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芜苑还是那么冷清,王妃的威压越来越重,院子里仿佛已经形成天然的威压,刘稚并不喜欢,甚至没有打算长留。进门时,门口一盆叶子酷似唇瓣的引起他的注意。
味道太浓了!
刘稚皱着眉,多看了那花一眼,柳茹芸跟上来来看着刘稚的目光,心微微一紧。脸上的神情僵硬,声音发紧,“王……爷,有什么不对吗?”
他看着显得有些奇怪的王妃。良久之后才疑惑的摇摇头,“没事。”
午膳摆在花厅,火炕烧得滚烫,是烤羊腿和生菜包五花肉,刘稚重肉。这不是什么秘密。坐在炕上,刘稚脸却憋得通红,浑身不停的冒热气,几乎没有动筷子。
“王爷,这些菜不合你的口味吗?”柳茹芸咬着筷子,嘟着嘴,委屈的看着他。不知何时,她换了一身衣裳,屋内伺候的丫头全都出去了,雪白的细纱抹胸。长长的裙子从鼓鼓的腰肢一直到脚踝,宛若女神。
小样,看傻眼了吧!
就是一件现代抹胸晚礼服就能让你亮瞎眼!柳茹芸很得意,当然,她心地跟喜欢是那些魅-惑的情趣**,但考虑到刘稚的承受能力,只能作罢。
不过,就算是这样,看着刘稚呼吸越来越重,嘴角依然勾起一抹笑。刘稚看着眼前妖娆的人。全身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到身下的某一点。
……
淮南王府最近的气压低得吓人,王爷已经一个月没有进后院。苏锦还一直没发现,知道梅书提醒王爷,她才后知后觉。可是这也不能怪她。因为自从发现自己也许对王爷存在着别样的爱的时候,她就已经在控制自己了。
再说又有初九这个小淘气在,他现在已经五个月了,好奇心爆棚,应付这个小祖宗都来不及,更何况那个刻意被忽略的王爷。
“院子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或者是京都出了什么事?王爷很忙。还是去了别的院子?”苏锦记得之前王妃还来说要把邺城其他人接过来,心中自然就有了后面的猜测。
梅书的脸色很难看,摇摇头,都不是!王爷可闲了,天天呆在书房,也没入宫。
那到底是为什么?
苏锦有些好奇了,福全见状,吓得脸色微白,扑通一声跪下来,劝谏道:“娘娘,想在你可不能去触这个眉头。奴才听前院小太监说,书房简直就是变了天,林朝青海东全都被打了板子,就是陈大掌事也因为皇庄的事被罚了俸禄。”
想在书房的太监可谓是愁云惨淡,不少人都说他有先见之明,瑾妃这儿虽然不是王爷心腹,但只要瑾妃是王爷心头好就行了。
苏锦用一种“你当我是傻瓜”的眼神看福全,就算是傻子也该知道气头上从冲过去,会变炮灰的吧?
她吩咐福全盯着前院的动静,直到又这么心惊胆战的过了一个月,现在不仅是书房,连后院都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息。
福全急匆匆的从外院回来,一进门,兰书递上一杯茶水,不停的问:“打听到了吗?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苏锦坐在炕上,身子前倾,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匆匆喝了两口水,解了渴,立即滔滔不绝。
“在茶水间伺候的小喜子说,王爷具体那天不对劲儿已经不知道了。只是从王妃那儿回来的第三天,倒不是发了不小的脾气……”
而此时,柳茹芸坐在炕上,端着一杯黑乎乎的药,一口闷下,没有丝毫犹豫。刘嬷嬷心惊胆战:“娘娘,吃药调理身子是好,可是也不能这么喝啊,已经喝了两个月了,这些药奴婢瞧着都像是虎狼之药……现在最关键的还是王爷,他现在两个月没有进过清和轩,这才是你的机会。只要能怀上个一男半女……”
刘嬷嬷絮絮叨叨,并没有发现,此时柳茹芸嘴角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记忆,笑容顿时僵掉,脸色十分难看。
这样突兀的转变刘嬷嬷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却怎么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不过,她到时知道,王妃突然开始这样,是上次的王爷来吃过饭之后开始的。
当时屋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两人是不是吵架了,没人知道,当时王妃掉开了院子里伺候的人。
现在可好,到底怎么得罪王爷也查不出来。
刘嬷嬷唉声叹气,柳茹芸只是安稳她,“别担心,嬷嬷,现在我们的机会来了。这个机会我可是等了两年!现在终于来而来!”
王爷这里找不出原因,苏锦把目光放到了王妃身上,毕竟她才是最后一个接触王爷的人。福全和兰书带着人不遗余力的找蘅芜苑的漏洞,然而得到的消息少的可怜,只知道王爷和王妃愉快的用了午膳,至于其他,没人知道。
过了两天,还是没有问出什么,苏锦也就没有刻意追求真相了,知道得越多的人往往不长命,再说又不是她一个人失宠,想在整个后院都变成了冷宫。谁也别说谁。
所以啊,解决内院之争的唯一方法是什么,那就是直接让男人变成太监!没了男人,看谁还争得起来!┑( ̄Д ̄)┍~
她被自己的想法乐晕了,这脑洞也开得太大。不过后院气氛不好,她让梅书把屋子收拾得清爽一些,华丽的装饰全都撤了,免得万一王爷来了,看着心情更不好。
生气的时候果然是小清新才适合。
初九五个月了,为了锻炼他,苏锦已经开始把他放在床上,让他自己爬。当然,目前他还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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