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话,不但娘亲眼睛一亮,就是余柳氏、余如孙、慕容浅浅也眼睛一亮。
翠竹及黄小牛两个听到此话,两人眼里都是小星星。
果然自己没有看错,看中的就是天才。
王国尔与赵龙互相看了一看,什么是差距,这个就是差距。
两人感觉没有白来这里一趟,又在小圣人这里学到新知识。
“如此甚好,既然要这样,静远酒楼就要主要以猪肉为主,如此才能符合民生大计。”余玠想了想,要做就干脆做到底。
他毕竟是一个官员,而且还是四川的老大,必须处处站在民生出发。
“遵命。”赵平明白余玠的意思,看了慕容浅浅说道:“余翁翁,小子让静远酒楼在成都多开几家分店。平儿想请慕容婶婶的娘家之人当掌柜,不知慕容婶婶可否让家人当掌柜?”
慕容浅浅给了赵平上个点赞的眼神,犹豫两三才说道:“平儿,这个钱还是有些困难。”
慕容浅浅也称自己为平儿,让赵平有些困惑。
不过看到她与娘亲是一辈,称呼自己是平儿也是应当的。
“这个问题不大,现在成都店铺酒楼价格还不高,平儿购买几个酒楼,装修好之后婶婶安排人就经营就可以。”既然自己是晚辈,干脆就诚心到底。
赵平打算把这几个酒楼,半卖半送给对方。
或者经营几年,等对方有一定资金之后,低价转让给对方。
这样既安娘亲的心,也解决了余玠的后顾之忧。
慕容浅浅的问题解决了,没有料到余柳氏又遇到难题。
她皱了皱柳眉,对着赵平说道:“平儿,虽然余家还有住的地方,可是毕竟这个府邸毕竟是别人的,早晚还得归还。这个如何是好?”
说完,余柳氏不着痕迹打量余玠一眼。
余玠不禁老脸一红,名义上他是四川老大,可是在四川竟然没有自己一处立足之地。
他老家在江西之人,在四川还没有自己的住宅。
赵平不禁讶然,打量余玠一眼。
“朝廷太穷,将士急用。”余玠摇摇头,忍不住叹息一声。
原来余玠手里不是没有钱,而是把这个钱都用在将士身上。
没有法子,朝廷太穷!
赵平上前,对着余玠深深躬身:“大帅一心为国,平儿敬佩。”
“这个也只有杯水车薪,难解大急。”余玠叹息一声,对于赵平他是羡慕不已。
赵平不但打仗厉害,挣钱更是厉害。
赵平在西县与胡人打得死去活来,他本来想出兵,没有料到朝廷竟然阻止。
朝廷这些人简直是鼠目寸光,这个乃是杨文守护四川的上策的大好时机,就这样在他们身上丢失。
眼看赵平与胡人在西县生死相搏,余玠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对于朝廷那些人的想法,余玠哪里不知。
想让赵平与胡人互相撕杀,最好同归于尽。
即使不与胡人同归于尽,也消耗胡人大量国力,让大宋赢得喘息之机。
这样既消除赵平这个不安定的因素,也抵消胡人重重压力。
没有料到,在最艰难的日子,保安团竟然硬生生抵住胡人猛烈攻击,在西县暂时站稳脚跟。
看到赵平从西县平安归来,余玠终于松了口气。
表面是娘亲来向余玠道谢,其实余玠更有一层含义,只是赵平不知道而已。
赵平想了想,得找一个由头,不然又会出现与民争利言论出来。
他上前对着余柳氏恭恭敬敬一礼:“禀告婆婆,平儿敢问毛衣暖和不?”
“平儿,当然暖和。不但轻巧,而且还贴身。”余柳氏不明白赵平为何这样问此,还是如实回答,“老身觉得比裘衣还要好用。”
赵平看见余柳氏的表情,哪里不知道她所想。
他又是拱手一礼,对着余柳氏说道:“禀告婆婆,这个毛衣可是用无用之物制作的。”
“什么,竟然是无用之物制作的?”余柳氏不敢相信赵平的话,冲口而出又觉得似乎不太礼貌,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不但她如此,就是慕容浅浅也惊奇在座位上站起。
余玠父子互相看了一眼,均是难以相信的神色。
“确实是这样。”赵平对着翠竹说一声:“把陈依依叫进来。”
翠竹虽然心酸,但是听了此话,还是点点头出去。
一盏茶时间,翠竹带着一个穿着一个襦裙的十四五岁的小娘子进来。
知道这是四川最大的官员府邸,她不敢抬头,一路低头迈着碎步。
余柳氏与慕容浅浅一看,又是一个美貌的小娘子进来,互相看了一眼,不禁眉头一皱。
赵平没有看见余柳氏与慕容浅浅的表情,因为他心思放在陈依依身上。
他对着陈依依说道:“一娘,汝织一下毛衣给婆婆看看。”
“见过婆婆。”陈依依对着余柳氏万福一礼,看到余柳氏目光不善,急忙低下头去。
她有些紧张打量赵平,赵平送去鼓励的眼色。
陈依依有些犹豫与紧张,但是还是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她想了想,随后从木箱掏出两根细长的木针,一把毛线,坐下开始纺织起来。
说了奇怪,刚才陈依依还紧张,当她接触到毛线与木针之后,心情顿时平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向着她望去,她仿佛并不觉得,而是一心一意纺织毛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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