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柷小玲说:这佛门圣地不容鬼祟,那发鬼,其实就是逍遥王的各种恶念,这些恶念,就没有渡化的必要了吧。
柷小玲想了想,说道:厉害!那不戒和尚临死,算是传承了一件走阴法宝!
的确,那不戒和尚临死送给我的那双眼睛,真的厉害,的确是走阴法宝。
“金刚怒目,白衣不详!”
厉害。
我再次暗暗给不戒和尚竖起了大拇指。
“发鬼”一死,我们的危险警报,暂时缓和了一些。
剩下的,就是苗疆残巫、真正的逍遥王和白衣獠了。
今天,我们是死不了了。
我连忙把房间里的冯春生和我母亲、我弟弟,全部放在了床上,让他们休息。
大概两三个小时之后,他们的身体,再次恢复如常。
半夜的时候,我、冯春生、陈词还有柷小玲,我们四个,聚在了一起,喝着酒,聊着天。
冯春生对我这次给“发鬼”下的局,十分赞赏,说道:实实虚虚,你小子套路好深啊。
“我这套路要是不深,也许你春哥今天就得出大事。”我对冯春生如此说道。
冯春生哈哈一笑,说道:说真的……那涓水河里的逍遥王怎么办?九千岁……杀了一辈子的人,实力深不可测。
柷小玲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说道:办他!咱们人齐活了,怕什么。
我说也是,除了咱们几个,还有十三小爷、龙二、仓鼠和金小四!
咱们人手齐活了,也不怕那个逍遥王。
“可不好说。”冯春生摇了摇头,说:这死了几百年的逍遥王重新复活——气势汹汹,得小心为上啊。
我心里点点头,的确……这事,确实不能掉以轻心。
我们晚上喝得很晚,一直喝到了凌晨三点后,才各自回了房间。
不过,我在回房间的时候,我瞧着陈词的背影,总是有些发虚。
怎么说呢……我看陈词的背影,一会儿是一个正常的知性女人,一会儿,我又感觉陈词成了另外一个人。
她穿着红色的婚礼服,脚上踩了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头发梳成了黝黑的麻花辫子。
“咦。”
我发现——陈词有些不对劲啊。
我也再次响起了我昨天发生的事。
我、柷小玲和冯春生昨天去了一趟“第七楼”,结果我着了苗疆残巫的道行,差点被他杀死在了我自己的回忆里面,好在最后时刻,我回忆里的那个“鬼媳妇”,竟然眼神里透出了陈词的眼神,然后把我给救下来了。
现在,我又看到陈词的背影有问题——莫非——陈词……的来路,有点问题?
她是我的鬼媳妇?我感觉这个可能性比较小。
她和苗疆残巫有关系?我依然还是觉得不太对。
我摇了摇头——总觉得陈词有些“讳莫如深”的感觉。
但是其中的事,谁说得定吗?
……
大年初五就这么过完了,五天的时间,发鬼终于死掉了。
第二天,我把山涛笔,托于波,给市里的波仔送了回去。
除了这个,在大年初六的早上,我还发生了一件事。
就是我在起床的时候,发现我的枕头旁边,有一封信。
信上写了一排字——来一次男人的见面,于家堡祠堂见。
信的最后,留下了名字——残巫!
苗疆残巫给我的信?
我该不该去见他。
他的意思,就是让我单枪匹马的过去?
我摸了摸我眉心的伤口,如果我一个人去找苗疆残巫,那可没有人给我开天眼啊,那苗疆残巫,想要封住我的第三眼,简直不要太简单。
但是……我还是去了!真的单枪匹马的去的……我有把握,我这次和苗疆残巫的见面,他绝对不可能在祠堂里面弄死我。
ps:今天还是请假,写一更,明天补更哈!新的思路要拉出来了……需要去整理整理思路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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