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赢龙一条腿被抱住,身体腾空,邱雅便是他身体唯一的支点。
此时邱雅如果松手撤退,也许可以避开这肋下一击。
但她自觉体力已难支撑久战,踝上又有伤,再斗下去也讨不到什么好去,索性将牙一咬,把心一横,老娘换了!
咔嚓!马赢龙的腿骨发出一声脆响,在肘捶的舍命一击之下出现了一处明显不自然的凹陷。
与此同时,邱雅肋下中腿,人如飞鸢般倒撞出去,重重摔在地下,一时没了声息。
马赢龙人本腾空,他将邱雅踢飞,自己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他的伤腿首先着地,钻心的刺痛抽得他在地上一连十几个侧翻,这才咬牙站起来,单脚跳步要去寻邱雅晦气。
邱雅人已昏厥,马赢龙若却依旧不肯饶!
是可忍,孰不可忍!
“怎么办?”,一直在观望局势的牛精忠向左右望了一眼。
芳严大师和圣虚一起点头,“上啊!”,“他受伤了,上!”
三老连瘸带拐,而其动也,如龟行蛇伏,朝着单腿纵跃,但仍如脱兔的马赢龙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马赢龙虽然断了一腿,另外一条腿也踢不出去,但是就凭这一对拳头又哪里是三位“大师”能挡的?
他单脚跳步,左右一阵横扫,什么七伤,太极,五连鞭,这时候全都被打出了原形。
格斗,就要有最基本的格斗素养,不是靠一身肥膘啤酒肚就能天下无敌的。
好在马赢龙此时脚下虚浮,拳头也难凝力,打不出致命的输出,才不至于让三老如何狼狈。
法国小伙面对这几条跗骨之蛆骂骂咧咧道,“卡洛斯,你塔马的还在看……”
他单脚小跳,刚要拧身去瞧那个精神明显已经不太正常的卡洛斯,忽然一片黑影翻天,一只肥厚有力的手掌自下而上在他颌下一托!
这一掌速度既快,发力又足,马赢龙一时大意,被一掌切中,身子直挺挺地向后翻倒。
“绑了!”,金巨壕霸气地拍了拍手吩咐到。
“哎!”,三位大师今天干这个活已经是熟门熟路,立刻将扑街的马赢龙困成了一只大粽子。
“金!idon’tyoudoe!”
唐金在地上蜷缩了许久,其实多半也是想偷闲观察着战况。
久战多伤,久伤成医,断一两根肋骨对他来说并算不得是什么大事。
他本来笃定马赢龙和塞帕布弯能稳稳的吃掉邱雅,故而也没有太过着急,笃悠悠地将肋骨部位作了些简单处理,又胡乱寻了些硬物绑在身上,这才站起身来。
哪儿知道风云陡变,塞帕忽然被k.o.,马赢龙也被清醒过来的金巨壕补了刀。
他身体行动有些迟缓,只能恶狠狠地用语言威胁。
可是此时马赢龙已倒,没有了翻译,他用英语在这里如机关枪一般的咆哮,根本没有人能明白……
哦,也不能算是完全没有人明白吧。
牛精忠忽然拍了拍手站起身来,指着唐金鼻子也用流利的英语像连珠炮一般怼了回去,
“你最好自己拎拎清楚,就你现在这熊样还能打吗?就你这一迈步抖两抖的架势,我们这里四五个人手,打不过你也耗死你,还不给我老实点等警察上门!”
“olish!”,唐金错愕道。
牛精忠嘴炮岂会饶人?他立即回喷道:“废话!老子年轻时候在英国留学,打败过欧洲的拳王,你以为全靠吹?”
“老大,点完了。第一次点多了三张,第二次发现正好。嘿嘿!四百万美金,一分不少。”
卡洛斯抱着箱子走了过来,他昨天被吓得不轻,今日仍有些浑浑噩噩,点钞时居然忘我,对局面全然无知,这时候猛地四下里一瞅,除了唐金居然没有一位站着的同伴,不由奇道:“老大你是想独吞啊?咋把他们都打倒了呢?”
“你塔马哪根筋搭错了!你没看到法国炭头是被那三个老家伙绑起来的吗?”
“老大,你怎么能用歧视词汇呢?”,卡洛斯自己的肤色也不纯粹,所以外敏感。
“歧视!要不是在美国傻缺太多,不能自由地说出心里话……塔马的,这么说难道有什么不对吗?你们这些带颜色的要是稍微带点儿脑子还会看不明白状况?”
牛精忠耸了耸肩,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一旁添柴道,“不,不,不!那是在你们美国。在中国就从来没有中族歧视这么个说法。因为中国人小时候都学过一篇文章,只有蜩鸠才会嘲笑展翅的大鹏,而高飞的大鹏根本听不到蜩鸠的叫声。嘲笑和歧视都是无知之人和弱者的行为。”
卡洛斯的目光在两人之间不断游移,望向唐金时已经明显不像最初那么坚定了。
唐金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但是他生来的谈判技巧就是压迫,他对着卡洛斯吼叫道,
“记住,现在我们才是一条船上的!你在中国已经犯了重罪,只有我能带你离开中国!否则你就要在这里坐一辈子牢!还不快点把眼前这些杂碎解决掉?能打的都已经躺在地上了。”
害,浑人还就听得进去这种道理。
卡洛斯立刻点了点头,放下了钱箱,朝着牛精忠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牛精忠滴溜一下躲到了金巨壕身后,刚才他与人放对的时候也没见有这么快的腿脚,但眼下躲起事儿来倒还真的是身轻如燕。
“金老板,这人我可打不过。我看你刚才那两下子行!干他!”
金巨壕此时是哭笑不得,但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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