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需要知道白衣獠的任何蛛丝马迹。
我询问不戒和尚:白衣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他是你的命劫。”不戒和尚说:准确的说——他是你的命劫里的一部分,你命劫的核心也确实是他!
我问不戒和尚:那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不能确定。”不戒和尚说:他属于五非。
我问哪五非。
“非人、非鬼、非精怪、非畜生、非修罗。”不戒和尚说。
我对不戒和尚说:那白衣獠是一只无道恶鬼。
“恶鬼只是表象。”不戒和尚双手合十——五非者,受命运眷顾……于水兄弟,我知道的,就这一些了……你走吧,再也不用回来,我们之间,缘劫皆尽了!
我其实还是想问清楚——白衣獠到底长什么样子,他为什么要找我麻烦的,但现在不戒和尚发了逐客令,那我自然得离开了。
当然,这一趟,我收获很大。
至少,我搞清楚了——我的命劫,一共有五个!
虽然最后一个不清楚,但我也已经清楚了四个——封门血咒、女童阴尸、苗疆残巫、黑毛棺椁!
尽管我还不清楚这四个命劫到底是什么?第五个命劫,那不戒和尚连名字都没告诉我。
不过,第五个命劫又和前面几个不太一样……因为我清楚的看到了第五个命劫的图像,我残忍的杀了我的师父、母亲和弟弟——我管这个命劫,叫“杀人狂魔”吧。
第五个命劫,如果我没熬过去,可能我就成了一个杀人狂魔了。
在我和冯春生离开惊悚客栈的时候,不戒和尚用极其宽厚的声音,告诉我:若是你能熬得过这五个命劫,你必然能获得极大的好处——你要做的事情,一步功成。
我命劫的事,说白了——就是一句话——大赢或者大败。
我在用阴阳绣,走上了新的人生路之后,早就不存在“平庸”这条路了——要么输得极惨,要么赢得极狠。
我回过头,对不戒和尚说道:不戒大师,谢谢!
“不用谢!”不戒和尚拍了拍巴掌,说道:我欠你师父的情,还完了!无量尊者,阿弥陀佛!
他口宣佛号,送我和冯春生离开。
冯春生对我说:水子……往后可要注意了——这回去,看得研究研究你那些命劫,到底是个啥!
我说那可不——封门血咒、女童阴尸、黑毛棺椁、苗疆残巫,这几个命劫,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好相与啊。
我这往后的路,不好走。
我和冯春生才出了惊悚客栈,忽然,我的手机一阵狂响。
嗡嗡嗡!
嗡嗡嗡!
嗡嗡嗡!
我手机都像是坏了似的,发了什么神经?
我连忙掏出了手机,打开了锁屏,发现我未接来电十几个,还有未读的微信十几条。
我打开了未接来电,发现其中一大半是柷小玲给我打的,一小半是陈雨昊给我打的。
微信基本上都是柷小玲给我发的。
“你现在在哪儿?”
“你在惊悚客栈里面?赶紧出来!里头邪气冲天。”
“我和陈雨昊去追一个右耳带着一个金蛇耳环的人去了!看你那边应该没什么问题。”
“出来了给我们打电话。”
我一看微信,整个人激动得不行了——陈雨昊和柷小玲,竟然回来了?
我立马给陈雨昊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结果陈雨昊没接。
我寻思这什么情况来着?我接着又给柷小玲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这个电话才响三声,柷小玲就接电话了。
她爽朗的问道:水子,最近还好啊!
我哈哈一笑,说:好啊……对了,看你们的微信留言,你们似乎回闽南了?
我和冯春生刚才在惊悚客栈里面,好像手机收不到信号——所以那么多的电话都漏接了,那么多的微信消息我也没看到。
柷小玲说:是啊,这不快要过年了嘛,我和陈雨昊都觉得,过年嘛,还是得热闹一点,去我家过年,陈雨昊不去,我就给仓鼠打电话,仓鼠说春哥和你,还有陈词,你们三个人都打算去你老家过年来着!我就跟陈雨昊回来了,也去你家过年!
“过年热闹热闹,大家还能凑在一起吃火锅、喝啤酒呢!”柷小玲说。
我很认真的点头,说:小玲啊,这就对了,人多热闹一些嘛!你们人呢?
柷小玲说:我和陈雨昊在一起,刚才追出来,追一个耳朵上带着金蛇耳环的人——你在哪儿?
我说我在惊悚客栈门口。
“那你等着我,我立马就过来。”柷小玲挂了电话。
我挂了电话之后,对冯春生说道:春哥——小玲和小雨哥回来了!
“回来了?好,好,好!”冯春生说:晚上喝完酒去,喝完酒泡个澡,修修车,美滋滋。
我说你别提“修车”的事了,咱们晚上休息好,明天早上就回老家去过年呢。
“也是,也是!”
冯春生嘿嘿笑着。
……
十分钟后,柷小玲和陈雨昊两人终于出现了。
两人手拉着手走向我们的,这下可把我和冯春生这两条单身狗给虐得……惨不忍睹。
我隔着老远就吹了个口哨:哟!小玲,小雨哥……你们这是在一起了啊!
“哎哟妈呀,这才多长时间啊,俩就撞一块了?一点不考虑我们这两条单身狗的感受?”冯春生也揶揄着陈雨昊和柷小玲。
柷小玲脸红,冲我们啐了一口:呸,别黑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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