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墙面顿时出现了一个窟窿,里面,藏着一个金色的“角”。
接着,龙二再次拿起了天官印,又是哐当三下,再砸出了三个窟窿。
窟窿里面,出现了一件物事的四个角。
龙二伸手,扣住了那墙体的窟窿边缘,狠狠一拉,一块墙体,顿时被扯了下来。
我就看见,那墙体里面,竟然安安稳稳的放着一个盒子。
盒子是金色的,上面有许多图案,十分精致!
“这是个什么东西?”冯春生问魏走召。
魏走召盯着那盒子看了一眼后,说道:这不是……这不是……
“这不是什么?”龙二转头问他。
他说这是他老婆的金盒。
其实是一个木头盒子,表面上了一层金漆,以前,他媳妇用来装嫁妆的,自从他搬家到了闽南,这盒子他没让媳妇要,总觉得这盒子,有点不对劲的样子。
他也是阴人,虽然不懂阴术,但对什么东西邪门,有第一映像的判断。
而且,他来闽南,新家是原木风格的装修,用这么金碧辉煌的盒子,不太合适。
所以,他介意媳妇把这盒子送人。
他媳妇确实也花了一天时间,把这盒子,送了人!
怎么现在,又埋在了承重墙里面?
我们看着魏走召。
魏走召一拍头,说道:我想起来了,我家刚开始装修的时候,我没来监工,虽然后期的软装部分,都是我来监工的,但是硬装修的时候,我媳妇在这儿监工!
他说当时搞硬装的时候,他去忙几个设计,没时间过来,刚好他的硬装修其实非常简单,大多数的风格,都是后期软装布置出来的,所以,他让自己媳妇在这儿监工。
这个盒子,估计就是他媳妇来监工的时候,埋下的。
“这盒子,可有点古怪呢。”
冯春生笑眯眯的说道。
魏走召连忙问:有什么古怪的?
冯春生指着卦龙抬头的风水局说道:上四龙,下四龙,阳气阳刚,阴气沉重,这样的格局,冲气是不容易被沾惹阴祟的,但是,这盒子,明显让冲气紊乱了,能是一般的东西吗?
“这盒子,你们认得出来是什么玩意儿吗?”魏走召问我们。
我们都摇了摇头,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盒子。
我则对魏走召说:现在这盒子不是问题的关键——还有一个关键是……为什么你媳妇,要把这个奇怪的盒子,埋在这承重墙里面?她出于什么目的?
“这?”魏走召吸了一口凉气。
接着,他又问我们:你们是说,这盒子,就是我媳妇大月份流产的关键?
“我是这么觉得的!”我虽然很不想说这话,但我不得不承认,这东西,可能真的是他媳妇,流产的关键。
魏走召却不这么想,他问我们:我媳妇是我亲媳妇啊,她为什么要伤害自己?我觉得不可能,我媳妇,也懂点风水,这盒子,没准是他用来镇局的呢!
“这?”
我看向魏走召,说道:要不然,你打个电话给你老婆问问。
“那不行!”
魏走召说:我媳妇掉孩子还没几天呢,现在心里估计郁闷得很,如果她知道我再怀疑她,她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我不能这样。
我忽然觉得,这哥们,心思还是有点细腻的,怪不得是一个情种呢!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真的是冤枉了他老婆,他老婆丧子之痛,外加怀疑之殇,未必不会做出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情来!确实需要注意的。
怎么办?
我想了想,说:这样……我找人给你问问这玩意儿——我们这儿没人懂,但我相信,有人懂的!这可以吧?
我们收了魏走召的钱,自然要多帮忙的。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
魏走召说有劳我们了。
冯春生问我:你不会是想去找墨大先生吧?
什么事不知道的,就问墨大先生!
我苦笑着问冯春生:你觉得我这么有钱吗?一口价十几万呢,我赚还赚不来这么多呢!
“那你能找谁?”
我说放心吧,咱不是有官叔吗?
官叔——老官头,他可是咱们市里最出名的棺材匠,是柳州名声叮当响的“老锤子”的徒弟,对于木头盒子之类的,肯定有研究了,这金木盒子带过去让他瞧瞧,铁定有说法。
冯春生一听,立马说道:对,对,老官头,他懂这个。
阴人都是术业有专攻,每个人就算再博闻强记,总是有死角的,有时候,得找找专业的人!
我们既然确定了人选,我和冯春生、龙二、魏走召四个人,开车就直奔老官头的棺材铺。
老官头是晚上打棺材,白天睡觉,他睡觉都喜欢关机,不好找,我们得去他店里。
他肯定在店里的小屋睡觉。
我们几个人,到了老官头的棺材铺。
他的几个徒弟在看门。
我抓住一个徒弟问:官叔呢?
“里头睡觉呢。”他徒弟说。
我们四个,带着那个金木盒子,直接到了小屋里头敲门。
砰砰砰!
敲了一分钟,老官头才趿拉着鞋子,走到了门口,猛地拉开了门,他瞧见了我,阴阳怪气的说:哟!水老板现在发达了,还记得你官叔呢?
“哪能忘啊!”我对老官头笑了笑。
老官头没怎么搭理我,坐在了床沿上,抽着闷烟,说:你小子——不厚道,我也不做你生意了。
“咋?官叔,你这是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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