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出了电话,给公安局刑侦处的李建国打了过去:李主任,帮个忙呗?
李建国问我有啥事?
我说想让他帮我电话跟踪一个人?
“不会违法吧?”李建国问:你小子前段时间搞风搞雨,黑道那边说要搞残你,你没事吧?
“没事,这事都过去了。”我说:我要干违法的事,不可能找你啊!
“那也是。”李建国说:你把那人的手机号码给我,我帮你定位。
我说行啊,我把李斯曼的电话号码,报给了李建国。
李建国直接把李斯曼所在位置,通过一份地图定位发给了我。
我喊上了冯春生:春哥——走,出门干活去。
“走。”
我和冯春生两个人,按照李建国给我们的定位,直接开车去了花艺电影院,估计李斯曼解压的方法,就是去看电影。
这种解压方式在城市里面很受欢迎啊,有点什么心理压力,去看部大片,心里舒坦。
我和冯春生到了电影院的等待大厅里面坐着,看着电影院的出口。
过了半个小时,我和冯春生瞧见李斯曼出来了。
她一个人出来的,脸上带着一些“满足”的模样,估计看电影解压挺有效果的。
我远远的看着李斯曼——在我的眼里,她可不是一个人。
她的背后,依然扒着一个老太太的阴魂。
老太太还是用一只脚,缠住了李斯曼的腰。
这回,我还发现,那老太太还斜挎着一个包裹,这会儿,老太太没有发现我和冯春生。
反正我们两人就一直比较远的跟着。
渐渐的,我算是搞清楚了,李斯曼的真钞,为什么都变成了冥币。
原来……在她用真钞付了钱之后,那老太太的鬼魂,就会暂时从李斯曼的身上跳下来,然后鬼鬼祟祟的走到了刚才李斯曼付钱的摊位上,伸手把里面的真钞给掏出来,然后再放入相应额度的冥币。
李斯曼的真钞,都是被这老太太给调换的。
只是……这老太太,为什么要调换李斯曼的真钞?
我问冯春生:这小鬼把钱给换成冥币,对他有啥帮助吗?她也用不了真钱啊。
冯春生说可不是么——这小鬼有小鬼的钱,人有人的钱,那些冥币,对我们人来说,不值钱,可是对小鬼来说,的确算是值钱的东西——小鬼用值钱的东西,把对于她不值钱的东西给换回来了,这是为啥?这么损人不利己的事,这小鬼也干呢?
冯春生还说:水子——这老太太为什么用她能花掉的冥币,换花不出去的人民币,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这老太太和李斯曼绝对有什么渊源。
我问冯春生:这话怎么说?
“这老太太换钱,只能换李斯曼的,明显是两个人有渊源,才能换得了啊。”冯春生说。
也对!
冯春生问我:这事咱们知道个大概了,肯定是出在李斯曼曾经得罪过的一位老太太身上,你把那老太太的模样,画下来,明天让李斯曼来认一认这个老太太,没准能水落石出。
我说还不一定知道大概——这老太太到底要人民币干啥,我们可没人知道——李斯曼肯定也不会知道。
“咱们还得跟着,跟着瞧瞧这独腿老太太到底要干啥。”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看了看我,说道:你可搞清楚了啊……现在龙二、仓鼠还有小四,他们都回家过年去了,就剩咱们俩——咱们在纹身店里,可是老弱病残!这老太太的鬼魂,要是什么凶物,那——那咱们就交代了。
我拍了拍冯春生的肩膀,说道:放心……就这种下三滥的阴魂,能是什么凶魂!跟上。
冯春生苦着脸,一咬牙一跺脚,说:跟,特么的,跟着你这么一个老板,我这条老命,迟早要丢在你手上。
他说归说,我们两个还是跟着李斯曼。
一直等我们跟着李斯曼,李斯曼回了家,我们就在小区的广场上等着——我寻思——那老太太阴魂,用自己的冥币,换了李斯曼的真钞,总得图点什么吧?
她只要图点什么,那一天肯定有不跟着李斯曼的时候。
果不其然,在李斯曼回家后的半个小时,我瞧见她家楼下的门禁里,穿出了独脚老太太的阴魂。
老太太一只脚蹦跶着,斜挎着包,不停的往外面走。
速度比正常人走路快一点点,但也说不上多块。
冯春生对我说:你小子猜对了,这个老太太啊,还真是没什么道行。
他跟我说——这百鬼夜行千里,靠的就是“缩地成寸”的本事——这老太太,走路就比正常人快点,说明道行实在是低微,怕是不用怕,跟上就行了。
我点点头。
我们两个人,隔着老太太的阴魂一百来米的样子,她走多快,我们就走多块。
虽然我和冯春生,都一致推断这个老太太的本事不怎么厉害,但我们心里还是有点凉飕飕的,毕竟大半夜的,跟着一个鬼魂,也的确不是什么明确的选择。
我们一直跟着老太太走,走了差不多有两个多钟头,最后,我们在一个天桥的桥下站住了。
我隔着老远就看见——天桥下,有个人在烧纸,我和冯春生缓缓凑进了看,发现那是一个男人,年纪不大,应该比我还小点。
男人双膝跪地,手里捏着一把冥币,点着了之后,再扔到空中去。
燃烧的纸钱,像是一个又一个的火球,被夜里的风一刮,打着旋转飞走了。
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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