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我师父很赞赏我现在的行为,他也把我看成了阴阳绣唯一的希望,也希望我发扬阴阳绣。
第三,我师父说我遇到的事情,都是我的命劫——我的命劫,说的是阴山大司马?还是说的“白衣先生”白衣獠呢?
我捏紧了拳头,把这些念头先全部打消,我也不去想涂鸦的事情,只对刘老六说:六爷!既然师父都出面调停了,咱们之间虽然有仇恨,但是没损失,就这么扯平了吧。
“真的?”刘老六问我。
我说你六爷早把我师父送过来的纹针拿给我看,我们之间的事,早就平了。
“讲究。”刘老六竖起了大拇指,对我说道:那今天晚上,咱们好好喝一顿——我把咱们市里阴行几个最有脸面的人请过来,我有一个重大的计划,要说出来。
“好。”我也站起身。
我和刘老六本来今天要你死我活的分门宴,最终却因为我师父纹针的出现,一切安全化解。
刘老六搭着我的肩膀,我收拾好了那三根“灵山十巫”的纹针,和密十三一起,出了这个书房。
到了客厅里面,兄弟们见我和刘老六安好的、和谐的出来了,知道今天这场架,肯定是打不开了,都挺为我高兴的。
我的目光呢,扫了兄弟们一圈,高兴的说:兄弟们!喝酒!
”哟呵!”兄弟们都激动开了。
冯春生上来给我发烟,说今天高兴,不醉不归。
其实我刚才扫了兄弟们一圈,我的目光,却只是注意了一个人——涂鸦……我忽然觉得,这位消失很多年的师兄,似乎真有点不太对劲。
我没注意他的时候,没察觉到,刚才在密室里,我想起了涂鸦的名字,我却发现了涂鸦不同寻常的地方,涂鸦是闽南阴人,为什么会投到了东北阴人那儿去了呢?另外,涂鸦这些天,从来没有问过我现在我和刘老六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涂鸦是一个挺热心的人,从我师父假死,他来哭了一天一夜的灵堂就知道,但这一次,他竟然一个字都没问我,说明什么——是不是说明他——完全清楚我们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说明他,一直都在密切的关注我们闽南阴行?他为什么关注?
我趁着冯春生来给我递烟的时候,我轻轻的捏了捏冯春生的右手,然后拿过了烟。
冯春生和我十分默契,被我忽如其来的捏了一下,立马知道我想干啥,他直接转过头,把烟递给了金小四:来,来,小四,你帮我发烟,我特么肚子疼,内急。
他从烟盒里拿出了一根烟,直接问刘老六:六爷,你们家大,厕所哪边啊?
“出客厅,然后朝着回廊,直接走就行了。”刘老六说。
“行。”冯春生麻溜的出了门。
我们几个又聊了一会儿,刘老六直接说明了,我们谁都不许走,今晚上必须在他这儿喝酒,我找了一个空档,也溜出去,说我要上厕所。
我出了门,直接在厕所里找到了冯春生。
冯春生问我干啥——给他打眼色把他给找出来。
我对冯春生说:刘老六,不是阴山大司马,我师父也不是!
“啊?”冯春生盯着我:当真?
我把我师父给了我三根“灵山十巫”的纹针拿给了冯春生看。
冯春生说:你师父不是阴山大司马,刘老六也不是,还有谁是?
我对冯春生说:还有一个人——涂鸦!
“那小子?”冯春生说。
我跟冯春生讲,说豆三临死前给我打的电话里,说了涂鸦的名字,但是,我脑子没往深处想,直接选择性的把他给遗忘了。
冯春生表示理解,说有些你内心觉得不重要的事,人家说三遍你不见得都记得,事后遇到某件事才能想起来。
我趴在冯春生耳边说:春哥,你暗中帮我瞧瞧,看看涂鸦有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地方。
“直接问东北阴人啊。”
“不,不!如果涂鸦真是阴山大司马,那这个人心眼绝对很多,咱们可不能打草惊蛇。”我对冯春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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