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这事既然有麻烦,那唯一解决麻烦的办法,就是寻找真相。
我感觉庞大头还是因为和我关系太好,所以,并不打算把我拉到这摊浑水里面来,但咱们当朋友的,自然得讲究点不是?
我没有理会庞大头刚才跟我说的话,我依然还是按照我的计划行事。
反正待会大金牙的徒弟就要过来了,听说他能找到秃老头弟弟的“养心童”。
当然,我还在想——以前那个“水教”的西马林山,养心童的目的是为了谋权篡位,那这个秃老头的弟弟养心童是为了啥呢?他为啥要去养心童。
我有点不理解,难道就是为了养着玩玩?
据我所知,那个秃老头的弟弟也是一个阴人,是个点葬师,有些阴人钻研阴术,的确有一个疯狂实验家似的心态,不为了干啥,就为了找乐子。
我抽完了烟,回了房间,冯春生已经洗漱完毕,坐在床上吃着苹果:早上的苹果赛黄金啊,水子,尝一个!
“不吃!我早上吃了水果胃疼,走吧,去酒店餐厅吃个早饭,咱们等等大金牙的徒弟金小四。”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说行啊!
他穿好了鞋子,和我一起下去了。
我们两个在餐厅里吃早点,我也发短信告诉金小四了,说我们就在餐厅里吃东西,让他直接来餐厅里找我。
我们两个吃着吃着,发现餐厅门口有人在吵架,吵得贼凶。
我有点好奇,探头冲外面看了一阵,发现门口有个男人,牵着一头小鹿似的东西,跟餐厅经理对喷呢。
“哎!你们是不是神经病啊!我带着我的小泰进来,为啥不行啊!”
“先生,你这是动物,动物不能进餐厅!”
“你说话放尊重点,这是动物吗?这是我弟弟——叫小泰,不懂不要说话?”
“甭管他叫小泰,还是叫啥!就是不准进。”
好家伙!
外面那个男人,就是想把这条小鹿带到餐厅里面来用餐,结果餐厅经理不让。
话说这有什么好争的?成年人了,还能不遵守规矩吗?
哪个餐厅,也不能让一头小鹿进来啊。
我和冯春生煞有介事的瞧着那男人出丑,餐厅里其余的客人也都嘲笑、嗤笑着外面男人,都觉得这人有点丢脸。
我以前听过一句话——有些事情真的很好笑,如果不是发生在你身上的话!
我和冯春生还在嘲笑外面那个哥们呢,忽然,那哥们扯着嗓子吼了起来:水哥、冯大先生,你们在不在啊?餐厅经理不让我和小泰进来!
我们顿时收住了笑容,搞了半天,外面那牵着小鹿的人,是金小四啊!
接着金小四又喊:水哥、冯先生,吃差不多就得了,快点出来!
我和冯春生真的很不愿意承认我们认识金小四,可是我们不得不站起来。
我们才站起来,所有的顾客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我们两人身上,有些人还在窃窃私语。
我和冯春生逃一样的出了餐厅,把金小四拉到了走廊上面。
那金小四走之前,还冲着餐厅的地板上,吐了一口唾沫,再喷了餐厅经理两句,稍微有点过分啊!
我问金小四:小四……你疯了?带着小鹿进餐厅,还当喷子喷人,这就算了,你走之前,那口唾沫算咋回事?
“他们欺负我,欺负我就是一个农民,我自然要反击了,这是来自底层的对抗。”金小四义正言辞的说。
我抬了抬手,对金小四说:小四啊,我不认同,农民兄弟是很害羞和敦厚的——你不是农民,你是刁民!
冯春生在旁边哈哈笑。
虽然我们和金小四这人的第一次碰头不算太美好,但我们也觉得金小四这人虽然有点冲动,有点野蛮之外,其实是一个很好打交道的人——因为他没有弯弯绕的花花肠子。
我没提刚才发生的那事了,给金小四递了一根烟,说道:这次找你,你知道是啥事不?
金小四说道:知道啊!找养心童嘛,你看,我连小泰都带过来了。
“小泰?”我指着金小四旁边那只小鹿,说:你说它——它能找到养心童?
“当然啦。”金小四说那只小鹿是东北的代表动物之一——傻狍子。
“这就是傻狍子?”我盯着小泰,说。
这傻狍子,真的像鹿,但又不是鹿,两只耳朵上,还扎出了两簇黄色的毛。
冯春生说让你小子来找养心童,你小子怎么带了一只傻狍子过来?
金小四说小泰很萌的,你们不要这么说他。
傻狍子萌倒是真的——听说傻狍子在受惊的时候,会停下来先思考几秒,自己到底要不要跑。
他们常常在这么“思考狍生”的时候,被猎人给逮住。
除掉这个,他们在遇到猎人抓捕的时候,会猛地一下子把脑袋扎进雪里面,以为别人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总归,傻狍子是真傻,傻到了极致也是一种萌。
金小四说:养心童,天生和傻狍子有心灵相通的地方。
我问:怎么相通?一个童尸,一个傻狍子,心灵从哪儿开始相通?
金小四又问我:那你说说看……一个聪明人,是喜欢和聪明人做朋友呢,还是愿意和一个傻子做朋友?
冯春生说聪明人当然和聪明人做朋友啊。
我却说道:不一定啊,春哥,我感觉,聪明人经常和傻子做朋友。
冯春生看着我,说:何以见得?
我说其实前段时间我和陈词讨论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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