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问墨大先生:墨大前辈,你似乎知道什么?
“你现在在哪儿?”墨大先生问我。
我说我已经到了“于家堡”土楼了。
刚才墨大先生和我通电话的时候,我们的车离于家堡也就两三公里了,这打了几分钟电话,于家堡已经出现在我面前了。
墨大先生叹了口气,说道:哎!那你既然回了家,那就千万不要回头了——没过完年,千万不要来市里,记住了。
我问墨大先生:墨大前辈,到底是出什么事了?
“暂时先别问吧,没出大事就不要问。”墨大先生说:你们于家堡……哎……算了算了,出了事再给我打电话,没出事就算了啊。
“哎!”我把墨大先生的电话给挂了,然后对冯春生和柷小玲说道:春哥、小玲,白衣獠说的是真的!
“什么真的?”柷小玲问我。
我说我的五大命劫,估计已经开启了。
“什么?”柷小玲先是一愣,接着又说:来就来,怕什么。
冯春生也叹了口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下车吧。
我则打开了门,跟陈词他们说:你们先扶着小雨哥进于家堡的门,我先去把车停一下。
“好。”陈词他们点了点头。
我们这土楼啊,住的人特别多,像是一个超级大的城堡——但现代生活,有一些不方便,现在家家户户都买车嘛,停哪儿?停土楼的大院里?大院里是休闲放松用的,有时候大家还在大院里煮饭,自然不能停了。
于是村委会干脆在土楼后面七八百米的地方,搞出了一大片空地,专门用来停车的。
这空地停车,外地人不让停,必须是本村子的人去提车。
我虽然没考到驾照,但我也是跟着春哥练过开车的人——只是没空去驾校而已。
我把车子开到了停车场,保安于小壶抬起了杆子,跟我打着招呼:哟——小水,回来了?听三爷说了,说你小子在城里混得可好啊,说你跟市公安局的副局长那都是称兄道弟的。
于小壶一遍给我抬杆,一边下来,一层楼住的朋友,他学历不太好,也不敢去外面打工,就在村里停车场当了保安。
我接了烟,说瞎混混,谈不上好坏!
“不说了不说了,来年抬我一桩啊,都是乡里乡亲的,想跟着你赚钱呗。”于小壶跟我客气的说。
我说没问题啊——来年再说嘛。
“那你先忙。”于小壶对我笑了笑:晚上一起喝酒。
我说行。
接着,我继续开车,于小壶在我后面喊:对了……小水,晚上超过十二点不能出门啊,出门要出事的叻。
我回头,看向于小水,问:咋回事呢?
“反正就别出门。”于小壶神神叨叨的说,搞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摇摇头,继续开着车子找停车位。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位置,停住,熄火,拉手刹,然后准备下车的,就在这时候,我听见乒乓一下,发出了一声脆响。
我连忙扭头,发现一只鹧鸪,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撞在了我的车窗上面,把我的车窗给撞出了一条小小的缝。
于此同时,不少的鹧鸪血糊在了车窗上面,有些鹧鸪毛,被鹧鸪血给黏住了。
我心里这个恼火啊——这鹧鸪怎么乱飞?
我从手套盒里面,拿出了一根毛巾,准备开门擦玻璃的。
结果,我刚准备开门,我发现,车门上的血迹……动了。
那血迹竟然自顾自的开始流动了起来,颇像我阴阳绣“阴魂认主”的时候,指血在镜子上面流动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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