜,仔细的盯着我,说道:虽然我接手的病人特别多,但是……你母亲这个,我有印象——孩子,你就是二十多年前,那个叫郑蒲香的病人生的小孩吗?
我连忙说道:是的,我发现我的身世不太对,开始查这事,就查到您这儿来了。
“哦!明白了。”
刘熊蓉又恢复了和蔼的模样,说道:坐!当年的事情,我现在还记得,其实你母亲转院,不是她自己联系的,是我主动帮她联系的。
“哦?是您帮她联系的?”我还以为是我师父,帮我母亲联系的转院呢。
刘熊蓉这才讲起了当年的事。
原来……我母亲当年,经过了b超的检测,确实只查出了一个胎儿,但为什么我母亲,会坚信自己怀的是双胞胎呢?
其实不是我母亲自己坚信的,而是她有症状。
每天,只要我母亲入睡,我母亲就会说梦话——她说梦话的口气,是两个小孩的声音。
两个小孩在哇哇学语。
我父亲,也是因为我母亲的这个毛病,才把我母亲送到医院里面去的。
当时,刘熊蓉作为我母亲的主治医生,她是亲耳听到过我母亲的这种奇怪梦话的。
随着检查的深入,刘熊蓉,发现了更多奇怪的地方。
她通过超声检测,确实发现我母亲独自里,只有一个胎儿,但是……她在听我母亲怀里胎心的时候,又听到了两个声音。
有两个声音,意味着有两个胎心。
刘熊蓉忽然发现,她没办法分辨出我母亲是不是真的是“单活胎”,还是我母亲怀着的是“双胞胎”,她再联想起我母亲每天晚上,嘴里会模仿两个婴儿牙牙学语。
她觉得,我母亲的肚子里是有怪事的。
除此之外,刘熊蓉在接手我母亲之后,每天晚上,也都会做怪梦,梦到有两个小孩,两个小孩,都跪在刘熊蓉的面前,两个人,说着一样的话。
他们说:医生,你看看……我们两兄弟,应该是谁死?谁活?
刘熊蓉是很有经验的医生,她的从医生涯之中,也遇到过“鬼胎”的怪事,很快,刘熊蓉把我母亲肚子里头的胎儿,和鬼胎联系上了……她偷偷跟我母亲谈话,说我母亲怀的胎,有问题,而且……不是寻常人遇到的问题,这个问题,挨了脏事。
但这种事,不好大张旗鼓的说出来,她很隐晦的说,我母亲也很隐晦的懂了。
最后,刘熊蓉安排了我母亲转院,并且写下了那份转院声明。
她把我母亲,安排到了市里的妇幼医院,并且推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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