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次三元里商圈对我的伤害,他们管理层答应,补偿我现金三十万,同时,免除我三个月的房租,同时,还在商圈里,为我们投入不少的地推广告。
这事,对我的利益加持,实在是很大,算是不错的结果。
第三个好处,我在三元里这次,算是振兴了名头了,大家都知道我经历了这么大的事,还能不倒,都以为我是一个超级有能量的人,甚至生意也好转了不少。
他们想,如果我不是有真本事,一个纹身手艺人,怎么可能获得那么大的能量?
一时间,我们店里的客人,明显增多了不少。
当然,刚开始,大家都偏保守一些,阴阳绣,暂时尝试的人不多,所以,这段时间,最忙活的,得是秋末。
要说秋末的“彩画艺术纹身”,这段时间,是积累了大量的人缘。
搞得秋末这小子,那叫一个乐不拢嘴,每天都有活儿干。
我还专门跟秋末说了……说我不光跟你算死工资,做一单活,还是有提成的。
这家伙,干劲大多了。
另外,秋末跟他媳妇,感情不是很好,我也给他们纹了主爱情的“鸾凤和鸣”阳绣。
第二天早上,秋末就跟我说:水哥,你那阴阳绣是真厉害啊,今天早上,我媳妇给我做了爱心早餐,一杯麦片,几片全麦面包,一个煎鸡蛋,三根火腿肠——以前很少有这样的事,我感觉我媳妇,真的爱我了。
“你小子以后在我店里,就好好享福吧,怂末。”我拍了拍秋末的肩膀。
秋末这人,胆子特别小,怕事,所以,我们店里的人,都给秋末起了一个外号,叫“怂末”。
纹身店的生意,差不多步入正轨了,就是第一桩阴阳绣的事,还没有开胡,但我没时间等了。
因为前几天,mī_mī跟我约了香港的一个大老板,要让我过去谈谈。
我已经耽搁了好几天了,不能继续耽搁了。
我带上了冯春生和柷小玲,一起踏上了行程。
在离开纹身店的时候,我特意嘱咐了仓鼠:仓鼠,记住了,谁要预约阴阳绣,都记录下来,仔细记录哈,我回来就开始做纹身。
“没问题,看店的事,交给我了。”仓鼠望了望秋末,还说:如果怂末不好好干活,我就拿起我的棒球棍,把他的头打成妙脆角。
我给仓鼠竖起了大拇指,心里稍稍为秋末默哀后,踏上了去香港的行程。
我没有直接去香港,而是先坐飞机去了广州,见了我母亲和我弟弟一面。
我母亲病了这么多天,头发都白了,听说是透析,过滤掉了身体不少的营养物质,才白的。
我带着我母亲、我弟弟先去大吃了一顿,然后我对母亲说,儿子还要去一趟香港,回来就着手搞定换肾手术的事情了。
母亲点点头,说让我去呗,记住一点——天大地大,健康最大,不要累着了,苦着了,是最重要的。
我听到母亲的话,真的百感交集,看到母亲的银发,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我只能拉过母亲,为母亲唱了一首“降央卓玛”的歌:都说养儿能防老,可儿山高路远他乡留,都说养儿能防老,可你再苦再累不张口,儿只有清歌一曲和泪唱,愿天下父母,平安度春秋!
……
告别了母亲,我、冯春生和柷小玲,上了前往香港的航班。
现在航班发展了,还能看新闻,听说这得益于“华为”的技术。
航班起飞的时候,播放了一条新闻,说起了一件让我、冯春生、柷小玲哭笑不得的闽南“新闻”,和性蟥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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