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问李向博:到底是啥事啊?
“先不说了,我到了再跟你讲。”李向博直接挂了电话。
好吧!
我现在知道李向博没事的消息,心里算是暂时安定了,至于李向博要跑路,这事不可怕,只要龙爷一死,他就不用跑路了。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李向博的车子,停到了酒吧门口,他一下车,把钥匙丢给了他的马仔:帮你博哥去停下车!
说完,他拉着我们几个,进了酒吧。
到了酒吧里面,他找了服务生,说道:把我的房间打开,带一箱酒进去。
“好勒。”服务生答应了李向博。
李向博和我们几个人,去了他的专属包间。
很快,酒也到了。
他把门给锁好,对我们说道: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我问李向博。
李向博说:龙爷要干掉你们!下午不是龙爷约我去钓鱼吗?我和他都插了杆,等着鱼上钩呢,结果,中途他去上了个厕所,他上厕所上了很久,没出来,我当时也来尿意了,也去上厕所,结果……我刚刚到厕所门口,就听见龙爷和人在厕所里聊天,那人是个日本人,说话字不正腔不圆的,我听龙爷喊那人“大平原孝先生”,当时龙爷和那日本人,就商量晚上怎么干掉你。
李向博说:我听到了这个消息,就准备第一时间出来的,结果我出来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窗户,发现龙爷竟然站在厕所的窗户前,看着我。
接着,龙爷把李向博给喊了过去,让他去了鱼庄的一间房子里,不准他出来,同时,还拿走了李向博的手机。
这下子,李向博相当于是被软禁了。
“玛德,我要是被关住了,估计我也活不了了。”李向博说道:结果到了十几分钟前,我一个嫡亲的马仔,路过那房间,我就喊他,把门给我搞开,他拿着消防斧,砸烂了门,把我给放出去了。
李向博说:我出了门嘛,赶紧开着马仔的车子,拿着他的电话,给你打电话了。
原来如此。
我说博哥,我也担心你呢——那龙爷要发作了,如果你今天不出来,明天你真的要完蛋!
“不说了,不说了。”李向博说:咱们喝了这杯酒,我明儿就跑路!路上,我小弟给我定了今天晚上凌晨四点半,飞上海的机票,上海那边我认识人,能跑一段时间路,你也小心一些!
我跟李向博说:那你现在就得走了。
“走啥走,不那么着急。”李向博说:那龙爷也不是万能的——这酒吧是我的场子,都是我的人,能怕他,喝酒。
我们几个还真喝起来了。
这一箱酒喝了个底朝天,期间,李向博还跟我们讲,说他现在就期望去外面耍一耍,流氓当太久了,想着当一个生意人,他在闽南,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倒不如趁着这个跑路的机会,重新开始呢!
“那预祝你到了新的天地,大展拳脚。”我对李向博说。
“必须的,不能当一辈子的社会哥。”李向博说:等我跑路了,我特么再也不回来了,反正我光棍一个。
“那你爹妈呢?”我问李向博。
李向博忽然热泪盈眶,一只手捂住了脸,不知道说啥才好。
这人都有牵挂的,有牵挂的地方,才是家。
他说得这么洒脱,多少还是有些不舍的。
我拍了拍李向博的肩膀,说道:得了,酒喝得差不多了,该走了!
“走!今日一别,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再见呢。”李向博摇摇头,跟我说。
我也伤感啊,这么好的哥们,可能往后见面的机会,就不那么多了。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啊。
李向博作为龙爷的马仔,得罪了龙爷,不跑路,还能咋办?
我们几个,打开了包厢的门,都出门去了。
结果……这包厢的门一打开……我了个乖乖,这酒吧本来喧嚣的气氛,竟然十分冷清,灯光都关着,但是外面已经没有了鼎沸的人声。
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
“这酒吧,这么早打烊了?”我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才凌晨两点钟啊!
李向博摇摇头,说:不至于啊!这儿每天嗨很久的,不到凌晨四点都不散场的。
事出无常必有妖啊!
我们一群人,顺着通道往酒吧的大厅里面走。
大厅里头的灯光,依然五颜六色,各种各样的镭射光,炫得让人眼睛疼。
但往日里,热闹的大厅,如今冷冷清清,只有十几个人,坐在了酒吧大厅的卡座上。
酒吧的dj早就不知道去了何处,但是打碟机没关,里头发出重复的“吱呀吱呀”的擦碟音。
咚咚!
咚咚!
有人用指节敲着桌子,敲桌子的人,就是日本阴阳师——大平原孝。
大平原孝看着我们,跟我们打着招呼:冯老师、于水老弟,好久不见啊!
坐在大平原孝身边的人,是龙爷。
龙爷对着李向博一抱拳,说道:博子!社会,社会,今天不是你,我还真没办法把于水这伙人,给一网打尽呢!
轰!
我们听到了这句话,仓鼠、龙二和金小四,顿时把李向博给围了起来,冯春生也回头看着李向博,说:你卖了我们?
“我特么李向博才不会干这种烂屁.眼的事呢。”李向博信誓旦旦的说。
龙爷再次杨手,哈哈大笑,说道:大家不要胡乱猜疑!李向博啊!如果我现在给你落井下石呢……你小子可能连名声都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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