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越发真实，甚至触手可及。
秦牧终于看清神帝的真容，她的身姿完美到无法形容。
神帝注视着秦牧，这是第二次相遇，能感觉到他的与众不同，以前从未有生灵敢直视她。
“原来你长这样。”秦牧面带微笑，轻声呢喃，金龙天尊瞪大眼睛，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金龙天尊难以置信，面对神帝，他居然还敢这般随意。
神帝平静的注视着秦牧，仙音缥缈道：“你所看到的，不过是你想看到的。”
秦牧眼前的神帝再次模糊，竟然变成秦伊娇小的样子，他不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依旧无所畏惧的直视着神帝。
神墓出事，神帝便有所感应，让天都畏惧的存在，有趣。
“本源归你，你身上的秘密归我。”神帝的语气不容置疑。
秦牧有些疑惑，不解道：“秘密？什么秘密？”
神帝冷哼，可怕的力量压来，万古星辰体崩塌，星光散落满地，他毫无反抗之力。
秦牧嘴角溢血，体内筋骨咔嚓作响，可怖的力量随时能抹杀他，他不知道神帝想知道什么。
神帝注视着秦牧的眼睛，清澈纯粹，不像是装傻，“让天不惜降下劫雷，都想抹除的秘密。”
经过神帝的提醒，秦牧恍然大悟，原来那劫雷不是偶然。
源海到底隐藏着什么，竟然会引起那样恐怖的劫雷。
“你想要坐标？”秦牧轻笑道。
神帝双眸璀璨，秦牧头疼欲裂，他已经把识海封闭，就算是神帝也别想窥探。
就算杀死秦牧，他识海的秘密也不会泄露丝毫。
“给我！”
威严的声音在秦牧耳边回荡，肉身快要散架，七窍在流血，强势的意念在侵蚀他的道心。
秦牧坚守道心，这秘密是他的底牌，如果说出来，他的生死就由不得自己。
他有谈条件的资格。
蚀冥魔尊悄悄捏碎怀中的魔晶石，遥远的幽暗深渊中，有道伟岸的身影站起来。
神帝歪头盯着蚀冥魔尊，仅一眼，他就被碾为齑粉。
远方的魔族都感觉头皮发麻。
空间被伟岸的身影撑开，魔帝横跨无垠虚空踏足战场。
天地死寂，无数神魔瑟瑟发抖，诸天最强的两者相遇。
远古誓约，王不见王。
他们虽然都不是本尊，但即使是分身也足以震惊万族，这是史无前例的碰面。
天地间，风云变色，他们是连天地都畏惧的禁忌存在，大道不停震动，诸天万界在颤抖，连远处的神魔都快要窒息。
秦牧承受着双倍压力，他正是神帝和魔帝关注的焦点。
魔帝冷幽道：“你过了。”
话音刚落，金龙天尊就被抹杀，这是魔帝的回应。
两尊绝巅生灵刚碰面就剑拔弩张，远方的神魔吓得瑟瑟发抖，这两位要是打起来，这世间还能剩下几处净土？
神帝的注意力在秦牧身上，金龙天尊的死没有让她的情绪生出波澜，“交出坐标。”
魔帝闻言，凝视着秦牧，“他难道知道哪个秘密？”
面对两位至强者的审视，秦牧苦苦支撑，域外阴云遍布，可怖的气息隐藏在暗中，随时都可能降下灭世劫雷。
秦牧忽然癫狂大笑，“哈哈哈，我命由我，谁也不能强迫。”
九种秘纹横贯虚空，九色仙光笼罩秦牧，他在两位绝巅面前，祭出神墓里获得的天地本源，随着仙力涌入，原本稳定的天地本源突然失控。
天地本源产生出可怖的能量。
“疯子。”即使远在亿万里之外的神帝都有片刻失神，那股力量不弱于灭世劫雷。
天地本源崩碎的瞬间，可怖的能量席卷天地，在这股能量中，连神帝和魔帝的分身都被湮没。
还有无数神魔葬身在爆炸中，亿万生灵化为灰烬。
这股能量摧毁了战场周围的所有规则，神帝和魔帝的真身都无法再感应这片区域。
天地变得安静。
暗淡的光晕浮现，秦牧的肉身在半空重聚，不过这次却是衣衫褴褛，伤痕累累。
秦牧的肉身在随时可能崩塌的边缘，本源严重受损，伤口难以愈合，即使施展轮回术，也没能完全复原，他需要长时间的修养。
秦牧站在半空，看着脚下深不见底的黑渊，有种眼熟的感觉。
神帝和魔帝的气息消失不见，秦牧松了口气，看来选择没有错。
秦牧紧接着摊开手，他手里还有小半块天地本源，“可惜，只剩这么点本源。”
大部分的天地本源随着爆炸散落到大陆各处。
秦牧没时间去寻找那些散落的本源，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疗伤。
“希望不会遭雷劈。”
秦牧的状态经不起折腾。
域外很安静，在魔帝和神帝的注视下，域外没有动静。
战场废墟，寂静无声，爆炸产生无数沟壑，还有直径超过百里的凹坑出现，那口凹坑深不见底，有缕灰雾从凹坑最深处溢出。
ps1：谢谢我叫党帅投的月票，谢谢大家的推荐票和订阅。
ps2：原计划这个月完结的，不知道能不能在月底写完，故事开始的时候也是故事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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