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姐控制我失败,恼羞成怒,直接对着门外吼了一句:老张、韩老板,我的倾向,是做掉于水。
我听她的话,似乎张哥和韩老板过来了。
果然,斯文姐话音刚落,门口,就进来了两个人,是我入阴行之后的死对头——张哥和韩老板。
张哥盯着我,脸上全是一种冷漠的笑。
韩老板则有些趾高气昂的,走到我面前,弹了弹烟灰,张口喷了我一脸烟雾,骂道:幸亏我这几天灵感不错,不然,还不被你坏了大事!
我没理会韩老板为什么这么说,我直接望着张哥,说:张哥……我们是不是得说道说道?
“说!当然要说。”张哥的目光,越发的血腥,他盯着我。
我问秋末是不是在你手上?
张哥说在。
接着,张哥拿出了对讲机,轻描淡写的说:把人带上来。
他说完,坐在了床边,韩老板也做下了,那色鬼上身的斯文姐,也恢复了刚才那美艳的模样,三人一并坐在了床边,齐刷刷的用憎恨的目光,看着我。
很快,房间的门又开了,两个纹龙刺虎的马仔,架着秋末走了进来。
秋末垂着头,长发已经散了,湿漉漉的披了下来,应该是受了不少的折磨。
我连忙小跑过去,双手扶住了秋末的肩膀,秋末一抬头,首先吓了我一跳。
我瞧见了什么——秋末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庞上,被纹了一幅纹身——小丑的面具。
小丑面具,和人脸一般大,盖住了秋末整张脸。
一个人的脸上,纹了这种纹身,算是毁容了。
我没来由的一阵心疼,吼道:秋末……你的脸……你被他们纹身了?
张哥在身后,得意洋洋的说:你们不都是纹身师吗?嘿!我就给你们纹一个!怎么样,我请的纹身师,手艺还不错吧?不比你次吧?
我转过头,恶狠狠的盯着张哥,骂道:我草.你血妈!
说完,我愤怒的冲向了张哥。
一个穿着抹胸、热裤的女人,十分敏捷的冲到了我的面前,一把勾住了我的脖颈,一柄短刀,抵在了我的喉咙上。
我想挣扎,但那女人劲头很足,我动弹不得,哪怕我感觉我头上的青筋都快要炸开了。
我嘶吼道:姓张的,姓韩的,草.你们血妈,要搞事,冲着我来!搞我朋友算个什么本事!草.你们血妈。
张哥背着手,走到了我的身边,一只手抚摸过我的脸颊,说:于水啊,你是一个艺术品——艺术品要做的事,就得是展现艺术。
“你要我做的阴事,我也给你做了,那邻市的教育局长,我给你杀了,美菻医院的阴事,我也给你办了,你还来搞我的兄弟,你特么还守规矩吗?”我努力的撇着头,眼球因为过度愤怒,都快胀开了。
张哥揉了揉眼睛,依旧无比轻松的说道:规矩得讲啊,没规矩,我怎么带手下?手下能听我的吗?无规矩不成方圆。
说完,他拿出了手机,打开了一张照片,递给我看:你瞧瞧——斯文姐是找秋末纹身的,秋末这家伙,把斯文姐给上了……这事,你给我讲讲,到底是谁不守规矩啊?纹身师睡客人?你师父廖程鹏,是这么教你的吗?
我看都不用看那张龌蹉的照片,我的情绪也冷静了一些,冷笑连连:姓张的,你不要把我当傻子,秋末怎么上的斯文姐,还用我说吗?你们这是给下的一个仙人跳!
我自然知道秋末没那么大的胆子姐用她的“美色邪术”,控制了秋末。
一旁,秋末打着哭腔,说今天的事,和我无关,让我不要管,都是他没控制好自己,上了客人,惹了黑道大哥——都是他的错,他说:水哥,你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一把,我还给你添了天大的麻烦,对不起。
他说着说着,眼泪流了一脸。
眼泪是咸的,秋末的脸上,被做了一张整脸的小丑面具纹身,刚刚做,全是针孔,眼泪一浸泡,那肯定是钻心的疼。
我让秋末别说了,这群人,压根就不是冲着你去的,是冲着我来的,你别自责。
张哥这时候,已经走到了秋末的身边,扬手一耳光劈在了秋末的伤脸上,数落道:这儿有你说话的份吗?
秋末被打得蜷缩着,不光是脸,他的精神似乎受到了很重的创伤。
我再次嘶吼:姓张的,你个狗.日的,别跟我整这么花里胡哨的,有什么冲我来。
“嘿嘿。”张哥指着韩老板说:这斯文姐啊,是韩老板的女人,秋末上了斯文姐,就是驳了韩老板的脸面,韩老板没面子了,我张哥也没面子,面子上的事,我就用面子来还——先送秋末一张小丑脸,我让他这一辈子都没面子。
这可不是面子不面子的事了,秋末俊俏的脸,绣了一个“小丑面具”,这以后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我说你们不要再来这种弯弯绕了——说吧,是不是贪美菻医院的那些劳务费?
美菻医院的阴事,劳务费是八百万,如果按照我们事先和张哥谈好的价钱,我们拿四百万,他拿四百万,现在,他是不是想昧了那四百万不给我,搞了这么一出?
不然,他没理由整我啊?
谁知,张哥嗤之以鼻,说道:真以为我差你那点钱?
他点了根烟,又说:我差点还被你蒙了——幸亏韩老板提醒我了,一直以来,我都很希望运用你的阴阳绣,不过,韩老板前天跟我说——美菻医院的事,全市的阴人,都没几个敢接美菻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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