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可把石启松给高兴坏了——这是上门的肉啊,吃不吃?
他那赌徒性格,当然吃了——他压根也不想想,这天上,能掉免费的馅饼吗?
那天晚上,他和那女人,共度春宵,他都很久没那么放松了,一晚上来了两回——要不是他前天晚上被富婆掏空了身体,还能来一发。
他晚上是过瘾了,第二天就觉得浑身不得劲,老是缺点啥。
到底缺点啥呢?
他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心里是没着没落的,那天玩牌都没心思。
他打完了牌准备回酒店的,结果半路遇到了一个道士。
那道士提着俩挂肉呢,石启松也是嘴欠,跟他不相干,他也上去数落,说这年头道士都吃肉了?是不是得娶老婆了?还一心向道呢,我呸!
道士提起了肉,说他这是个孤儿院的孤儿送过去的。
“贫道终南山全真道教学艺,不敢说有所成,但也是一心向道,平日里,急公好义!”道士不爽的说:倒是你——一条赌棍,害得妻离子散,今儿到了我跟前,也管起了贫道的闲事?
石启松一听——哎哟,这道士,不是一般人啊……一眼就瞧出了他是个赌棍,还妻离子散。
顿时,他就跟道士说:道爷,你行行好,教我一招,教我怎么把这赌给戒了!
赌徒都知道自己赌是害人害己,都想戒,但是一听到牌响,一听到谁赢钱了,就想着去摸两把,一摸就只等输得精光回家了。
石启松是知道道士厉害,想着讨要一个戒毒的法门呢。
那道士冷笑连连,说道:比起戒赌,你先把你的心肝找回来再说吧——浑浑噩噩,人不人鬼不鬼。
石启松一听,连忙问道士:你说我心肝?心肝不见了?
“哼哼。”道士一抬手,一挂肉打在了石启松的心脏上:吐出来!
石启松被那肉一打,顿时感觉上气不接下气,等他喘过气来,就感觉喉咙口咽了个东西,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仔细一瞧,自己吐出来的,是一个心脏。
心脏千疮百孔!不像是一个活人的心脏。
接着,道士再次提起了一挂肉,对着石启松的肝处又来了一下。
这下子,石启松再次“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块千疮百孔的肝脏。
道士放下了肉,捡起了那心和肝,用力一捏,那心肝都化成了一团团的黑粉。
他对石启松说道:你说说看吧,你把心和肝都吐出来了,那你告诉我——你自己的心肝呢?
“对啊!我自己的心肝呢?”石启松一脸焦急。
道士冷冷的笑着,提起了两挂肉,继续走,一边走,一边说:自己心肝都不见了,还多管道爷我的闲事,心真大!
石启松立马明白了,这回遇见的是真神,小跑着到了道士的面前,非要请道士给个办法……问怎么才能找到他的心肝。
道士就跟石启松说:这事……得交钱。
石启松二话不说,直接把赌了还剩下的几万块钱全部给了道士,美名其曰:给孤儿院改善伙食!
道士收了钱,告诉石启松:尽快到陵墓公园,去里头寻找一头驴,找到了驴,你就求驴,说你要找回自己的心肝,那驴会让做一件事,不管咋样,你就答应他,然后你的心肝就回来了,今天晚上必须搞定这事,不然,你活不到明天。
那石启松真的去了陵墓公园,可惜……保安不给开门啊,他开始敲门敲得挺有劲的,结果敲到了半夜——身体就没劲了,然后就死了。
我听到了这儿,说老毛子:这还是你们的错啊?你们要是开门了……那石启松的命,不就保下来了吗?
老毛子一摆手,说:大哥……开什么玩笑——这要进来找心肝的,我们敢开门吗?谁知道这是不是一个神经病呢?
接着我问老毛子:那后来道士说什么了?
老毛子说他们不让石启松进来,就算是结怨了,那石启松的鬼魂,指不定要回来报复他们两个,那道士就给了他们一个铃铛,说只要遇到了石启松的鬼魂,摇动铃铛、念咒语就可以了。
老毛子摇了摇铃铛:人有人间路,鬼有奈何桥,外面的姑爷,饶了我们吧。
那道士说,只要他们这么做了,那石启松的鬼魂就能渡化,去黄泉路往生。
我说原来如此。
老毛子说:得了,事是这么个事,你们还是回去吧——陵墓公园的晚上,那不是菜市场,邪门着呢。
我说我是不怕的。
这时候,艾聪站了出来,说他爹就在这儿当守墓人。
“你爹是谁啊?”
“我爹是艾文华。”艾聪说。
那保安一听名字,说:老艾啊,那你们可以进去了——老艾这人是老兵,杀过人的,听说身上沾血气,这么多年,守墓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就老艾一直坚持岗位,我们都传说,那老艾不怕鬼——鬼怕他!
听了艾文华的名字,保安立马心安了,给我们开了门,把我们给放进了陵园公墓里面。
我们进去的时候,还嘀咕着呢,说一进来就碰上事。
至于这心肝丢了,来陵墓公园找一头驴要回心肝的事,和艾聪的父亲——艾文华老爷子的阴事,有关系没?
我不知道!
走一步算一步啦。
我们进了公园后,首先是一个超过两百步的台阶,我们三个,费了老大的功夫,上了台阶。
才上台阶,我就瞧见,硕大的广场上,站着一头驴子。
那驴子见了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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