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乖乖,我当时就楞在了原地,手机几乎都拿不住了,在手机里面,我瞧见了老刀,也瞧见了老刀的老婆,还瞧见了我。
手机的画面里面,我正拿着一把刀,缓缓的走向了角落里蜷缩在了一起的老刀夫妇。
他们两个人,十分恐惧,都睁大了眼睛,瞧着我,两只脚不停的瞪着。
我则冷酷无情,走到了老刀夫妇的面前,一刀挥了过去,直接砍掉了老刀的脑袋,顿时血水溅了我们家一墙壁。
那老刀的头,骨碌碌的滚到了我的面前,我一脚将人头踢开。
接着,我又走到了老刀老婆的面前,冷酷的看着她。
这时候,老刀的老婆脸上依然恐惧,但是她鼓足了所有的力气,用充盈着仇恨的语气,恶狠狠的说:于水,今儿个就算你杀了我们夫妇,又如何!我们夫妻两个,跟着刘老六很多年了,也算阴人,今天,我就血祭化鬼,我变成了鬼,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老刀的老婆,拿出了一根银针,用银针的针头,在自己的喉咙处一划,鲜血喷薄而出,但是血水落在了地上,立马化为乌有,同时,我看到——老刀老婆的脸上,绽放了一个完美的笑容。
视频到此结束了。
我的手依然发抖——这个视频,几乎说明了,就是我杀了老刀和老刀的老婆。
而且我根本找不到破绽。
前一段时间,有人用“口.技”,做了一个假视频,对警方诬陷我们杀人……不过,那个破绽太明显了,口.技的手法,无处不在。
但是这一次呢?视频里有我的影像,而且十分清晰——这个怎么办到的?
我摇摇头,这次棘手了。
如果刘老六知道我杀了老刀和老刀夫妇,他会不会暴走。
我连忙给冯春生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喂!春哥!
“不要急,我已经回来了,还有五分钟的样子,就能到你家。”冯春生说。
我点点头,挂了电话。
这会儿,我真的有点迷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在陷害我吗?
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阵敲门声音。
我打开了门。
冯春生一瘸一拐的进来,他的脚踝,在挨打的时候,扭伤了,现在还疼。
他一进门,迅速反锁了房门,然后很惊讶的看着我,说:水子!这次的事,玄乎了!
“有人在陷害我。”我说。
冯春生咬了咬牙,说:其实有一种可能性,最大!
我问是什么?
冯春生说:那就是,你确实可能是被人陷害的,但是……老刀和老刀的老婆,真的是你杀的。
“你说什么?”我差点连下巴都惊掉了。
这两个人真的是我杀的?不可能。
我狠狠的摇头:绝对不可能是我杀的,就算时间,也对不上号啊。
我说我离开医院的时候,是十点钟,我回来的路上,最多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哪儿来的时间,杀了老刀和老刀的老婆?
冯春生幽幽的说了一句:你看现在几点钟了。
我下意识的掏出了手机,一看手机上的时间,差点惊呆了——手机上显示,现在是凌晨四点四十!
也就是说,我已经离开医院快七个小时了?
我说不可能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我从医院做出租车回来,然后上楼,进门,就什么都没干了,说破大天,我离开医院最多一个小时,也就是说,现在时间最多就是晚上十一点。
绝对不可能是凌晨四点四十了。
冯春生问我:你仔细再想想,你到底还干了啥?
我想了想,说还接了两个电话。
我又掏出了手机,看了看刚才李向博和普东给我打电话的时间,我的天啊,一个是在四点二十打的电话,一个是在四点一十打的电话,都是半夜三更跟我打的电话,我当时还没注意。
我有些不相信,又把电话打回去,询问了李向博。
李向博说:我打电话的时候,是四点多啊,我刚好和几个哥们通宵喝酒在呢!怎么了?你时间都不记得了?
我麻木的挂了电话。
奶奶个熊,我离开医院七个小时了,可是我分明只度过了一个小时!其余六个小时的时间,去哪儿了?
这时间都去哪儿了?
我捏紧了拳头。
冯春生说:如果是六个小时,那就说明……你确实有杀人的时间,好好想想!这时间,去哪儿了?
我想了很久,跟冯春生说:我撞邪了,我在院子里面走的时候,感觉身后有脏东西跟着我在……会不会?
“会!”
冯春生说:也许在你回家的期间,你被人给控制了,然后你根本不知道你的时间去哪儿了!这就说明,人还真的是你杀的?
“绝对不会,绝对不会。”我摇摇头。
冯春生揪住了我的衣领,说道:水子,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认,但是,现实摆在眼前,就算真是你杀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杀了人,可是你不是主观意义的杀人了,你是被.操控的!杀人用刀,但杀人的罪过,真在那把刀上吗?你就是被人利用的一把刀。
我却依然觉得人不是我杀的。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春哥!我想起来了,我现在不是被金蛟先生、白衣人和彭文他们开了杀局吗?也许,这次,就是彭文变幻成了我的模样,想要杀了我!
“不!那个人,绝对不是彭文变的。”冯春生说。
我说为什么?
冯春生说:你还记得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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